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忽然沒了他的懷抱，竟有那麽一些些類似失落的緒。拉高被子蓋住自己，氣急敗壞的重重的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種你別那樣對我啊！”

葉錫尚看出的半個臉。“你到底希我不是中看不中用，還是希我沒種？”

顧淮南啞然，怎麽回答都不對，頭悶在被子裏懊惱的尖一聲，覺得發泄的不夠，又拿起枕頭向他砸了過去。“算你贏了還不行？快滾下去，不然別怪我把你從床上踹下去！”

葉錫尚角無聲的揚了揚，聽從命令躺回地板上，心又悄無聲息的多雲轉晴。

他躺下，顧淮南還坐著，抱著被子發了會兒呆，試探著他。“葉帥？”

他沒，隻輕輕的“嗯”，顧淮南咬了咬。“你爸今晚那話是什麽意思呀？你媽媽呢？”

這回他沒有給任何回應，顧淮南以為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也不催，坐在床上等啊等。過了好一陣兒才覺得不對勁，仔細一聽，他呼吸均勻，似乎是……睡著了。

“討厭。”顧淮南小小聲的抱怨，也躺了回去，打了個懶懶的嗬欠，找好舒服的姿勢，睡覺。

*

第二天一早，顧淮南覺有人在輕輕的名字，悠然轉醒，果不其然是葉錫尚。頂著的頭發坐起來，嗓音賴賴的。“幾點了？”

“六點。”

顧淮南用了幾秒鍾時間反應，然後死人一樣直向後倒回床上被子一蒙，繼續睡覺。葉錫尚沒再，輕輕把被頭拉下一些出的頭，關好門出去。

“南南還在睡？”葉錦然坐在餐桌前翻著報紙。

“嗯。”

葉錦然笑了笑，折好報紙放在一邊兒開始吃早餐。“和小安一樣睡懶覺。”

父子倆難得在一塊兒用早餐，兩人談不多，卻都放慢用餐速度，不約而同用同一種方式延長和彼此的相時間。

“你見過顧淮西了是嗎？”葉錦然忽然開口。

葉錫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