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若想問計,還得問白衛皇上去,你是皇上請來援助白衛剿滅叛軍的,卻不料還沒有出兵,便已經遭到襲擊,
于于理,皇上也得拿出一個說法出來。”趙統此人便是這樣,就好似墻頭草,兩邊倒,跟誰一起與誰好。
“那有能咋地,大不了白震拿出一些銀子賠償,再者還會嘲笑蒙軍沒有做好防。”扎西覺這個理由很是牽強。
“大王,微臣以為,事并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這是一條計策呢?”趙統的眼珠子滋溜溜轉著。
“你是說,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扎西卻是愣住。
“不是有可能,是很有可能,大王,你還得小心謹慎為好,白衛人善于用詭計,若是中計了,反而不好了。”
趙統輕聲提醒,顯得是極有誠意。
皇宮,書房。
已經到了酉時,書房里仍舊是燈火通明。
白震理了一天的朝政,還能查看前方陣營傳來的軍急報。
這一天天的,忙得跟猴似的,沒有一個消停。
漸漸地,白震有些失了。
這便是面南背北的天子嗎,每日里累得疲力盡,腰酸,最關鍵的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頭。
白震的皇位其實并沒有坐多久,更沒有幾天安穩的日子。
從一開始,便是叛軍作,一直到現在,叛軍兵臨京城腳下,若非蒙族發兵,估計叛軍氣焰正盛。
白震雖然忌憚蒙軍,擔心蒙軍太過強大。
但蒙軍的到來,也的確解了白衛之危。
白震取下了燈罩,撥了撥燈花,也不知還需要多久,才能去安然睡。
突然間,白震很是懷疑自己位極人臣的那段日子。
雖然不是皇上,卻不用如此嘔心瀝,為國事擔憂。
“皇上,蒙族大王在書房外求見。”曹公公曹造從外面進來,一臉苦。
“這個時候,他來干什麼?”白震忍不住輕輕哆嗦了一下。
“皇上,蒙王既然前來,肯定是有要事商議。”曹公公看出白震心思,卻是在給白震臺階下。
白震正開口,外面又傳來侍衛的聲音:“太子殿下求見……”
今晚這是怎麼了,一會大王,一會兒太子。
最關鍵的是,太子殿下還在前方陣地,怎地就回到了皇宮。
“宣……”
白震嘆氣答道,此時此刻,他哪里還有主張。
扎西和白云飛幾乎在同一時刻,進了書房。
扎西只是禮節的行禮,白云飛卻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父皇,兒臣無能,導致衛軍損失幾百人。”
“幾百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震哆嗦了一下。
“今日傍晚,我軍正在用餐之時,突然遭到不明敵軍襲,有幾百人來不及拾槍,便已經慘遭殺戮,
兒臣連夜趕回來,便是向父皇稟告,好拿出決策。”白云飛淚流滿面,泣淚而拜。
“你起來吧,兩軍兵,互相襲,也是常有的事,不過,你等麻痹大意,才讓敵軍有了可乘之機。”
白震冷聲呵斥著,此刻有扎西在場,即便想訓斥白云飛,他也會顧及一點面子的。
“殿下,你可查清楚了,是何方的人馬襲了軍營?”扎西瞟了白云飛一眼,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的事嗎?
“大王,本殿下俘虜了一名敵軍軍卒,此人卻死活不肯說出是誰的部下,最終趁審問的將士不備,一頭撞死,
本殿下在他的上發現了一個件,現在還在本殿下的手里,大王有無興趣看看。”白云飛瞟了一眼,卻是怪氣。
“白云飛,休得無禮,是什麼東西,拿出來就行。”白震瞪著白云飛,假裝生氣。
白云飛慢吞吞的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刀鞘是用羚羊角做的。
其實,一把匕首也代表不了什麼,而這樣的匕首,卻只有蒙族才有,羚羊角所做的刀鞘,世間有。
“殿下,你這是何意?”扎西憤怒了。
“大王,你那麼激干什麼,本殿下也并沒有說襲衛軍的敵人就是蒙軍,但這把匕首的確讓人生疑。”
白云飛眼中出幾不屑,似乎這一刻,終于也把住了扎西的命脈。
扎西子連連抖了一下,早已經然大怒:“白云飛,你不要僅憑一把匕首,就懷疑是蒙族士兵,
你可知道,多爾汗將軍的軍營,也遭到了敵軍襲,死傷一兩百人,本王正想問問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什麼,蒙軍也遭到了襲擊?”白震驚呆。
“皇上,本王大晚上的進宮找你,正是因為此事,蒙軍在白衛境遭到襲擊,白衛本該負起責任了。”
扎西憤憤地看著白震,便好似白震在裝糊涂,或者故意是在推卸責任。
“大王,你剛才也聽到了,白衛軍營也遭到了襲擊,現在目標已經很明確了,肯定是叛軍在從中作,
或者也想故意挑起你我之間的矛盾,越是這樣,我等越是要亮眼睛,明辨是非。”白震尷尬的笑了起來。
扎西,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無論如何,白震都要討好于他。
“皇上,本王告辭了,這件事,本王會查清楚的。”扎西拂袖,打算離去。
白云飛卻在一旁手里把玩著匕首,嘀咕道:“還查什麼查,現在證在手。”
白震一耳了過去,上罵罵咧咧:“你跟朕閉,僅憑一把匕首,能說明什麼,你就不懷疑敵人的挑撥離間之計。”
白云飛被一記耳得是腦袋嗡嗡直響,退到了一邊,不敢說話。
扎西現在有心發脾氣,也不好意思了,只得嘆氣道:“皇上,匕首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會給出一個說法的。”
“大王,你過慮了,孤家毫不會懷疑是蒙軍用兵,現在蒙軍和白衛是親如一家,本該誠團結才是。”
白震挽著扎西的手臂,一臉坦誠:“大王,白云飛不更事,還請你不要跟他計較,改日你我共同商議,
如何發兵剿滅叛軍,等消滅叛軍之后,郎族國土,則任憑大王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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