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藍巨龍猛地一擺尾,直奔許木沖了過來。
看他那架勢,明顯是打算不死不休。
許木正思索著如何對付這個家伙,異變陡生。
只見藍巨龍剛沖到一半,口中忽然傳來一聲痛苦的怒吼。
接著,它的表竟開始發出一團團霧,它那原本凝實無比的軀也開始潰散開來,恢復原本藍白的模樣。
“你們獻祭的是什麼!”巨龍猛地回過頭來,沖后的一眾海族修士怒吼道。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旋即紛紛將目投向了趙廞。
“大膽人族,你對圣龍做了什麼!”
趙廞瞪了毒散人一眼,不過卻并未當著異族之人的面訌,而是冷笑道:“你們覺得我會說出來嗎?”
一聽這話,海族眾人頓時大怒,正飛殺來,就聽“砰”的一聲,藍巨龍的軀竟在此刻完全變回了百余丈長的模樣,而且潰散的趨勢竟還在繼續。
“不好!保護圣龍!”見此形,他們也來不及追究趙廞的責任了,瘋狂將的靈力朝著巨龍注進去。
“趁現在!”許木見狀低喝一聲,形飛掠而出,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海族修士上方。
趙廞三人見此形,也紛紛飛殺來。
一陣刀劍影過后,海族修士死傷無數,就連那名元嬰中期的修士也被許木一刀斬了,直接飲恨當場。
而他之所以能得手,完全是因為這名海族修士臨死前還在朝巨龍注靈力,只分出了一小部分修為抵擋許木的進攻。
除了這名元嬰中期的修士之外,其他修士的做法也和他一般無二,拼了命都要保住藍巨龍。
最終,只有一名元嬰初期的海族修士逃回了拓海城。
而那頭藍巨龍,也靠著這群海族的犧牲保住了部分殘軀,朝著來時的方向飛了回去。
許木正乘勝追擊,就聽趙廞喝道:“許道友,快走!”
許木聞言不由一怔,這才想起自己面前就是拓海城,若是對方發反攻,到時候再想走就晚了。
想到這里,許木腳下一,直奔龐海城的方向退去。
不一會兒,四道遁便消失在了天際,而拓海城則是涌出了千余名海族修士,跟在后邊追著。
“哈哈,痛快!”趙廞回頭看了一眼后的追擊之人,忽然大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低聲念叨了幾句。
許木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一枚傳音玉佩,看起來,趙廞多半是在和龐海城的人談著什麼。
不一會兒,趙廞便將玉佩收了起來,扭頭沖眾人道:“三位道友,這邊來!”
三人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多問什麼,跟著趙廞飛了片刻,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山谷。
“涼谷?”許木一見這座山谷的模樣,忍不住驚呼一聲。
沒錯,這地方正是當年他和蔣游算計攬月樓梅堂那個和自己師父重名的家伙以及藍家修士之地。
趙廞見許木認識這個地方,不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旋即笑道:“許兄既然知道涼谷,應該也聽說過此地的傳聞吧?”
許木點點頭道:“不錯,聽聞此地乃是上古戰場的埋骨之地,若以法催,倒是可以召喚不兵鬼將,不過這些生靈的修為很是一般,莫非道友打算在此設伏?”
“不錯!至于那些冥生,其實多年前發過一次之后,已經被龐海城清理掉干凈,如今此地已經是大變樣了,許兄拭目以待便是!”趙廞神神地說著,帶著一行人鉆進了涼谷當中。
一涼谷,四人只覺一陣清涼,倒是沒了此前被追擊的張。
與此同時,那群海族也追擊到了涼谷之外。
看著前方的這座神山谷,海族修士不由得停了下來。
“兀牙,你確定三祭祀是死在那個年輕修士的手中嗎?”為首的一名海族大手一揮,過一名元嬰初期的海族說道。
這名元嬰期海族正是此前逃回拓海城的那人,只聽他忙恭敬地答道:“沒錯,二祭祀,就是那個元嬰中期的修士,而且他們還害得圣龍大人暫時切斷了與我們的聯系,您千萬不能放過他啊!”
“哼!沒用的東西!三祭祀死了,還得罪了圣龍大人,你還有何臉面活著?給我滾進去探路!”二祭祀沉聲說道。
這名兀牙的海族聞言頓時一怔,旋即咬著牙朝涼谷飛了過去,沒敢說半個不字。
開玩笑,這位二祭祀主管族刑罰,積威甚重,而且是元嬰后期的存在,他本升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
至于這群海族為什麼要說人族語言,當然是我翻譯的了,不然我寫一堆嘰里呱啦的東西出來,哪位道友能看得懂?
不多時,兀牙就從涼谷鉆了出來,飛到二祭祀前,恭敬地說道:“二祭祀,里邊沒有什麼危險,但屬下也沒發現藏了人。”
“哼!給我找!”二祭祀冷哼一聲,他一直守在此地,神識保持著散開,完全籠罩了整個涼谷,躲在其中的人要想逃跑,不可能沒有任何異。
而許木一行人呢?他們此刻正躲在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府當中,府中央還放著一塊巨大的法盤,法盤上原本只有四個白的點。
當兀牙進山谷的時候,點變了五個,此刻他出去了,又變回了四個。
忽然,陣盤上出現了一大片點,趙廞見狀頓時大喜。
“且慢!”見趙廞這就打算手,許木卻制止了他。
趙廞一臉不解地看向許木,就聽許木笑著說道:“道友你看,那個最大的白點還滯留在山谷外圍,咱們要是不鬧出點靜來,他恐怕是不會輕易深此地的。”
趙廞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卻為難地說道:“可這個府絕對不能暴,若是離開此地,待會兒就會面臨那群東西的無差別攻擊,就算我等修為高強,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許木笑著點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們需要兩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家伙,去攪一下這群海族的陣腳。”
話音剛落,二人的目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毒散人和郎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