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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治癒系遊戲》 第999章 留給世界的微笑

祠堂裡供奉著無名牌位,牌位前點著兩支魂煙。

隨著歌聲響起,祠堂的門被推開,八個表呆滯的活死人,彷彿沒有自我意識的木偶般,擡著一副黑棺走出。

那棺材沒有蓋嚴,裡面裝滿了木質的面,每個面上都沾染有、碎和異化的皮

歌聲的主人在前面報喪,活死人擡棺匠低頭前行,他們似乎是在按照墳村的祭祀步驟,在祭拜某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

不可言說的氣息撕碎了僅剩的黑霧,天大樓那裡的不可言說也注意到了歌聲和木棺。

生鬼和竭立刻鬆手,衰竭的死亡世界和世界同時展開,輕鬆制了招魂的歌謠。

白紙燈籠在樂園裡晃,當歌聲無法再靠近時,他轉對著黑棺拜了一拜。

棺蓋被推開,木質面不斷從棺材裡掉落出來,每張面上的人臉都不同,但它們的表卻很像,猙獰詭異,殘忍暴戾。

黑棺放在地上,八個活死人跪倒在地,它們上全部散發著驚人的恨意。

等最後一張面掉落,一條被燒焦的手臂從棺材裡出,抓住了那張面

黑火在手臂上燃燒,那被燒焦的手臂在不斷異化,正常的不可言說可以控制自己的,利用不可言說的天賦能力讓別人異化畸形,但這位躺在棺材裡的不可言說卻反其道而行之,將所有異化和畸形施加在了自己的上。

他失去了人的形,在擺黑棺制之後,一個極致畸形的惡鬼從棺材裡爬出。

沒人知道他在深層世界裡經歷了什麼,醜陋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他的時刻在長,燒焦的皮不斷落,新的不斷長出,他的心裡好像住著無數的靈魂,他還爲那些靈魂打造了一張張面

“木匠?”韓非眼中稍微出現了一點希,他認出了木匠上哀嚎長的靈魂,那些靈魂和他在墳村裡看到的村民五相近。

在墳村被活埋之後,是化爲鬼的木匠將所有和亡魂收走,他是村子裡的木匠,所有祭祀工和木屋都是他參與制作的。

當所有人死去後,他把自己的軀打造了新的墳村。

木匠很強,這種強大不僅源自他本,還有墳村所有亡魂的執念。

歌聲和木匠相比,就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站在了經驗富的獵人邊。

“是你?”竭認出了木匠,他知道木匠很強,但他並未到害怕:“夢在這裡,你救不了任何人,你連自己都救不了。”

爲了全力對付木匠,竭和生鬼鬆開了夢鎖,另一邊解開了所有詛咒的徐琴和嬰回廝殺在一起,他們都在儘可能的幫助狂笑減輕力。

“就算我們都不參與,那個可憐的孩子依舊會被夢吸食乾淨,飛舞的蝴蝶一直在等待花開。”竭的死亡世界與木匠高度異化的撞,崩塌,木匠的記憶世界也顯了出來,那是一個全新的墳村,是一個敢和現實、深層世界同時對抗的墳村。

木匠期的墳村,很像是韓非所帶領的“墳村”,他記憶中的世界正在韓非手中變爲現實,這也是他會幫助韓非的原因之一。

韓非要走的路,和木匠心真正所想的路一致。

地面被撕裂,小半樂園被毀,而戰纔剛剛開始。

“這隔絕的知的黑霧總算是消散了。”

黑霧散開,一個小丑拿著氣球從廢墟里爬出,他彈落上的灰塵,本想優雅的整理服,一巨力忽然將他推翻。

龐大的影在他後出現,滿的作家蜘蛛,很是擔憂的看向天大樓。

絢爛的噩夢映照著他的,在他邊投出了九道不同的影子,每個影子都散發出了恨意的氣息,每個影子都是握著兇的屠夫。

“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你先別急,冒然衝過去,本幫不上人家的忙,不如我們就在外圍進行支援。”小丑將氣球拴在手腕上,他整個人蜷進石裡:“你看,像我這樣,相當蔽……”

話未說完,小丑藏的建築便被一腳踩踏,不可言說的氣息在大地邊緣涌現,一個完全由記憶凝聚的靈魂站在樂園

彷彿是用鑽石雕刻,沒有一瑕疵,手中還拿著一封傅生書寫的信,不過那封信上現在已經沒有了傅生的名字,是親眼看著傅生的名字一點點消失的。

傅憶痛恨一切,包括傅生和自己的名字,但並不恨韓非。

作爲不可言說的存在,只要被人提及,都能心有所。韓非在傅生的記憶神龕當中遇見過傅憶,在傅生記憶碎片的刻意控下,傅憶也能夠到韓非是如何去對待那個家的。

現實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但可以給未來一個機會。

傅生的信化爲了飛灰,傅憶進了樂園。

又一位不可言說出現,和怪異本想一起去攔住傅憶,夢卻指示所有不可言說先想辦法讓徐琴魂飛魄散,集中力量打碎最弱的一環。

籠罩樂園的黑霧已經散開,遙遠的地平線上各種恐怖的氣息在試探,這片絢爛的天空吸引了很多未知鬼的注意。

夢也不願意繼續拖延,它以完全碾的實力,開始奪取狂笑的心。

夢鎖束縛著心臟,狂笑的意志和夢的意志進行最慘烈直接的撞,夢沒有缺憾,狂笑心上的裂痕卻越來越多。

他太在意那些被他殺死的孩子,那一個夜晚困住了他一輩子。

歇斯底里的笑聲中帶著一難以言說的痛苦,他的世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所以纔有了韓非的出現,他就是絕

熾熱瘋狂的心在逐漸遠離,在這時候,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

曾經那些被狂笑揹負的孩子們,他們殘留在狂笑腦海中的意志和執念突然開始主離狂笑。

永遠和狂笑站在一起的孩子們,似乎要做出一個特別的決定。

他們不準備再繼續讓狂笑揹負他們的執念前行,他們想要爲狂笑做最後一件事。

型高大的一號孩子第一個離了狂笑的控制,擁有奇蹟人格的他,溫著狂笑出現裂痕的心。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殘留的意志和執念主,他斬斷了狂笑之間的聯繫,用自己的一切去修補狂笑心上的裂痕。

“我是所有孩子裡年齡最大的,按說應該由我站在所有孩子前,由我來承擔一切的,這些年辛苦你了。”

一號是所有孩子的大哥,但他卻覺得自己很不稱職,他沒有創造出那個奇蹟。

夢掌控的一號靈魂逐漸變得呆滯,隨後竟然直接破碎。

“你不需要再繼續揹負痛苦,你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我們會以另外一種形式陪伴著你。”

心上的裂痕被修復,一位位孤兒院的孩子頭也不回的走向那顆心,他們的個人意志融了狂笑的心,他們放下了以前的執念,讓狂笑可以活下去是他們此時此刻唯一的心願。

幾乎要被挖出的心臟重新跳了起來,狂笑心的缺憾被彌補了一部分,那一個個不同的人格竭盡所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治癒狂笑的絕

夢原本是通過其他孩子的靈魂作爲介,去影響狂笑,可誰能想到狂笑最在意的孩子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夢鎖變得有些無力,孩子們捨棄自我爲狂笑的一部分後,他的實力再次提升,但他的記憶世界依舊沒有出現。

狂笑的靈魂還不完整,欠缺了最關鍵的一部分。

見狂笑還可以反抗,夢在計劃出現變故的瞬間,便開始全力圍殺狂笑和韓非,果斷狠辣。

遮蔽夜空的噩夢向包裹,夢的世界取代了深層世界的部分規則,直接扭曲了狂笑的,讓噩夢在狂笑生長。

不止是狂笑,樂園、死樓、醫院和天大樓的所有神龕也被夢侵蝕,神像上長出醜陋的瘢痕,神門裂,一道道十分明顯的裂痕開始在神龕上出現。

其他不可言說的記憶世界是自力量和信仰的源泉,但夢的記憶世界卻已經能夠改變深層世界的規則,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狂笑覺自和神龕之間的聯繫被切斷,他無法再從神龕當中取出力量,他就好像被夢單獨關進了一個不斷的牢籠中。

他沒辦法保護自己,越發虛弱,更糟糕的是夢爲了消耗他的實力,還把主要攻擊目標放在了韓非上。

要想韓非不被殺死,他只能抗夢的一次又一次攻擊。

治癒的力量飛速消耗,兩個孩子在深層世界最高的建築上,被絕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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