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蘇暫長話短說:“我給淺淺打過電話,私下的確接過季總,但說窺伺季總還真的不敢。”
那端呼吸聲一沉,蘇暫立刻想起沈千盞和季清和之間的皮關系,連忙補救了一句:“當然,絕對不無辜。目前能確定的是,私下接過季總,但照片不是找人拍的,這件事也不是干的。”
許是覺得這段話缺說服力,蘇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之前跟你提過,淺淺好像談了。現在看,應該不是談,而是私下找了個靠山。”
蘇暫想起掛斷電話前,向淺淺著聲說的那句“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明天再聯系,好嗎”,心頓時有些復雜。
“我把你的名片推給季總前,跟他解釋了一遍。但季總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蘇暫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姐說我們是被眼紅的人盯上了,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會不會影響你和季總。”
這,沈千盞也不好說。
季清和這人高深莫測,難以捉,不同地點解鎖的季清和完全不一樣。
了下,也跟著嘆了口氣:“到時候看吧,要季清和對我深惡痛絕,完全沒法合作,我們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蘇暫惋惜:“如果不能和季總合作,獻禮劇現在的創意是不是要重新推翻?蔣總那邊要是不滿意,是有保護條款可以單方面解約的。”
“我知道,先掛了。”
沈千盞掛了電話,去看微信的好友申請。
申請列表里,躺著一個白頭像,昵稱一個單字“季”的最新申請。
底下的申請備注,清新又俗——
不屬狗,但咬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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