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對我們有什麼好?”良久之后,楚王趙元讓緩緩說道。
“好,現在什麼好都沒有,至于將來,王上和楚國要什麼好,憑手段來取便是。”楊云將一枚不知名的水果拿在手中,輕輕的說道。
“我要是把你擒住,你的手下便會投鼠忌,你的云州很可能就是我囊中之。有眼前這麼大的好,我為何還要舍近求遠?”楚王趙元讓臉突然一變,冷冷的說道。
“我云州不是柿子,不是誰想就,想拿就拿的。”趙元讓的話音剛落,楊云后便響起聲音。
在場的楚國人抬頭一看,說話的是站在楊云后的一個文士。
“這是我的副軍師邱澤先生,他的個比較直,心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請王上諒解。”見眾人的目都放到邱澤上,正吃著水果的楊云說道。
趙元讓沉著臉,目炯炯的盯著邱澤看了很久,可是邱澤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楚王趙元讓看的不是自己。
“哈哈,真是什麼人帶什麼兵,吳王殿下不怕死,手下也盡是些骨頭的人。”楚王趙元讓盯著邱澤看了很久,突然大聲笑起來。
楚王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沒有等其他人發言,他又接著說道:“這樣吧!這件事容我想一想,三天之后給吳王殿下答復,本王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于元帥幫我送送客人吧!”
楚王趙元讓說完這句話之后,便站起來,在一眾太監和宮的陪同下,轉離去,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眾人。
楚王已經離開,楊云等人當然沒有在的這別宮呆下去的必要,在于鮮的陪同下,一群人又順著原路離開。
看到楊云等人順利返回小院,燕飛飛懸著的心一下放了下來。
“主,事辦的怎麼樣?”燕飛飛連忙上去,向楊云問道。
“該做的反正我都做了,就看楚王怎麼決定了?雖然直接從正面作戰,我們也不一定輸給宇文護,但那樣的話,我們的損失就會太大,白白便宜其他勢力。”楊云一邊說,一邊和眾人一起走進了小院。
“我估計楚王最終會答應的,楚王想要的肯定不只是云州,而是整個大涪。所以大涪越,就對楚國越有利,現在這時候,他只有扶持相對弱小的我們,才能實現打擊宇文護的目的。”邱澤一邊走,一邊向眾人表達自己的觀點。
此時此刻,回到楚王宮的楚王趙元讓,也正在和于鮮討論楊云提出的建議。
“于卿,這件事你怎麼看?”楚王趙元讓看著對面于鮮,皺著眉頭問道。
“現在聽從楊云的建議,的確可以給宇文護嚴重的打擊,從長遠看,對于我們占領整個大涪,的確更好一些。可就我個人而言,我會選擇現在就除掉這楊云,因為我覺得這人比宇文護難對付多了。”聽趙元讓問起自己,于鮮正說道。
“哈哈,于卿不會是害怕這楊云了吧!憑他這一州之地,他還對付得了兵強糧足的宇文護,何況還有一個地盤,比他還大的王琪。”聽了于鮮的話,趙元讓大笑起來。
“害怕談不上,可我有一種預,無論是這宇文護,還是那王琪,最后都不是楊云的對手。我擔心我們養虎為患,以后反被虎傷。”于鮮又道。
“呵呵,我倒是希這楊云強一些,最好能夠把宇文護和王棋擊敗,我們正好趁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坐收漁翁之利。”趙元讓大聲說道。
“我明白王上的意思了,那我就去通知楊云他們,說你愿意讓庫班配合他們,讓他放心行事。”聽趙元讓這樣一說,于鮮明白他已經做了決定。
三天以后,一輛馬車緩緩的駛離了楚城,馬車前面一個魁梧男子正在駕著馬車。看魁梧男子這副模樣,沒有人能夠想到,他便是楊云手下第一猛將赤木兒。
馬車里坐著的,正是楊云和邱澤,當楊云得到于鮮傳來的消息,他們終于放下了心,楚王趙元讓果然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看見馬車離楚城越來越遠,楊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次只來到楚國,的確是一種冒險,因為只要趙元讓愿意,隨時可以抓住自己,甚至要了自己的命。
楊云現在很慶幸,慶幸自己對照元讓的了解還算比較充分,這是一個很有野心,又對自己有充分自信的人。
想到以后可能要獨立面對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楊云心中到陣一后怕。
想了想,楊云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至現在楚國還在支持自己,自己后還有有他的好兄弟流夷東汗王拓跋度。
這些年來,楊云一直忙著封地的事,而流夷的拓跋度也一直在忙著和他的老對手庫班斗智斗勇,所以兩兄弟很見面,只能不斷通過書信聯絡。
但這并沒有讓兩兄弟的誼變淡,在楊云宣布離宇文護朝廷的時候,拓跋度是很快站出來,表示要支持楊云的。
這幾年間,楊云的封地,乃至后來占領的云州,也經常有各種商務往來。流夷的馬匹、牛羊和制品源源不斷的被送到云州,而楊云生產出來的兵,還有皂玻璃小商品,也時常被售賣到流夷。
在楊云占領云州之前,他也專門寫信告訴拓跋度,表明自己已經和宇文護決裂,要讓他也防著靠流夷的泉州士兵的突襲。
雖然拓跋度在信中沒有說,但楊云也知道,近段時間來拓跋度的日子不好過。因為自己和宇文護決裂,使得拓跋度杜和泉州的關系也變得惡劣起來,西有庫班勢力不斷的咄咄人,東有劉率領的泉州士兵虎視眈眈,對于實力還不算強的拓跋度而言,的確是一件麻煩事。
由于這一次沒有楚國人的圍追堵截,楊云幾人一行十分順利,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功到達了萬古大草原。
看著碧綠的草原,蔚藍的藍天,還有草原上群群的牛羊,三人的心一下子好了許多。
特別是赤木兒,他在草原上出生,在草原上長大,已經習慣了草原上的生活。這些年跟著楊云東奔西走,赤木兒雖然從來沒有抱怨過,但他的心里卻時常想念這片生養他的地方。
楊云等人是從楚國直接進流夷的,西流夷是庫班的地盤,庫班和楚國關系向來較好。所以在萬古草原靠近楚國這片區域,庫班的人查的很松,他們一直沒有遇上任何麻煩。
可是一路向東前行,在接近東流夷拓跋度的地盤的時候,這里的盤查就嚴格了許多。
幸好赤木兒自小在流夷長大,對流夷的許多風俗習慣十分了解,沿途為他們減了許多麻煩,使三人能夠一路向東而行。
再往前走,便是雙方戰區域,現在倒沒有大規模的戰事。但是一路前行,四能看見分屬庫班和拓跋度的流夷人進行打斗。
看見楊云一行,因為不知道他們屬于哪方勢力,世上有人向他們靠近,臉上出不友好的神。每到這時候,赤木兒便會站出來,怒目圓睜,手中長錘往地上狠狠一砸,下得這些流夷人不敢再靠近。
有赤木兒這個本地人同行,這次他們倒沒走任何冤枉路,很快就通過了庫班控制的勢力,進了拓跋度的勢力范圍。
拓跋度坐在自己的王帳之中,臉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青,眉羽間出了超過自己年齡的。這些年理東流夷眾多事,忙于和庫班斗智斗勇,早已讓他為一個殺伐果斷,有大將風度的合格汗王。
“大汗,門外有幾個涪國人,說是你的老朋友,要想來見您?”一名侍衛走進王帳,向拓跋杜說道。
雖然宇文護已經立了大梁帝國,但庫班和他的手下從來沒有承認過這個國家,所以張口閉口還是涪國。
“不見不見,涪國這幫家伙,現在越來越咄咄人了,泉州這些士兵不斷和我們發生,要不是擔心后邊的庫班,本汗早已率兵殺過去了。”聽到來的是大涪人,拓跋度就是滿肚子司。
“汗王,來人還說,把這東西給您,您就知道他的份了。”見拓跋度的心好像不太好,這事我本來不想繼續通報,再一懷中來人給了一塊大金綻,又著頭皮說了一句。
“這些涪國的狡猾的很,你信他干啥?”拓跋度有不耐煩的說道。
這侍衛也是很會察言觀的人,也汗王已經是很不高興了,便拿著手中準備遞給拓跋度的東西,轉就往王帳外走去。
拓跋度抬起頭,瞟這名侍衛一眼,當他的目掃到這名四位手上東西時,臉上一下子變了。
“你等一下,把手上的東西給我呈上來。”見這侍衛已經走到門口,拓跋立即大聲喊道。
聽到拓跋度的聲音,這邊侍衛松了一口氣。
這侍衛剛剛走過來,拓跋度就一把從他手中局都那間。
這是一把金的短刀,對于這一把短刀,拖把度十分悉,因為這把短刀是從小到大一直伴著自己的武,拓跋杜和楊云結拜兄弟之后,自己送給楊云的。
拓皺度十分聰明,他立即想清楚了這一關鍵,居然是楊云過來了,自己的這位大哥,好久都見不上一面,今日他就親自來照上自己。
好不容易想明這件事,拓跋度一下子興起來,他很快從自己的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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