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著天之驕子的環,必然會遭人妒忌,也會到更多的質疑。是把事想得太簡單了。
等回神,謝執洲的臉已經靠過來,他睫上還覆著層水霧:“失憶了?”
孟悅:“嗯。”
謝執洲配合道:“我是誰?”
“我家爺。”
謝執洲愣了下,隨即輕輕挑眉:“小仆,給爺暖床去。”
孟悅轉就往他房間走。
謝執洲:“?”
謝執洲:“你還真去啊?”
孟悅把他床頭柜里那堆藥盒子抱出來。
“胃不好還喝酒干嘛?從今晚開始你十點鐘上床,不許熬夜。”
管東管西的樣子跟小時候一樣,謝執洲低笑一聲:“十點上床,總得再做點兒什麼?”
原本孟悅是要很嚴肅的跟他談談養生這件事,他突然沒個正經,自己也跟著心虛想歪了。孟悅被逗紅了臉,把話題重新掰扯回去;“就算做點什麼,也不會超過十二點。”
謝執洲:“今晚試試?”
試,什麼試。
試試就試試。
十點整。
孟悅被抱進了臥室,謝執洲咬著的直奔主題。
“能麼?”他每次都這麼問,但從來不等回答。
孟悅已經習慣了他獨特的偏好,任由他埋頭折騰。
幾分鐘后,謝執洲抬起頭:“能進?”
沒有猶豫,臉頰一片火燒云:“嗯。”
客廳電視還開著,掩蓋了一些聲音。
孟悅靠在枕頭上,底下是謝執洲蓬的黑發,他埋著頭,只看得見高高的鼻梁,眼睫低垂,沉迷啜飲瓊漿玉釀。
十一點整。
孟悅被抱進浴室。
洗澡,謝執洲站在旁邊刷牙。
過了一會兒,被抱回房間,謝執洲抬手關了燈。
他托住的腦袋親了會兒,拉開屜,撕開了什麼東西。
黑暗中,所有都被放大數倍,被撐得滿滿當當,像一只裝滿氣的氫氣球,在空中漂浮,隨時都有可能炸開。
謝執洲倒氣:“乖,松點兒。”
這是能控制的嗎!
孟悅用力咬了他一口。
謝執洲呼吸一滯:“艸,我不行。”
“?”
臥室大燈被打開。
謝執洲坐在旁邊,棱角分明的俊臉泛起一片淺紅,表里有了一裂痕。
孟悅也不知道該怎麼安他,把腦袋埋進枕頭裝死。
的這個舉對某個十分鐘不到的人而言,無疑是一種致命打擊。
謝執洲盯著發下白皙的臉頰,沉默了。
他不愿相信自己只有十分鐘。
不可能!他絕對不止。
“再來。”
孟悅躺得好好的,猝不及防被拖起來按到枕頭上,謝執洲猛地沖進來抵住。
被瘋狗似的力道撞得差點一口氣沒續上:“謝執洲你別鬧,我好累。”
“十分鐘累什麼累?”謝執洲打開計時,可勁兒地橫沖直撞:“數著,小爺絕對不止!”
一來二回,孟悅不再抗拒,舒服得指尖發麻。
昏睡之前,依稀聽見謝執洲說了句:“嘖,破紀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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