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只見一名穿紅道袍的年輕男子駕馭著一件綠葉法快速飛來,不一會兒就降落在了云苓峰頂。
周圍的年輕弟子見狀紛紛一愣,旋即忙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這是哪位門師兄?怎麼從未見過?”一名年輕的男弟子拉了拉一旁的同伴,疑地問道。
那同伴聞言搖搖頭道:“你不知道我哪知道?多半是那些喜歡閉關的家伙吧,這種人可不好惹,你議論!”
許木見自己一時間為了眾人的焦點,瞬間明白了是自己上這件道服惹的禍,只得無奈地笑了笑。
在臺靈山,外門弟子統一著白道袍,記名弟子則是灰,只有門弟子,才能穿紅道袍。
當然了,你要是不穿道袍那也沒人管你,就像當初的王直就是一黑短打。要是穿了道袍,就不能逾越這個規矩。
眼前穿著紅道袍的許木,要不是門弟子,那就是哪個活膩了的家伙,敢穿服。
“敢問這位師兄,藏經閣在何?”見圍觀的人這麼多,許木干脆隨便找了一個向其問道。
“弟子不敢,師兄,藏經閣就在那邊,山背后就是。”被他問到的男子頓時一愣,下意識地指了指某個方向。
許木也沒糾結師兄師弟這個稱呼,拱手道:“多謝!”
旋即,他就朝著男子所指的那個方向走去了。
“你聽到沒有,剛才那個門弟子居然他師兄?”有人驚訝地看著許木的背影說道。
“也許是這人比較客氣吧,誰知道呢?”另一人無所謂地搖搖頭道,“我的宗門任務可還沒做完呢,不陪你在這瞎逛了!”
沒錯,按照慣例,外門弟子都要喊門弟子師兄,而不論門時間早晚和修為。
同樣作為慣例,外門弟子是需要執行宗門任務以換取修煉資源的。
像許木這種躺著就有人手把手教學的待遇,甚至很多門弟子都比不上。
不一會兒,許木就按照男子的指引來到了一座小型閣樓面前。
看了一眼上方印著的“藏經閣”三個大字,許木快步走了進去。
他剛走進藏經閣的木門,就聽一旁有聲滴滴的聲音道:“師兄好,請問師兄是要來借閱典籍的嗎?”
“施雨?”許木聽到這有些悉的聲音,轉頭一看,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施雨,頓時就愣住了。
“許木?”施雨此時也愣住了,震驚地看著眼前穿紅袍的許木。
“師妹,你們認識?”一旁有些年長的一名子好奇地問道,看的穿著,也是一名外門弟子。
“啊?沒錯,師姐,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過的許木,和我同村的那個。”施雨轉頭沖一旁的子介紹道。
子聞言笑道:“原來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郎呀?原來是個門弟子,怪不得讓小雨這麼掛念呢!”
許木聞言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還不如一旁的施雨,只是笑著沖子嗔了一番,臉倒是沒太大的變化。
“師姐好!”許木了鼻子,沖子施了一禮道。
“哎!師兄你別這樣,師妹可不起你這一禮!”子笑嘻嘻地說道,“我嚴卉,你我嚴師妹或者小卉師妹都行,師姐可就壞規矩了。”
許木卻苦笑道:“師姐比我年長,理應得此禮,何況日后還要拜托師姐多多照顧小雨。”
對于和自己同村出來的施雨,許木雖然沒有那種男愫,但也知道要互相幫襯。
嚴卉聞言笑道:“喲喲,還是個會疼人的師兄,怪不得小雨整天念叨你呢!”
“師姐!”施雨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了,嗔道。
“呵呵,行了,我不說了,你們兩個出去聊吧,這我一個人守著就行了!”嚴卉笑笑道。
“這行嗎?”施雨擔憂地問道。
“怎麼不行?出事了,不是有你這個門的許師兄頂著麼?你怕什麼?”嚴卉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道。
許木聞言無奈地笑笑,不一會兒,就和施雨出了藏經閣,在云苓峰后山邊走邊聊起來。
原來,施雨在當初的門試煉中功通過了三道試煉中的兩道,自此拜了云苓峰。說起那日的試煉,現在還有些后怕。
臺靈山的門試煉,第一關是比拼毅力,需要弟子在太底下攀上一座高峰,施雨從小就在家幫忙干農活,這點毅力倒是有的。
雖然孩子在力上不占優勢,但施雨自己比較瘦小,重輕,也算是個優勢,最終通過了這關。
第二關則是比拼悟,施雨一上來就被幾個問題給難住了,最終敗北。
第三關比拼的則是心智,門弟子需要在一個陣法中堅持一個時辰,并且不被陣法幻化出來的場景所迷了心智,才能通過。
據施雨所說,當時進陣法之后,就看到自己變了皇宮里的娘娘,差點就真的被騙過去了。
不過沒說的是,當時幻境中的皇上正是許木的形象。
倒不是說施雨喜歡許木,主要是許木在旁被帶走去了赤火峰,給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三道關卡通過兩道,才能為外門弟子,否則就算有靈,也只能等下一年的測試。
施雨通過試煉之后就進了云苓峰,這次出現在藏經閣,是與嚴卉一起執行看守藏經閣的門派任務。
許木聽到這里不由得一陣咋舌,心說自己當時要是去參加試煉的話,也不知能通過幾道。
施雨則是好奇地問道:“你呢?這一年來過得如何?”
許木聞言笑了笑,沒把自己的實告訴施雨,而是說道:“我不用執行宗門任務,平日里就剩下修煉了,師尊對我也很不錯。”
施雨則道:“我都聽說了,你那個師父給你家里送了一千兩白銀呢!當然不錯了!對了,你現在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我?也就堪堪達到練氣四層而已。”許木無奈地苦笑道,“畢竟你也知道,我是五靈,修煉實在太慢了。”
沒想到施雨卻是大吃一驚道:“什麼?你都練氣四層了?我才練氣三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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