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走到了這一步
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衛氏,前往隆綏,之後幾日虞晗昭和虞三郎就一直在為此做準備。
衛氏的送糧隊也開始選人,一切都井井有條。
因為虞大郎被下獄一事並未外傳,就連潁州百姓也不知道如今朝堂之上波濤暗涌,所以遠在鄴州的肅國公府也是一派祥和。
虞晗昭甚至每日都跟在謝知筠邊,跟著一起去查看各布莊做的布料。
如此過了三日,潁州忽然傳來消息,說虞氏父子涉嫌貪污軍餉,正在接盤查,所有虞氏麾下軍隊皆暫留原地,不許隨意調。
這個消息來得很及時,因為虞晗昭和虞三郎已經急得不行,想要立即趕往隆綏。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衛蒼還是讓虞家人按兵不。
因為這個消息一看就是司馬翎放出來試探的,試探的不是別人,正是衛氏的態度。
但貪污軍餉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到時候一句誤會就能說清,所以衛氏沒有立即作,反而按部就班,把他們早先定好的送糧隊派了出去。
大概是衛氏的穩定刺激了司馬翎,又過了一日,司馬翎再度放出消息,這一次,虞氏的罪名就不是貪墨軍餉,而是通敵叛國了。
到了這一日,衛氏就不能再毫無反應了。
衛蒼先是上書虞大將軍秉忠良,一心為國,不可能通敵叛國,還請陛下嚴查云云,另一邊,據說在肅國公府中,衛家二公子和二夫人就鬧了起來。
因為虞家三郎也在西郊大營,一直都是衛戟比較信任的左膀右臂,所以這一次虞晗昭跟衛耀鬧得天翻地覆,就連虞三郎也出來勸和。
一時間,鄴州也有些風雨飄搖的味道。
第二日,虞晗昭就沒有繼續跟隨在謝知筠邊,布莊的掌柜們看謝知筠面不好,也不敢多問,只暗自揣測。
一連過了數日,就連虞三郎也從西郊大營消失,才有人小心翼翼問謝知筠:「夫人,這二夫人和虞三將軍……」
謝知筠面沉靜,冷冷看了問話的人一眼,道:「我衛氏向來忠君民,一心都是司馬氏,都是北越臣民,現在虞氏牽扯進謀逆大案,恐怕不能善了,故而父親已經下令把二弟婦……虞六將軍和虞三將軍看管起來。」
用了一個很特殊的稱呼,虞晗昭在家裏排行第六,原來都是喚六娘子,所以謝知筠沒有喊二弟婦,反而用了在虞氏的稱呼。
這就代表,衛氏跟虞氏有些要決裂的意味了。
尤其是看管這個詞用得很妙,說是看管,實際上就是了。
問話的人一聽到這裏,心肝都跟著抖起來了,立即不敢問了。
是日,消息傳回潁州,司馬翎穿墨禮服,閑適地坐在龍椅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
「衛蒼居然退了?」
他面有些白,也有些消瘦,倒不是因為不好,只是這一年來有些縱玩樂,以致虧空,看起來有些虛弱而已。
但司馬翎好不容易當上了皇帝,才不想管什麼不的,他只想讓自己高興。
在司馬翎邊,站著幾個武將打扮的年輕人,他們各個人高馬大,威武雄壯,一看就是武藝極好的。
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對司馬翎拱手行禮,看起來五大三,卻非常會說話。
「陛下有所不知,如今那衛蒼在鄴州城說一不二,已經習慣太平,哪裏會為了姻親大干戈?」
這人生了一對三角眼,看人的時候有些鷙,並不是個討喜的面相。
「陛下想想,衛蒼在鄴州舒舒服服做他的鄴州牧,肅國公,如今出事的又不是鄴州,也不是肅國公府,同他們衛家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雖然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聽的人若也是小人,就覺察不出有何不對了。
司馬翎沉了臉,瞥了他一眼:「周將軍,當時是你提的這個主意,結果呢?結果衛蒼按兵不,我們現在反而騎虎難下了。」
周奪上前半步,神恭敬,笑容帶著點討好和諂。
「陛下,衛蒼按兵不,這不是好事?」
司馬翎瞥了他一眼:「好事?」
周奪便道:「是啊陛下,衛蒼按兵不,也就意味著他就沒有同陛下您抗衡的勇氣,說不定衛氏上說的十萬兵都是唬人的,這麼多年來鄴州偏安一隅,到底還有多兵馬誰人能知?」
司馬翎神一,若有所思:「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看周奪還要再說,便擺了擺手,道:「衛蒼按兵不,按我們原來的計謀,也還有後手,那麼現在,就應該刺激虞氏作了。」
周奪點頭,滿臉敬佩:「陛下英明!」
司馬翎有些得意,他的目在眾人上逡巡一圈,然後才道:「在潁州,虞氏麾下有三千人,你們的人可都控制住了?」
周奪面一沉,他後的另一個年輕將軍上前一步,笑著說:「陛下,臣的金吾衛已經控制住了一半虞家軍,剩下的人是周將軍在安排。」
「劉將軍,不過一千五百人,你以為我的林軍是吃素的?」
周奪和劉柏兩人險些在大殿上爭執起來。
司馬翎聽得打了個哈欠,頓時把兩個人的囂張氣焰給掐沒了。
「好了,控制住便好,切莫傷害士兵,那都是我北越的子民。」
司馬翎抬了抬眼皮:「虞秉這幾日如何?」
虞大郎被下獄,嚴刑拷打數日,卻一句話都不說,但司馬翎不敢傷虞大郎的命,只能同虞秉這樣僵持。
他也怕虞秉終於坐不住真要造反,最終還是決定拿虞氏刺激衛氏。
豈料不虞秉坐得住,就連衛蒼也是個膽小如鼠的,這個計謀以失敗告終。
周奪聞言便道:「陛下放心,虞秉邊都是咱們的人,他想做什麼都不。」
此時,上柱國大將軍府。
一個頭髮花白的魁梧老者坐在房中,送飯的小廝快步進來,放下碗筷就快步出去了。
老者從碗下取出卷著的信,掃了一眼,微微嘆了口氣。
「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本章完)
南國第一美人軒轅蔦蘿上一世家族蒙冤,丈夫另娶,被即將進門的越泠然越側妃,逼迫身死。重生醒來,命運跟她開了一個極大的玩笑,她變成了越泠然,這其中到底有多少陰謀,她的枕邊人到底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既然她重新活過,必然要讓局面反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年少時,夏倚照可以為了喜歡的人赴湯蹈火。 她與宋寒時相愛于亂世,為了他的江山,甘愿去了鄰國做人質 一去就是十年。 離開時她已有身孕,十年后她攜子歸來 迎接她這個皇后的除了盛大典禮之外,卻還有宋寒時身旁一個嬌嬌怯怯的小姑娘。 ——據說那是宮中人人都愛的貴妃娘娘,與她有八分相似,卻比她年輕貌美、嬌軟鮮活。 宋寒時說:“春兒不過是你的替身,如何能與你比較?” 春兒說:“娘娘若不喜歡臣妾,臣妾愿自行離去。” 其他人說:“皇后娘娘無上功德,寬容大度,不會容不下一個小小替身。” “……” 所有人都說愛她、所有人都尊她、敬她; 所有人都說春兒不會威脅她的地位; 可夏倚照明明眼睜睜看到,他們的天平一直在傾斜。 ——于是她干脆,把天平掀了。 - 宋寒時無法容忍一個不愛他的夏倚照:“朕從未碰過她……阿照,我們可以回到從前。” 夏倚照無動無衷。 數次求而不得后,宋寒時一道圣旨,她成了廢后:“春兒已有身孕,你若不愿,便讓位。” 夏倚照求之不得。 - 廢后的消息傳出,蕭國突然起兵,攻至城下。 城破那天,蕭國皇帝蕭嶼騎在馬背上威風凜凜,睥睨眾生,懷中抱著大宋廢后。 他一身肅殺之氣,看著夏倚照的眼神卻是溫柔到極致,“不如來做我的皇后?” 夏倚照:“不好意思,我更想登基。” - 最后,宋寒時為她雙手捧上江山,只求她一個回頭。 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哪怕同樣要做十年人質,他也不能失去她。 只是一切為時已晚。 他總是愛得不夠好,該珍惜時不珍惜,該放手時又不放手。 排雷: 1.古早狗血/男二上位/男主找替身替了個寂寞、追妻追了個寂寞的大型火葬場 2.男主后期很瘋,為了挽回女主不但跟著男二回去做人質,甚至在女主對男二動心的時候絕望到愿意做小,只要留在女主身邊 3.先虐女,再虐男 一句話簡介:皇帝的灰飛煙滅火葬場 立意:不要被一時的傷害打倒,山的背后就是大海
精通醫術的特種兵一朝穿越,嫁給腿殘毀容的腹黑王爺,從此王府稟報精彩絕倫:王爺,王妃庶妹陷害王妃,王妃把她庶妹打了。某王爺:打得好。王爺,太子要貪王妃家產,王妃把太子打了。某王爺:打得妙。王爺,北涼皇子非禮王妃,王妃……某王爺豁地起身:請王妃歇著,這個本王親自揍!我家王妃賢貞雅靜柔婉良淑從不打人!某王爺頂著烏青的黑眼圈信誓旦旦。王府眾人:王爺咱能要點臉
玄門第三十六代門主,醫毒雙絕,一身奇脈,竟穿越成了寧侯府癡傻嫡女楚玥安。 親娘慘死,親爹不疼,刁奴欺辱,繼母虐待,姐妹算計,還有一位將她當做奇貨的祖母! 她楚玥安豈會任人拿捏?奇葩親人陰謀陷害?談笑間送去地獄! 未婚夫渣男嫌她貌丑? 驚艷容貌閃瞎他的雙眼! 擋我者,打! 虐我者,殺! 辱我者,誅! 本該在彪悍的人生道路上狂奔,卻不料惹上了幾朵爛桃花,神秘莫測的密境少主,毒舌厚顏的丞相公子,還有那位傳說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王爺……
#男二上位 身爲婁縉的暖牀侍妾,穗歲一直恪守本分,以守護淮南王府並早日迎來世孫爲己任。 可叛軍攻城後一切都變了,曾經疼惜她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折磨她,用盡手段懲罰她。 他將她逼到牀上蠻狠地吻她,掐的她細軟腰身上滿是淤青。 她哭喊求饒,男人卻愈加瘋狂,日日如此,她求死不成整日渾渾噩噩的過活。 直到暖出春風的大公子婁鈞的出現,讓她重燃了生的希望。 漏雨的房頂,大公子暗中幫她修好了; 她被燙傷了嗓子,大公子給她尋來世間僅有的冰玉療愈; 她被郡守嫡女污衊是小偷,大公子幫她解圍證明了她的清白; 她被患有喘症的側妃欺負,大公子種了一院子的柳樹用飄揚的柳絮給她出氣; 欺負她的丫鬟捱了板子,大公子支開了所有的府醫和方圓數裏的郎中,疼的那丫鬟咣咣撞牆…… 數年後,真相大白,她已經嫁給了侯爺婁鈞,成了婁鈞寵在心尖的小嬌妻。 婁縉悔不當初,哭着從淮南追到京城:“穗歲,我知道錯了。” 穗歲:“……” 婁鈞:“滾,這是你大嫂。” 偏愛她的人可能會晚到,但一定會出現,爲她遮擋半世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