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又在那邊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這些年你本就沒忘了。”
賈鑫在這端沉默了下來。
原來,他的心思外人都看得這麼清楚,就只有他自己一直以來不清楚,以至于他跟寧曉容之間生生錯過了這麼多年。
賈母繼續說著:“還以為你跟柳雨蒙能修正果呢,現在看來緣分這回事真的是由不得人。”
“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在一起吧。”
“你爸不在了,我也不愿給自己找那些不痛快了,只要你過得幸福快樂,對方是誰對我來說無所謂。”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賈鑫聽完母親的話之后很是:“媽,謝謝你……”
有了他媽這樣的態度,他跟寧曉容之間只會更好。
賈母又很是嫌棄地說:“我跟你說,對于爸媽,我是真的喜歡不起來,這一點你得轉告一聲,除卻結婚的時候必要的禮節非見他們不可之外,平日里他們要是來找我的話,我一概趕出去。”
寧氏夫婦的德行,賈母在小鎮清楚得很。
這會兒他們肯定也從新聞中得知自己兒跟兒子在一起了,說不定能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呢,萬一整天纏著要錢怎麼辦。
賈鑫沉默了一下說道:“嗯,我知道。”
告知寧曉容這件事不是難事,因為想必寧曉容自己也知道父母的德行,不然也就不會這些年一直不跟父母聯系了。
也被所謂的父母傷了心。
賈鑫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家的時候,陸景琳正帶著兒打算要走。
見他回來笑著說道:“晚上我們再過來,現在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了。”
送走陸景琳之后,賈鑫將寧曉容摟在懷里親了一下:“今天要辛苦你了。”
寧曉容搖了搖頭:“沒什麼辛苦的,這些事對我來說都得心應手。”
然后又說:“你照看兒子吧,我去準備。”
“不著急。”賈鑫攔住了,摟著坐進了沙發里之后他又說:“你有想過跟你父母重新聯系嗎?”
賈鑫忽然提及的父母,寧曉容怔了一下,隨即笑得有些自嘲又有些無奈:“現在他們肯定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了吧,我就算想跟他們聯系,也不敢了。”
深知自己父母的品行,知道跟賈鑫在一起并且還給賈鑫生了孩子,肯定不知道要怎麼糾纏他們。
要錢是必不可的。
的父母,是讓每每在賈鑫面前都嚴重自卑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賈鑫輕輕將摟在懷里,溫聲安著:“沒關系。”
他看得出來,提及父母的時候眼神里有太多的躲閃和無奈。
想起父母以前的所作所為,不難理解他們讓很不堪。
“既然你嫁了我,那他們就也是我的責任。”賈鑫鄭重跟寧曉容承諾著,“我會盡量做到讓他們滿意。”
的父母無非就是要錢,他有的是錢。
當然,他也不會無節制地縱容他們。
賈鑫的話讓寧曉容心里很是溫暖,但再也不忘了澄清:“誰、誰嫁了你了啊?”
他們好不容易才剛在一起沒兩天,怎麼就上升到了嫁他了呢。
賈鑫倒也不勉強什麼,只低聲地笑著:“好好好,還沒嫁。”
早晚要嫁的不是嗎?
寧曉容輕輕靠在賈鑫懷里,靠著靠著忽然就紅了眼眶,再然后眼淚就落了下來。
不控制的,眼淚越流越兇。
賈鑫嚇了一跳,連忙抬起的臉來張地問著:“怎麼了?怎麼忽然哭了?”
還哭的這樣兇,賈鑫嚇都要嚇死了。
現在這樣安穩的日子太幸福,他實在是接不了寧曉容緒出什麼意外然后跟他再有什麼變故。
寧曉容搖了搖頭,將自己埋進他的懷里,抬手輕輕摟住了他。
哭,不是因為傷心難過,而是因為歡喜高興。
曾經無論是自己還是的家世父母,都讓對賈鑫而卻步。
可如今正式面對這一切之后才發現,他竟然是這麼這麼的包容和的一切。
很后悔。
后悔沒有早些跟賈鑫心,后悔沒有早些讓戰勝一切。
如果時可以倒流,一定不會再做那個自卑敏的寧曉容。
寧曉容抬手摟住他的作,讓賈鑫心里松了口氣。
雖然沒有說為什麼,但最起碼是抱了他,而不是將他推開。
寧曉容在賈鑫懷里哭了一會兒,心里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這一次要勇敢一些,鼓起勇氣面對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緒平復了以后寧曉容就起去廚房了,準備招待大家的菜肴。
賈鑫黏著不想跟分開,并且信誓旦旦要給幫忙。
寧曉容嚇得要命,想起他老人家煮個水餃都要手把手地教,本不敢讓他幫忙。
“兒子還需要照看呢。”寧曉容覺得,好多時候賈鑫完全都忘記了家里還有個兒子。
賈鑫確實是在寧曉容的提醒下才想起了外面的兒子,趕出去看孩子了。
抱起兒子來親了一下:“乖兒子,這段時間冷落你了,抱歉。”
然后又說:“等把你媽哄我老婆了,我就好好陪你哈。”
小小的人兒都沒給他點反應,按照他這德行,想必以后寧曉容了老婆,他也未必能不冷落兒子。
晚上除了在國外的盛唯一和紀正,其他人基本上都到來了。
寧曉容準備的飯菜也很盛,紀堂跟陸景琳都提前很早過來幫準備。
雖然寧曉容準備這些得心應手,但賈鑫還是心疼極了。
溜進廚房摟著在耳邊說著:“以后再也不要自己手做這些了,下次再聚會我就廚師到家里來。”
寧曉容還沒等說什麼呢,景天走了進來。
一看賈鑫摟著寧曉容的姿勢,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這可真是要麼不秀恩,要麼秀起來就停不下來啊。
景天看著兩人說:“正好你們都在,我就一起問一下你們。”
“我聽說曉容在找工作,我想請曉容當我的經濟人,你們倆覺得怎麼樣?”
她愛他,愛入骨髓。但他於她除了陰謀就是欺騙。原來,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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