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道自私，生而艱辛！”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誰？”藍小布和莫無忌同時轉，隨即兩人看見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站在他們面前。

“鴻鈞老祖？”藍小布和莫無忌驚聲說出。

老者嘆息一聲，“你們之前想的是對的，無論你們通過什麼方式開闢新的大千宇宙，最終還是會塵歸塵土歸土，沒有永存的浩瀚宇宙，只是涅滅的時間長短而已。”

“你是不是鴻鈞老祖？”莫無忌打斷了老者的話。

老者擡頭看著一樣鴻蒙混沌，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回答莫無忌的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終究不外如是。”

“之前我收宇宙樹的時候，那個出手的人是你還是楊眉？”藍小布盯著老者。

老者還是沒有直接回答藍小布和莫無忌的話，而是突兀問了一句，“你們知道爲何沒有大道第九步嗎？”

藍小布和莫無忌都是下意識的搖頭，他們都不知道。

老者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向了鴻蒙混沌，在他即將進鴻蒙混沌的時候，忽然轉頭說道，“你們跟隨我一起過來。”

藍小布和莫無忌對視了一眼，都是沒有。而此刻，老者已經步了鴻蒙混沌之中。

“這傢伙有些問題。”藍小布說道。

莫無忌嘆息一聲，“現在不是他有沒有問題的事，而是我們如何生存下去？如何開闢新的生機宇宙？”

兩人都是沉默下來，他們看著眼前的鴻蒙混沌，以他們的境界和實力，大道已經修到了極致。直到此刻，兩人才發現他們失去了方向。

道，到底是什麼？

永生，到底存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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