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潰了這場可笑的證道之劫，一樣能步大道之境！”

“大道萬千，殊途同歸！”

“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很快，齊樂就做出了決定，讓系統幫忙，借用力量，擊潰天空之中的烏云和雷霆。

既然是必死之局，又何必非要以犯險呢。

只不過，一旦引起了天地意志的注意，下一次有危險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不過齊樂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因為齊樂約能夠覺到，這一次的事件，關鍵點很可能就在這里。

所以不能再繼續等待下去了。

“轟——！”

下一刻，劫雷轟然而至。

漫天的雷霆，淹沒了整片天地，讓一切事，都被雷霆覆蓋。

齊樂眼前，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龍神的位置。

“氣息還在，還可以救。”

齊樂沒有驚慌，因為想要抵擋下這一次的劫雷，并不容易。

即便能夠從系統手里，借用到半步大道之境的力量，抵擋起來，也頗為艱難。

而且那力量，齊樂還沒辦法借用太久。

所以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借來的力量，也得用在最需要的時候。

“險中求活吧。”

這是齊樂的想法。

在天穹神界的天地意志已經顯了殺意的況之下，還想要完好無損，那本不可能。

但只要能活下來，就能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先活下來吧。

然而就在齊樂看準時機，準備出手的時候。

一道突兀出現的虛影，作比齊樂更快，直接沖了漫天的雷霆之中。

齊樂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那道虛影是誰，眼前就已經失去了那道虛影的蹤跡了。

“這……”

這一幕，是齊樂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事。

這個時候，天穹神界之中，還有誰有能力救下龍神的？

不過這個問題還沒有讓齊樂思考個答案出來，漫天的雷霆之中，就傳出了一聲喝。

“破天——！”

下一瞬間，一道耀眼的芒閃出。

剎那間，竟然掩蓋住了眼前的雷，變了天地之間，唯一的一道。

即使持續的時間很短，但卻能在劫雷的制之下，沖天而起。

目標，便是烏云之中的天之眼！

“能做到嗎！”

齊樂瞪大了雙眼，盯著那一道襲殺而上的芒，刺了天之眼。

然后發出了驚天地的力量。

轟然間，破碎了天之眼，也沖散了天空之上的烏云！

這是何其震撼的一幕。

這一道芒閃過，仿佛是劃破了黑暗的黎明之。

天之眼破碎，烏云散去，也讓落下的劫雷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變了無的浮萍。

不多時，便消散一空。

出了被雷霆淹沒的龍神，和他邊的那一道虛影。

這一刻，齊樂都沒去注意龍神凄慘的模樣，和看上去慘不忍睹的傷勢，而是看向了那一道極為悉的虛影。

“巨龍圣王！？”

齊樂的眼睛再一次瞪大，差點要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

因為這種況，確實在齊樂的意料之外。

巨龍圣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出現的，依舊是巨龍圣王的殘魂，而并非本。

要不然，巨龍圣王呈現出來的，就不會只是一道虛影了。

然而，即便這只是巨龍圣王的一道殘魂，也依舊擊碎了天之眼，擊潰了證道之劫。

這又說明了什麼？

巨龍圣王的本，該是何等的強大！

“巨龍圣王，你還在天穹神界？”

龍神自然也認識這道虛影。

巨龍圣王當初也和龍神有過接，而且因為之前的龍骨，更是讓龍神念念不忘。

“不，我并不在天穹神界。”

“這只是我的一道殘魂而已，不過，是我留下來的，最強大的一道殘魂。”

巨龍圣王虛影搖了搖頭，緩聲說到。

很顯然，即使只是一道殘魂，巨龍圣王也認識龍神。

雖然殘魂之間的記憶不共，但是本應該會有別的辦法吧。

“殘魂……只是殘魂而已，就如此強大，真是難以想象，你的本，是何等境界。”

“這可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龍神不有些自嘲地說到。

以龍神出現的時代來說，對巨龍圣王說上一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倒是沒什麼錯。

只是這麼輕易的，就被自己的后輩給超越了。

龍神心中，也是淡淡的苦。

“本？”

巨龍圣王虛影似乎陷了回憶之中。

好半晌，才出聲說道:“本現在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呢。”

“這是什麼意思？巨龍圣王前輩難道已經隕落了嗎？”

齊樂聞言，立刻出聲問到。

這讓巨龍圣王虛影的目轉了過來，上下大量了齊樂一番，又是一陣沉眠，才有些恍然大悟一樣地說道:“原來是你啊。”

“你認識我？”

齊樂一愣。

殘魂之間的記憶，不是不共嗎，為什麼你會認識我？

“當然，不過你也不用在意，我做為本之外，最強大的殘魂，自然有些特殊。”

“我記得你，并不是意外。”

巨龍圣王虛影似乎明白齊樂在想什麼，便多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

齊樂點了點頭，原來眼前的巨龍圣王殘魂，是最特殊的一個啊。

那就不奇怪了，從本手里多拿了些權限過來，也很正常。

“可是，巨龍圣王前輩，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齊樂接著問到。

這才是目前最需要關心的一點。

巨龍圣王難道在天穹神界留下了兩道殘魂嗎？

之前，在天極域的龍之寶藏里面，就遇到過一次巨龍圣王的殘魂。

現在又見了。

巨龍圣王就這麼閑嗎，非要把自己的魂魄給分得細細碎碎的，有什麼好嗎。

還是說，靈魂法則就該這麼掌握？

然而巨龍圣王虛影并不在意齊樂怪異的眼神，而是異常嚴肅地說道:“因為，預料之中的況出現了，而且，出現的比預料之中更早。”

這句話，讓齊樂愣了一下。

然后很快就回過神來，道:“什麼預料之中的況？”

“天穹神界，有了自己的意識！”

巨龍圣王虛影一字一頓地說到。

讓齊樂和龍神同時瞪大了雙眼，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麼！？”

“這件事，你早就預料到了？！”

這個回答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回答。

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齊樂和龍神顯得格外錯愕。

“沒錯，早在我進了無限大戰場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件事。”

巨龍圣王虛影點了點頭，無視了齊樂和龍神臉上的錯愕和震驚，慢慢說到。

頓了一下，又看向了齊樂，問道:“你覺得，無限大戰場的存在，到底意味著什麼？”

“不問我嗎？”

龍神有些尷尬。

巨龍圣王虛影撇了他一眼:“你沒去過無限大戰場。”

“……”

行吧，沒去過就沒有發言權。

而齊樂沉片刻，才斟酌著出聲答道:“是為了制造出更多的強者嗎？”

“有意思的想法，但是很可惜，并不是。”

巨龍圣王虛影笑了一聲，然后搖了搖頭。

齊樂著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如果不是為了制造強者，那是為了什麼？”

無限大戰場，在齊樂看來，就像是把弱者做為養料，來大量打造強者的一個地方。

鼓勵競爭，鼓勵戰斗。

不爭則死！

但是在巨龍圣王看來，顯然不是這樣的。

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巨龍圣王虛影聞言，冷笑了一聲，道:“回收力量。”

“回收……力量？”

齊樂皺眉，有些不能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

巨龍圣王搖了搖頭，才出聲反問道:“你覺得，強者誕生的比例，就那麼低嗎？”

“用幾千，甚至幾萬同等境界的存在，去堆出一個更高境界的存在，是合理的事嗎？”

無限大戰場的進門檻本就不低。

能夠進無限大戰場的淘金者，不是不朽骨之境的強者，也是即將步神明之境的強者。

為了求得一個步主神之境，或者是魔神之境的資格，而進無限大戰場。

但是出來的比例，又有多高呢？

千分之一，還是萬分之一？

又或者更低？

用上萬神明的命，來換取一個就主神之境的機會。

注意，僅僅只是機會而已，并不是確確實實的晉升。

這樣的換，是合理的嗎？

又或者換一種說法——這樣的換，是等價的嗎？

很顯然，這種換，并不是等價的。

無限大戰場吞噬了大量的尸骸，轉換了自的力量，吐出來的，卻只是一小部分。

也許有些人會覺得，那些尸骸不是都變了天材地寶的養料了嗎。

但是，那些天材地寶，不還是生長在無限大戰場之中。

而且只要不出無限大戰場，天材地寶的效果，就不會發揮出來。

一旦隕，尸骸又會被無限大戰場給吞噬掉。

這樣來說，無限大戰場真的虧了嗎？

好像，并沒有吧！

“這，這……”

齊樂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也明白了巨龍圣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