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五個呼吸的工夫,二祭祀便來到了涼谷,找到了那個發出慘的海族,急忙上前攙扶住他,嘰里呱啦地問起了什麼。
這人左臂上空空,右手上卻握著一直斷掉的手臂,赫然正是他的左臂。
他雖然疼得齜牙咧,但面對二祭祀的詢問,卻也不敢有任何瞞,急忙如實回答起來。
黑暗中,郎中正扶著毒散人快速飛遁著,二人的臉明顯十分郁悶。
“毒老頭,你選的人也太強了點吧?他那柄藍的叉子是什麼法寶,居然一下子就把你打這般模樣?”郎中一臉不解地問道。
毒散人沒好氣地擺擺手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那二祭祀來得如此之快,那家伙顯然是個重要人,你可得逃快點,要是被追上了,你我都得完蛋!”
話音剛落,一道強大的神識忽然掠過了二人藏匿的地方,莫名地停了一下。
“不好!被發現了,快走!”毒散人驚呼一聲,也顧不得上的傷勢了,急忙全力催著上的黑披風。
百丈之外,二祭祀察覺到二人的異,不由冷笑一聲,直奔二人藏匿的地方飛了過來。
他剛飛到一半,就聽后的那名修士再度傳來一聲驚呼,頓時大驚失。
“不好,是人族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們怎麼知道圣子的份的!”二祭祀心中驚訝地想著,急忙掉轉方向飛了回來。
等他回到原地,卻看到那名元嬰期的海族正毫發無傷地站在原地,臉上的神略微有些呆滯。
再一看四周,哪有半個人族修士的影子。
見此形,他不由沉聲道:“你什麼?”
那海族忙答道:“剛……剛才有只巨大的老鼠從地下鉆了出來。”
“老鼠?靈?”二祭祀聞言先是一怔,旋即馬上想起,人族修士大多會豢養一些靈替自己作戰。
想到這里,他急忙問道:“在哪?”
“跑……跑了!”這海族有些囁嚅地答道。
二祭祀一聽這話,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不是這名海族在族中的地位十分特殊,他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死。
你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了,還害怕一頭老鼠?
不過他也知道這家伙的況有些特殊,他的修為完全不是自己修煉的結果。
要是真打起來,這家伙能不能打得過一般的結丹期修士還是夠嗆。
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大祭司才破例將海族的圣給此人讓他使用。
因此,二祭祀雖然心中氣惱,但也懶得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忽然,他心中一,訝然道:“不好!快撤,我中計了!”
話音剛落,整座涼谷忽然變得地山搖,不碎石紛紛自山壁之上滾落而下,砸傷了不正在地面巡弋的海族。
聽著族人四起的慘聲,二祭祀急忙高呼一聲,通知自己的族人撤離。
然而為時已晚,就聽“唰”的一聲,一條壯的手臂忽然破土而出,接著,一龐大的軀忽然從地里鉆了出來,渾散發著一腐敗的氣息。
“這是……”不海族見狀紛紛一驚,旋即似乎有人認出了這人的份,急忙高呼起來。
只見此人生得一副半人半魚的模樣,赫然也是一名海族。
不過在其他海族的心中,此人早已在十年前的一場大戰中死去。
當時的他,還是海族的五祭祀。
其修為雖然不高,但卻強橫無比,就算死了十年,還是保持著不朽。
如今他再度出現在海族眾人面前,卻已然只是一行尸走。
二祭祀見狀頓時睚眥裂,但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急忙拽著旁的族人朝天上飛去。
忽然,涼谷似乎活了,整座山谷如同變了一張巨大的,正在緩緩合上。
別看它合攏的速度顯得有些緩慢,這也只是站在遠觀看而已。
短短三五個呼吸的功夫,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原本犬牙錯的山峰便“咬合”在了一起,將所有的海族困在了其中。
只聽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自涼谷當中傳來,同時還伴隨著一陣陣的破土聲。
與此同時,山谷外忽然有千余道遁飛掠而至,看模樣都是人族修士,看氣息都是結丹期以上的修為。
眾人仿佛早已知道此地發生了什麼,看著下方那個變一個巨大圓球的涼谷,沉聲喝道:“手!”
只見眾人紛紛低喝一聲,的靈力同時朝著涼谷奔騰而去。
不多時,這顆巨大的圓球就變了一顆五十的寶石,看起來絢麗至極。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被困在涼谷的海族修士的攻擊也落在了圓球之上。
就聽得一陣陣轟鳴聲不斷傳來,圓球卻是巋然不,一副堅如磐石的模樣。
扛住了第一波進攻,為首的那名人族修士頓時松了口氣,就聽其低聲喝道:“千焰伏妖,煉神滅形,起!”
“呵!”其余眾人齊聲大喝,紛紛自口中吐出了自己的本命靈焰。
元嬰期修士吐出的自然是嬰火,而結丹期修士吐出的則是丹火。
很快,這上千道火焰便融合在了一起,原本五六的火焰竟在此刻變了一副明模樣,看得眾人紛紛一呆。
若非眾人確實能覺到前方那可怖的高溫和其中恐怖的靈力波,恐怕會以為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為首之人見狀卻是大喜,低喝道:“去!”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手一指,那明的火焰瞬間將下方的“巨大寶石”包裹在了其中。
間,似有陣陣噗呲聲不斷傳來,這巨大的“寶石”竟正在被眾人煉化。
“寶石”部,海族修士正忙著和地底鉆出的“同族”戰,就到周圍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
正所謂水火相克,海族修士本就喜水而厭火,對于高溫更是十分抗拒。
如今眾人皆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樣,手中的作也不免慢了半拍。
原本眾人的修為其實要比這群早已死去的行尸高上三分,眼下卻落在了下風,一個個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