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孔圓拿進來的這張請柬,楊云疑萬分。這太子楊越,雖然是自己的大哥,和自己卻有集,一年四季見不著幾回面,這回居然邀請自己兩日后去東宮赴宴。
讓孔圓來了巨遠廣,巨遠廣拿起這請柬看了看,略一思索后說道:“新年將至,太子殿下突然邀請,還是你這個不起眼的皇子。這請柬應該不止發給殿下一人。所以太子殿下也應該是請了你其他的兄弟!”
“但是在我印象中,我這大哥一向不達理我們這些兄弟,怎麼這次會突然宴請大家?”楊云十分疑的說道。
“呵呵,也許他突然想通了。但我估計,您這大哥可能有高人相助了,他是想給陛下一個信號,自己登基之后,一定會善待你們眾兄弟,做一個仁德之君。”巨遠笑著說道。
“既然我的眾位兄弟都要去,那巨大哥你到時跟我一起去,我們不是要選擇一個皇子輔佐嗎?你去看看哪一個才是我們最合適的效忠對象。”這些日子以來商量此時,雖然已經有大方向,但楊云還是希巨遠親自去看看。
“好,到時我們就一起去,太子殿下宴請,當然不可能帶太多的人,但為了預防萬一,回歸途中還是應該多安排人前來接應。”
兩日后,正好是亞歲節,此日在一年中白晝時間最短。在大涪,人們在亞歲節中有拜神祭祖和兄弟團圓的習俗。所以,太子選擇這一日來宴請自己的眾位兄弟,還是認真考慮了的。
坐在馬車上,看著旁的燕琴和柳月,開簾子,看看走在前面的戚威,楊云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幾月前。十三皇子當日被襲前與這景何其相似,不過現在況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楊云已不在是那個任人宰割的無能皇子。
太子府離楊云的十三皇子府,只有不到半個時辰的距離,快到太子府的時候,遇到乘轎而來的勝王楊明,在他的熱邀請下,楊云坐進楊明的轎子。楊明的談中證實,此次太子楊越果然請了所有的皇子,還有一些重臣的子弟。
到太子府的時候,有些皇子和員子弟已經到了,在太子府門口迎接到來的賓客。許多員子弟已經來了許久,但卻始終沒有進去,見勝王楊明到了,這些人連忙上來,熱地和勝王打著招呼,顯然他們是專門在這里等勝王的。
“這太子可真是,這麼多兄弟姐妹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迎接一下,就算自己不來,怎麼也得讓他那幾個兒出來啊!”勝王楊明顯然有些不滿,故意大聲說道。
巨遠見許多人圍著楊明熱地說這說那,礙于面只得勉強應付自己的主子楊云。而楊云也明智地選擇走到一旁,和他匯合到一起,準備往里面走。沒想到,卻在接待的人群中,看到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當日和自己同為“三遠”之一的吳遠昱,當日他拒絕太子派出手下的招攬,但也同時拒絕了十三殿下。殿下給了他一張藥方,后來他寫信前來,說是殿下給他的藥方十分有效,他兒子的病已近痊愈,即日就會返回西京,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看到他,他終究還是了太子的幕僚。
“哼,當日我們三人在同一個書院求學之時,眾人對我們的評價是:遠航計毒、遠昱重義和遠最傲。沒想到這最重義的吳遠昱卻忘了當日承諾,另攀高枝了,我倒要去問問他,忘了當初諾言沒有?”巨遠越想越氣,就要向前走去。
楊云見狀,連忙拉住巨遠,低聲說道:“算了,人各有志,我們別計較那麼多……”說了好久,好不容勸住暴怒中的巨遠,拉著他和燕琴柳月一起往太子府中走去。
“殿下,巨兄請!”吳遠昱見到楊云和巨遠走來,面尷尬之,但職責所在,只得著頭皮前來迎接。
“多謝吳大哥!”楊云微微一笑,朗聲說道。
“恭喜吳兄覓得高枝!我正在想,是哪來的高人,給太子殿下出了這麼好個主意,既可以消除眾大臣對太子殿下的見,也可以讓陛下重新信任太子殿下,這高人就是吳兄你吧!”巨遠冷笑道。
“不算什麼好計策,讓巨兄見笑了!”吳遠昱一邊說著,一邊連忙走在前面,領著幾人往里面走去。
聚會的地點在太子府的園子里,太子這院子面積很大。此時,園中有薄薄一層積雪,十數株梅花迎寒開放,襯著白茫茫的積雪煞是好看。園中,還有一汪清潭,潭水清澈無比,許多魚兒見到這麼多人毫不懼,自由自在地在潭水中游來游去。
“呵呵,太子府比起殿下的府上可是猶如仙境啊!難怪想來太子府的人趨之若鶩。”巨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前面的吳遠昱頓了一下,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帶著幾人往里走去。
園中的積雪被掃出很大一片空地,早有仆役搭上了許多桌凳,還擺讓了無數碳火,使得坐在里面的人無比暖和。
在楊云之前,已經有幾個皇子到了,材有些胖的太子楊越正和二皇子(相王楊獻)坐在一起,時不時用手指指跳舞的子,哈哈地笑著。那樣子猥瑣無比,一點也不像個儲君的樣子。其他幾個皇子各自看著正表演的歌舞,似乎都沒有看到楊云等的到來。
對于這樣的場景,楊云也不在意,這麼多年來,楊云已經習慣了被冷遇,他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巨遠和燕琴柳月,則和其他皇子的隨從一起,在后方的一塊區域坐下。
楊云默默地吃著桌上擺放的水果點心,看著眼前的歌舞表演。既然沒有人理睬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腆著臉去結他人。可是,就算他這樣,麻煩還是主找到了他。
“老十三,你小子不錯嘛!剛出宮沒有幾天,就淘到這麼漂亮的兩個丫鬟,看樣子還是黃花閨啊,哥哥我喜歡這兩個丫頭,送給我吧!”太子楊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燕琴和柳月二人 ,向著楊云大聲說道。
楊越的一句話,驚了場中的所有人。于是所有人都轉頭看看燕琴和柳月,然后把目聚集在楊云上。
楊云見狀,暗自苦笑,自己怎麼忘了,這位大哥向來喜好,特別對云英未嫁的漂亮子特別興趣,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良家子毀在他手上。
見楊云好半天沒有說話,楊越又道:“怎麼,舍不得,那這樣,哥哥拿十個侍和你換。或者,你讓們服侍我幾天,我就還給你怎麼樣。”
古時候,子的地位很低,像這種贈送侍或者互換侍的況十分常見。楊云不想得罪太子,但是這種況,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想到這里,楊云站起來,拱手說道:“太子殿下,如果是不重要的品,小弟一定拱手相讓,但是這兩個丫鬟對我有特殊意義,所以小弟只好讓太子殿下失了!”
楊云的這句話,讓在場的眾皇子大意外。這老十三從小膽子很小,皇子間打架,他從來不敢還手,其他皇子問他要東西,他從來不敢拒絕。
“哈哈,老十三,瞧瞧你那小板,這不是你能沾染的,哥哥勸呢一句,還是把這兩個丫頭給大哥吧,不然哪天死在床榻上都不知道。”一個聲音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九皇子楊勇。
“九皇兄,怎麼死是我自己的事,還不勞七皇兄替我心。兩個是保護我的侍衛,誰也別想打他們的主意!”有些人,你如果一味示弱,他反而會步步,所以楊云索強起來。
“你這做弟弟的,怎麼跟自己皇兄說話的,今日父皇不在這,我這做長兄的得替父皇教教你。來人,給我把老十三拿來,掌!”楊越大聲喊道。
可是楊云畢竟是皇子,太子府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終不敢出手。
“你們這幫狗奴才,平日里把你們喂飽了,關鍵時候反而不聽招呼了嗎?”楊越顯然很生氣,指著楊云旁的幾個侍衛咆哮著。
“十三殿下,職責所在,得罪了!”旁邊的一個侍衛見狀,只得一拱手,向楊云走來。
那侍衛來到楊云跟前,一手,準備將楊云抓住。不曾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叱,一道拳影向這名侍衛擊來。侍衛也算反應敏捷,立即手格擋,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拳竟然是虛招,使拳者手臂一翻,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一支短劍靠在侍衛脖子上。
出手的正是燕琴,殺手出的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可以抗衡的。而的一旁,柳月也拿出一把短劍,護在楊云前。
“有人帶刀意圖刺殺本太子,還不給我拿下!”見出手侍衛一招就被制住,楊越更是怒不可遏。太子府眾侍衛到命令,立即朝楊云等幾人奔來。
“啪啪啪啪啪!”幾聲掌聲突兀地傳來,眾人轉頭一看。卻是勝王楊明一邊鼓掌一邊走進來,旁還跟著好幾位皇子和大臣子弟。
“哎呀!來晚了,來晚了。差點錯過一出大戲,太子殿下,您真是巧舌如簧啊!明明是強搶婢,也可以變為捉拿刺客,小弟佩服。”楊明拱手向楊越行著禮,臉上出諷刺的笑容。
“老五,你不要口噴人,老十三的兩個侍帶著刀來我太子府,意圖行刺本太子,本太子將們拿下有何不可?”看見勝王楊明,楊越覺得十分頭痛,這楊明雖然年紀比自己小,可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在他上占得任何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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