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孟悅也不好跟他討論,支支吾吾指指外面:“停一下,我去給我哥打個電話。”
謝執洲沒多問,靠邊停了車。
孟悅打給沈琰禮,那邊秒接:“你姐是不是不舒服?”
“嗯……”孟悅有點難以啟齒,“哥,是不是進去很久了。”
沈琰禮頓了幾秒,應該是在看手表:“一小時十五分鐘。”
“哦,那個,哥,我了外賣跑,給買了點兒藥,你一會兒幫拿進去,可以嗎?”
沈琰禮:“病了?”
孟悅:“嗯。”
“嚴重麼?”
“還……嚴重的。暈,你留意——”電話那頭一聲砰響,好像是門被撞開了,接著是堂姐凄厲的尖。
孟悅只能聽見那邊驚天的哭腔控訴,沈琰禮沒說話,也可能說了,不過全被堂姐的哭喊蓋住了。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被掐斷。
孟悅:“……”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孟欣施才回電話過來報平安。
孟悅想到之前那個緒,謹慎發言:“就當是來月經了,不看它就好。我上網查過了,人都會長,只不過正好你的掉了。”不知道該怎麼安了。
“醫生說我的不用手,點藥平時注意就好。”孟欣施的語氣生無可,“可我還是好傷心,覺這輩子都要被痔瘡伴隨,突然失去了方向,再也不想努力了。”
“……”
自暴自棄道:“突然覺錢是賺不完的,事業到達巔峰又怎樣?還不是有痔瘡!”
“……”
嗷嗷泣:“臉都丟盡了!以后我在禮仔面前起碼要矮一米,我70.6公分的小矮人了!”
“……”
“我想過了,泡完這次藥水我就搬出去,明天就去找房子。”
“不用搬吧?我哥那套房子我去過,有四個馬桶呢。”
“不要跟我提馬桶!我恨!從今天開始我要減飲食,只要我不吃就不會拉,不拉就不會崩!”
……
孟悅聽堂姐凄慘哭訴半個小時,抱著睡去洗澡。下意識了屁,止不住抖了抖。
謝執洲坐在客廳打游戲,正好看到的作,放下手機,問:“來例假了?”
孟悅茫然地啊了一聲:“什麼?”
謝執洲看了眼日歷:“你經期提前了?”
“沒。”孟悅頓了兩秒,問:“你長過痔瘡嗎?”
謝執洲:“?”
“沒有嗎?那就好。”孟悅往浴室走。
被謝執洲扯回去圈在臂彎:“不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我下午不是了你。”孟悅低眸盯著他的翹,“你表怪怪的,我還以為你長了。”
謝執洲微瞇起眼,盯著審視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得出的結論:“你長了?”
“沒。”孟悅不想泄堂姐的傷心事,從他腋窩底下鉆出去,轉砰一聲關上門。
怕他闖進來,把門反鎖了。
洗完澡,打開門就被謝執洲打橫抱起。等反應過來,已經被他進沙發里。
“我看看。”謝執洲掀起的擺:“嚴重嗎?”
“不是我——”孟悅紅著臉掙扎:“我沒長!”
“聽話。”謝執洲不管不顧,大手已經探下去:“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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