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惱了:“是啊,你在人堆裏打滾眼睛毒,怎麽現在不去了,有本事你再去啊!”
舒定安年輕的時候很風流,紅知己一大把,上了年紀這才收心,舒母是傳統的家庭婦,不過偶爾想起來還是會拌上兩句。
穆冉裝著沒聽見,隻是盯著那幾張畫報瞧,那些照片是那樣的可,讓心裏起了些許的歉疚:就算有孩子,這孩子和舒家二老的心願也不會有任何關係……不過不要,會有其他人前仆後繼地想替舒雲逸生孩子的,他們兒孫滿堂的心願一定能實現。
按照家庭醫生的要求,兩個人不能忙累,忌煙忌酒,更要保持心愉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舒雲逸這幾天看起來有了幾分居家男人的味道,每晚都準時下班,也不在書房工作到很晚,倒反而是穆冉,偶爾需要趕幾份設計稿,躲在房間裏用手提電腦畫圖。
穆冉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垂死的病人,貪地著最後的晚餐,的靈魂好像分裂了兩個,一個鄙夷地看著自己為卑躬屈膝,怒己不爭,而另一個卻哀哀地看著舒雲逸,祈求著從他那裏多獲取些虛假的溫暖。
如果就是個開關,一按就能斷,那該有多好啊。
十分神奇的是,有一天吃飯的時候,舒雲逸居然掏出了兩張音樂會的票子放在穆冉的麵前,穆冉很震驚,拿起來仔細端詳了片刻,發現是一個鋼琴演奏家的巡演,可是,喜歡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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