“最后一步?”
“天真!”
“落鳥島,乃是長島群的外部島嶼,駐扎在這里的士兵,滿打滿算,不超過四十人。”
“是落鳥島,對你們來說,都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想要抵達老爺面前,至還要穿過一座島嶼,而且你們離蛇磯島越近,就越會陷層層包圍之中。”
“所有敢戰士,所有昔日的前侍衛,全都在島上,就憑你們,也想威脅老爺?天大的笑話。”
趙桓雖然退位了,但是卻把麾下最銳的部隊,全都帶了過來。
完枰在海上,面對的是無法戰勝的戰斗艦和支援艦,到了陸地上,反倒更加絕,因為他們將要面對的,是堪稱陸戰頂峰的敢戰士。
直到這一刻,完枰才終于明白,這場大戰,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愿。
趙桓就沒把他當合格的敵人。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見完枰已經投降,王犇當即一聲令下,率領敢戰士上前,對岸上的金兵展開了屠殺。
幾乎是一眨眼時間,岸上的金兵就被屠戮一空。
而海上的金兵見狀,毫不猶豫的開始調轉穿,準備逃走。
結果不等他們完全調轉船頭,就發現戰斗艦和支援艦,早已經在不遠以逸待勞。
調轉船頭,他們將會被長島群的水兵擊沉,葬海底。
若是上岸,則會被敢戰士剁醬。
這等局面,當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殘余金兵被消滅只是時間問題,王犇懶得理會,他看著被鮮染紅的海岸,視線落在僅剩的完枰上。
直接命令手下,將完枰捆綁起來,送往蛇磯島。
半個時辰后,完枰終于抵達了蛇磯島,只可惜,來的方式,并非他幻象的大殺四方,而是淪為俘虜,猶如貨一般,被扔到碼頭上。
看著蛇磯島被建設的宛如人間仙境一般,完枰這才意思到,趙桓對這片島嶼,究竟傾注了多心。
如此寶地,豈會容許任何敵人造次?
就在完枰心里暗暗苦笑,覺得這場突襲,不僅可笑,而且愚蠢之際,卻見一個陌生男人,笑瞇瞇的走到面前。
來者,除了趙桓,還能是誰?
趙桓看著被俘虜的金兵將領,蹲下,和悅的問道:“你什麼名字,可是首將?”
事已至此,完枰也沒什麼好糾結得了。
面對趙桓的詢問,完枰苦笑道:“姓完,名枰,卻是首將。”
“我們已經戰敗,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絕無怨言。”
見完枰如此爺們,趙桓臉上笑意更濃:“放心,你肯定得死,畢竟長島群是我的家,你竟然妄圖侵門踏戶,不殺你,豈有天理?”
“不過手之前,我倒是對你的統兵之,很興趣。”
“從海上遭遇戰斗艦以來,我就一直在推測,你們究竟什麼時候兵敗如山。”
“結果……”
“竟然一次次的超出我的預期。”
“你究竟是以什麼方式,讓麾下將士,與你并肩作戰到最后。”
“別說什麼忠肝義膽,將領或許有,下級士兵卻很難備。”
完枰雖然早就聽聞過趙桓的大名,但卻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心里暗暗嘆,這個傳奇一般的男人,未免也太年輕了。
目測還不到三十歲吧?
如此年輕的男人,卻了金國的克星?簡直不可思議。
完枰吃驚之余,沉聲回答:“沒什麼了不起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罷了。”
聞言,趙桓眼神一亮:“你是用島上的財富,換取麾下將士賣命的斗志?”
完枰補充道:“除了財富,還有人。”
“你可是昔日的大宋皇帝,就算是禪讓退位了,你的家眷,也都是大宋皇室,我已經許諾給麾下將士,只要攻下蛇磯島,殺了你,就將你的家眷,作為戰利品,分發下去。”
此言一出,站在趙桓邊的王犇等人,瞬間暴怒。
他們剛要上去,將完枰多醬,卻被趙桓抬手攔住。
此人,倒是實在。
趙桓語重心長道:“不意外。”
“畢竟劫掠他國,乃是你們金人的傳統。”
“也就是我將金國擋了回去,如若不然,整個汴京,上至皇后貴妃,下至千金名媛,只怕是全都要被你們當做戰利品抓走。”
“不過,你臨死之前說這些,就不怕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面對趙桓的威脅,完枰倒也灑。
“以財富和人,犒賞將士,本就是常事,有什麼好遮掩的?”
“換做是你,進金國王都,殺皇室,難道就會放任那些眷,自生自滅不?”
“還是說,你會好心,給們一條生路,讓們重新養育子嗣,回過頭來報復你?”
“男人是現世報,人是來世報。”
“想要不被報復,就要殺男人,圈養人。”
不可否認,完枰這番言論,有一定道理,換做是趙桓,也不可能隨意放任金國皇室不理會。
過個十幾二十年,誕下金國皇室子嗣,東山再起,豈不是又要掀起一陣腥風雨?
但是所謂圈養,趙桓卻不敢茍同。
貶為庶民,分散發配,就可以杜絕東山再起的可能。
說到底,金人擄掠俘虜的傳統,還是過于低劣了!
“孰是孰非,不是你我能夠說清楚的,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擄掠我趙桓的家眷,究竟是犒賞將士,激發士氣的借口,還是當真要泄憤?”
完枰仰頭大笑:“哈哈哈,是你傻,還是我傻?”
“島上的尋常子,自然是賞給將士,凡是有頭有臉的人,全都要帶回上京,給我陛下發落。”
“我為將領,豈能私自做主?”
趙桓之所以問清楚這一點,一來是覺得完枰也算個良將,二來完枰的回答,直接決定了趙桓會如何對待他。
“行吧,我知道了。”
“王犇。”
“屬下在!”
“賞他個痛快。”
“遵命!”
就在王犇舉起大斧,準備行刑之際,完枰突然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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