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仲安頷了下首,「奉大人,我把這次殿試的主持給你,點選三甲的事也給你,你看如何?」
奉先承頓時錯愣不已,隨後他笑了出來,「宣大人,你信我?」
他不敢置信地失笑搖頭。
「嗯。」
「你不怕我趁機收攏黨羽?」
「那正好,」宣仲安朝他側頭微笑,「我就不用攔著聖上收拾你了。」
奉先承哈哈乾笑了兩聲,又抬起了腳,跟在了宣大人的邊。
「如何?」走了兩步,宣仲安道:「奉大人在朝為,既然佔著個位置,總得為天下為百姓謀點福祉才好,你說是不是?」
「老夫沒你那般清明,」奉先承道,「不過,這事老夫答應了。」
說到這,他自嘲一笑,「算是將功贖,給我奉家後人謀條路罷。」
「嗯。」宣仲安聞言,頷首點頭,跟奉先承又走了一會聊了幾句,這才告辭,帶著後的大堆人馬去了。
他走後,奉先承邊的師爺上前跟主子道:「宣相大人這是?」
「未必好心,但也未必壞心,他這個人,」奉先承說著也是不敢茍同地搖了搖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敢用。」
敢賭,敢拼,敢博,敢用……
他這樣的人不出頭,也難。
宣仲安把殿試點甲的這個燙手山竽扔出去了,這天下午忙完公務,他著人去府里通報一句他會晚點回去,讓夫人給他留飯的話,他出了衙門就去了徐家。
他到徐家的時候,徐家的閣首大人徐沫鴻徐老太爺還沒回府,徐府的大爺倒是在,聽到通報就出來歡迎宣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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