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記得小時候的事。
無法說出自己家住哪里以及父母的名字,說明丟失的年齡范圍在三歲以下,嬰兒期都有可能。如果不是被棄,那麼小,又怎麼可能一個人跑那麼遠。
想到這里,孟悅突然平靜下來了。
*
沈琰禮約的地方還是上次的農家主餐廳。
包間里很安靜,能聽見外面泉水的叮咚聲,桌上幾杯熱茶飄著白煙。
男人蒼白的手指搭在茶杯上:“臨城人喝早茶,凌晨六點鐘茶餐廳就坐滿了人。”他將茶杯遞給:“剛才那杯是烏龍茶,可以提神醒腦。這杯是茉莉花茶,你們孩子比較喜歡。”
“謝謝。”孟悅低頭抿了一口:“很香。”
“喜歡哪一杯?”
孟悅端起其中一杯湯褐紅明亮的:“這個。是普洱嗎?”
“嗯。”沈琰禮眼神劃過一異樣,“我以為你會選花茶。”
“我媽媽喜歡。”
“看得出來,孟小姐和父母關系很好。”他這話有試探的意思。
孟悅點頭:“嗯。”
沈琰禮頓了頓:“冒昧問一句,孟小姐在哪家醫院出生?”
他沒有遮掩,孟悅也不回避:“我不是爸媽親生。沈先生,您說我長得像一個人,不知道那個人今年多大,家住哪里?”
對方似乎很意外會這麼直接,愣了一下,才說:“是我母親。”
孟悅詫然。
沈琰禮的母親是臨城首富沈良崧的太太。
據說這位富太太神狀態不好,鮮在圈子里面,網上自然也見不到的照片。
“沈先生,方不方便讓我看看您母親的照片?”
“悅悅!好巧,你也來這兒試吃啊?”
孟悅轉頭,看見突然出現在包間門口的陳銘幻,以及他后黑起一張俊臉的謝執洲。
謝執洲有高優勢,那群年就屬他最高,所以孟悅的目輕易就捕捉到了他。
但謝執洲并沒有看。
他的視線落在對座,沈琰禮的上,眼神帶著刺骨寒意。
作者有話要說:謝執洲:哦,不跟我睡,來這兒跟野男人吃飯。
孟悅:其實……你才是野的那個。
謝執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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