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駱君搖真心地道。
阮月離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道:“從前在上雍,我從未想過有這樣的一天。阮家家主的份雖然比不得攝政王妃尊貴,但卻讓人覺得很踏實,很開心。比…比什麼都讓我覺得高興。”
駱君搖道:“你將阮家從危難落魄的境地拉到如今這般,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你有這樣的本事,就算離開了阮家,也是阮家的損失而不是你的。”
阮月離著駱君搖,半晌才輕聲道:“多謝你,王妃。”
兩人又說起了一些其他的事,阮月離如今在南疆做生意,消息卻是十分靈通。
甚至還見過蘇蕊。
說起蘇蕊,阮月離臉上的神也是有些複雜。
算起來,當年在上雍和蘇蕊可以算得上是貴中最出類拔萃的了。
無論是份,容貌,才華,都有不人那們相提並論。
誰能想到,們兩個誰也沒有爲讓上雍貴們羨慕不已的高門貴婦。
一個被流放寧州,了南疆的草藥商人。
一個倒是嫁了個一等一的青年才俊,過的日子卻跟上雍的富貴生活毫無關係。
不是在這裡種茶,就是在那裡種桑,要麼就會在偏僻的村鎮教小孩子讀書。
當初第一次聽到蘇蕊的消息,阮月離還吃驚了一番。
後來藉著生意的關係去見了蘇蕊一次,兩人看著都不復在上雍時錦繡衫,珠環翠繞的對方,倒是忍不住相視一笑。
原本兩人在上雍是一般,如今反倒是多了幾分真心。
“我還沒有去見過阿蕊呢。”駱君搖道:“也不知道變什麼樣子了。”
阮月離笑道:“想來不會讓王妃失的。”
兩人說笑著,不遠竹屋裡,謝衍和曲天歌已經走了出來。
阮月離立刻起,恭敬地道:“王爺。”
謝衍並沒有看,而是走到駱君搖跟前,朝出手去。
駱君搖將手放到謝衍掌心,任由他將自己拉起來,一邊問道:“那位四長老招了?”
曲天歌點頭道:“招了。”南疆也不全都是不怕死不怕痛的骨頭,至那位四長老就不是。
“怎麼說?”駱君搖好奇道。
謝衍淡然道:“不算什麼意外,有蘄族人手。”
“蘄族?”駱君搖睜大了眼睛,“隔著這麼遠,手南疆的事?”
謝衍道:“承諾只是承諾,也不是都需要兌現,白靖容一貫的作風。”
聽到白靖容三個字,曲天歌臉上也多了幾分嘲弄之。
顯然即便過了好幾年,他對白靖容的厭惡和怨念也依然沒有消散。
駱君搖道:“現在不是應該在跟蘄族權貴還有他兒子奪權麼?”
謝衍道:“或許蘄族的權力鬥爭,即將要落下帷幕了。”
駱君搖思索了片刻,道:“白靖容擔心我們趁著蘄族做什麼不利於的事,所以先下手爲強,攪南疆?”
謝衍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駱君搖有些厭惡,“這個人真討厭。”
這世道本就艱難,偏偏白靖容到煽風點火。
若是南疆起了戰事,雖然朝廷如今並不怕南疆作,打贏也不問題。
但一場戰下來,要死多人,多人家要家破人亡?
反正不管死多人,這後果都用不著白靖容來揹負。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駱君搖問道。
謝衍安地了的手心,溫聲道:“不必擔心,南疆要作,必須要有一個同意的領頭人。想必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冒出頭來。”
駱君搖點點頭,只聽謝衍繼續道:“南疆出不了什麼大事,既然知道蘄族有大事要發生,我們如今要關注的還是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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