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意？”

商之舟不解，他們隸屬大唐帝國，遙遠的世界是什麼地方？況且李牧塵是唐王的兒子，又怎會是其他世界來的外人。

“哈哈！沒什麼，有而發。”袁天罡擺手說道，似乎不願意糾結這個問題。

“我倒是期待三天后的考試，相信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商之舟說道：“希如此吧。”

……

——

——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天早上，場上人聲鼎沸，還未到考試時間，人已過半，除了兩位主考和國子監學生們，還有不朝廷要員、后宮嬪妃、以及公主、郡主們前來觀看。

“各位妹妹們，你們以為此次考試誰會勝出？”

皇子們還沒有出場，已經有人開始議論，猜測最後的結果如何。

“晉王弟讀古今經典，為人謙虛有禮，實力也是不弱，他勝出的可能最大。”說話的是長樂公主，是同母的親姐姐，自然偏向於他。

有人點頭，也有人搖頭。

“我更偏向齊王兄。”豫章公主說道。

“我認為越王。”

“我認為代王。”

“我認為惠王。”

……

眾人討論各不相同，唯獨沒人看好牧王，或許們從心裡都不記得他們還有這麼一位弟弟的存在。

討論的何止公主們，包括各部要員，一品王侯都互相討論此事。

“平，最近見你總是心不在焉，是有心事嗎？”房怡問道。

所認識的平郡主，是不可一世的莫千雪，皇族第一人，優雅中著一子傲。

“啊！！小怡你在和我說話嗎？”

房怡見整日恍恍惚惚，心神不定，好像了什麼刺激，導致大變樣。

“臭流氓，死變態，別讓本郡主再見到你，不然撕爛你的。”莫千雪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

“平饒命，饒命啊！”

莫千雪前面的那位男生，被莫千雪扣住他的肩膀，用死力，痛的那男生嗷嗷。

“快住手呀！！”

最後還是房怡將莫千雪拉開，拉開以後莫千雪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抓住同班的肩膀，莫名其妙的用力。

那男生開後，了一眼莫千雪，嚇的跑了。

近日，諸如此類的事，莫千雪可沒乾。什麼走路撞牆、吃飯吃到鼻子裡、喝水差點嗆死自己等等之類。

“平，你是不是中邪了？我聽父親說過，中邪的人總做一些奇怪的傻事，要不找天師為你驅驅邪？”

“不用了，我就在這。”袁天罡神出鬼沒，不知何時他人出現在們後。

房怡恭敬行禮：“房怡見過天師。”

袁天罡點頭回應。

“天師，你快幫忙看一看，平好像中了邪，最近老做傻事。”

袁天罡走過去看了一眼，旋即說道：“那裡是中邪，本就是中毒。”

“什麼？！中毒？”房怡大驚。

袁天罡不急不忙，哈哈大笑，並沒有房怡那般張驚訝，他說道：“放心，這個毒死不了人。”

“啊？死不了人的毒，那是什麼毒？”房怡問道。

相思也是毒，毒不死人卻異常難。看破不點破，袁天罡並沒有告訴那是什麼，他隻說道：“多喝水，睡前用冰塊冷敷，過段時間自然而言的就好了。”

房怡聽的很仔細，畢竟袁天罡的本事，整個大唐帝國都是有目共睹的。

袁天罡笑著大搖大擺的走來，裡說著一些“年輕真好”之類的話。

“來了，來了。”

眾皇子們悉數登場，現場一片歡騰，歡呼聲四起，每出現一位皇子，加油聲、吶喊聲不斷，一接著一，直到李牧塵出現，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有人說道：“什麼嘛，李牧塵那廢怎麼也來了？”

“他來幹什麼，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李牧塵那個廢垃圾，真把自個當蔥，換做是我肯定貓在家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來還不是被秒殺的份。”

“李牧塵，你快滾吧！別給陛下丟臉。”有人站在遠高聲喊道。

……

其他人都是掌聲和鼓勵。唯獨李牧塵出現後，異樣的生意響起來。

李牧塵才懶得理會那些人的辱罵和冷眼，全然裝作沒聽見。

李旋看到李牧塵後，二人做了個眼神流，算是打過招呼。

當李牧塵的眼掃過人群，與莫千雪眼神不經意的對在一起，李牧塵朝淡然一笑，莫千雪的臉‘唰’變得通紅。

那天被李牧塵強吻的畫面歷歷在目，每天晚上睡覺，莫千雪滿腦子都是李牧塵邪魅的笑容，揮之不去，以至於完全擾的正常生活。

劉暢似乎是發現異樣，察覺到莫千雪和李牧塵有貓膩，國子監沒人不知道他喜歡平郡主，追求多次，都沒有功，反而那李牧塵與平素來沒有集，何時他們倆眉來眼去。

“平，你認識李牧塵那廢？”劉暢問道。

莫千雪心有不悅，說道：“我認不認識關你什麼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莫千雪雖然高傲，卻也很對他發脾氣，自己不過是隨口一問，便怒言充滿了惡意，這使得劉暢更加懷疑與李牧塵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

“平，你這是怎麼了，發那麼大的火？”房怡也是見怒，不解的問道。

“沒事！心不好。”

莫千雪擺擺手，就是看不慣，他劉暢憑什麼罵人家是廢？李牧塵要是廢的話，那他算什麼，廢中的廢。

上一次在牧王府，雖然莫千雪與李牧塵接時間很短，但可以肯定的是李牧塵絕不是外界說的那樣沒用的廢，至自己是那麼認為的。

場中央，早已放置好十五個團，從右至左依次排開，皇子們按照年齡大小分別座。

商之舟款步走來，站在中間位置，說道：“現在，由我宣布考試規則。”

“本次考試共分為三項，第一項：作詩。詩詞的主題由我來定，在規定時間完一首詩，不能寫先人寫過詩詞，最終結果由我評定。第二項：文。規則同上，結果還是由我評定。第三項：對聯。”

“好，考試開始。”

商之舟沒有解釋說明第三項規則，而是直接宣布開始。

隨後，商之舟在桌案上瀟灑飄逸的寫下詩的主題。

月！！

在華夏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無數文人客寫下關於月亮的詩詞歌賦，而‘月’更是現一個文人對詞句的掌握程度，在規定的時間凝練語言，快速詩對考生們也是個不小的考驗，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七步詩，也不是所有人張口既來的李太白。

“點香！”

一炷香約莫有十五分鍾，十五分鍾足可寫出一首詩來，然而想要寫出一首優且能一舉勝出的詩來，注定不易。

考試開始之初，其他人早已提筆伏案，只有李牧塵一人例外，他閉著眼，毫沒有考試那般張，他很是淡定。

商之舟特地留意了李牧塵，畢竟他可是袁天罡看好的人，只是他現在的表現讓商之舟非常失。

哪怕無才，即便裝模作樣也好，他坐在團上，也不，閉著眼靜靜地等待時間結束，本沒有要考試的意思。

商之舟無奈的搖頭，心說：“此人已無可救藥。”

時間過半，有人開始焦躁，抓耳撓腮，想要寫出能商之舟法眼的詩，除非有曹植那般的才華才行。

“哼，廢就是廢，這種高格的考試，哪裡是他能來的，不會寫還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丟人！！”劉暢怪氣的說道。

“那家夥是不是睡著了，俺鐵牛也會。”程鐵牛看到李牧塵閉眼冥思，在他眼裡竟認為是睡覺。

“鐵牛，你什麼時候自甘墮落到與李牧塵那廢比較，他算個什麼東西。”劉暢說道。

“也會，俺鐵牛可比那廢強太多。”

劉暢故意那麼說，就是為了觀察莫千雪的反應。

可惜，莫千雪始終一個表，才懶得給他們說話。

“考試過程中止喧嘩，你們倆能不能說兩句。”房怡也非常生氣，李牧塵哪裡得罪他們，不問緣由張口就罵。

商之舟看了時間，香已燃盡，隨即說道：“所有人全部停筆。”

待商之舟親自將考卷收上來，最後一個是李牧塵，看到他白紙一張，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的呢？”

“什麼？”

“其他人都已經寫完，你為什麼不寫？”商之舟怒道。

“能告訴我寫與不寫又有什麼意義呢？”李牧塵有些輕佻的說道，他那是對商之舟權威的挑戰。即便是太子，對商之舟也都畢恭畢敬。

“寫了不一定淘汰，不寫就一定會淘汰。”商之舟說道。

“你錯了，我不寫也不會淘汰，因為我的答案都在這兒。”

李牧塵指著自己的腦袋，自信篤定的說道。

“如果你想要，我張口就來。”

“年輕人，狂傲不等於吹牛，是需要代價資本的。”

“剛好，我的資本就是吹牛，你要聽一聽嗎？”

“洗耳恭聽！！”

李牧塵和商之舟的一番回嗆言論，，頓時讓多數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們熱鬧起來。

長安城第一廢對戰國子監校長，實在太過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