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引:【雷打不】
尤側妃:……
☆、胎氣
早膳後剛從榻上蹭下來,倔強地堅持不讓別人扶、自己小心翼翼地在院子裏散步的孟君淮,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聽了個壞消息:尤側妃向正妃問安的時候胎氣了!
來稟話的是東院的一個宦,進院一看見他就跪下了,然後說得“一五一十”:“昨天王妃也沒給別的話,就把定妃娘娘賜給側妃的一個宮給扣下了。方才側妃問安時想跟王妃把人討回來,可是王妃扣著不肯給,側妃一著急……就了胎氣了。”
孟君淮聽完後未予置評,隻問:“側妃現在怎麽樣?”
那宦回說:“側妃在正院歇著。府裏的鄭大夫去了,去時側妃已緩過勁兒來,鄭大夫把了脈說無礙。”
孟君淮挑眉,俄而略一哂:“我去看看。”
他也在自己的這一方院子裏悶了四五天了,老實說,悶得長,現下正喪心病狂地想去騎馬打獵。
——其實騎馬打獵這類的遊樂項目,他平日一個月也未必有一次,實在是這幾天悶得太狠了。
於是連走出這方院子,孟君淮都覺得十分值得珍惜!連馬上要麵對後院的不睦都覺得不煩了,要沒這事他還出不來呢。昨天他就想出來走走,楊恩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跪地攔著非不讓他出來,但眼下這件事讓楊恩祿都不敢吭聲。
加上又已知尤側妃已無礙,孟君淮一路上雖因傷而走得不快,但也“神清氣爽”。
剛踏進正院堂屋的門,便聽得東邊傳來一聲得帶了哭腔的:“爺……”
尤側妃半躺在玉引的榻上,後墊著好幾隻枕,滿臉都是淚痕。
他走過去,還餘兩步遠的時候便傾手要夠,孟君淮忙擡手扶住,未及開口,尤氏就又哭出來:“爺,我……我害怕,我沒有冒犯王妃的意思,可是王妃……”
說到這裏就不往下說了,委委屈屈地一孟君淮,手上拽拽他的袖想讓他坐。
不遠的楊恩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說尤側妃裝可憐的本事果然還是府裏頭一號。瞧這話說的,雖聽上去是忍著沒說完,但教人聽著更像是王妃欺負了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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