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二世祖坐在花壇邊煙,眼睛就沒從上離開過。
“玩年。”
“水蛇腰。”
“材真特麼絕了。”
“你們他媽活膩了吧?那是謝執洲的人!”
“老子看一眼也不行?”
“你看別的啊,那邊那個齊小短的,不賴,也夠大。”
“差了點兒意思,沒孟悅的直,也假,鼻子一看就是整的。還是孟悅耐看,這算純天花板——洲哥!我錯了洲哥!”
煙頭齊刷刷嚇掉一地。
謝執洲二話不說,飛起就是一腳。
十幾雙眼睛瞅著被放倒的兄弟,同又自危。
看了就看了,孟悅那魔鬼材,誰能忍住不看。關鍵他賤非要說出來,讓謝執洲聽見了還不得挨揍。
賤那個挨打也不忘拍馬屁:“洲哥您悠著點兒啊,可別傷著您手了。”
其他幾個主趴下。
被踹屁還不如自己躺好。
謝執洲直起子,撿起外套穿上,眼風跟冰刀子一樣掃視。
一群小胚被他的眼刀子砍得服服帖帖,一眼也不敢再往孟悅上瞟。
謝執洲拉著孟悅上了樓,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賤的爬起來:“媽的,他不是斷了嗎?怎麼還這麼大力氣!”
“你看他人,他還不得跟你玩兒命啊?”
“又不是我一個人看了,陳二狗你沒看?劉棒槌你踏馬沒看?!你們這群狗東西!”
孟悅在c位站的好好的,突然被謝執洲一把扯過去。剛才聽見鬼哭狼嚎喊洲哥的聲音,還以為一群人在鬧著玩,轉頭發現花壇那邊趴了一地。
謝執洲順著的視線看過去。
立刻引來一陣哀嚎:“洲哥!我可沒看嫂子啊——”
謝執洲子野脾氣躁還有錢,誰跟著他都得益,上學那會兒制霸一方,報他名字沒人敢惹。陳銘幻他們都比他大,但大院里幾乎所有男生都他哥。可能這是一種地位象征。
聽見那邊嗷嗷,孟悅明白怎麼回事了。
上了三樓,謝執洲停下,把的紐扣系到最上一顆,勒得大氣。
他沉著臉:“你站那兒做什麼?”
孟悅:“我……艷群芳。”心虛。
“你那艷群芳?你那招蜂引蝶!”謝執洲打開房間門,把塞進去:“換服,把給我捂嚴實了!”
孟悅下午才知道謝老爺子今天做壽,還上著班就被謝執洲拉過來,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這是他的房間,柜里都是男裝,總不能穿他的子?
低頭看了眼擺,也不短。
正要說話,被謝執洲一把推到床上,他冷著臉欺上來住,直接上手,唰一下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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