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衍輕揚的眸垂了下來,“央央,你就心疼心疼我,我是早些日子就來了,可只是想離你近一些,也始終都沒有來打攪你,我還不夠乖嗎?”
乖這個詞用在他上,他也真是好意思,季央張張一個字沒說出來,別過頭不看他。
裴知衍笑看著微微紅的耳垂,舌尖舐過微干的瓣,繾綣吐字道:“央央。”
熱氣噴在耳廓,季央一個激靈,提著子就從他上下來,坐到邊上,虛著聲音問:“那我們得等案子結了再走?”
懷里驟空,裴知衍憾的了角,搖頭道:“兩三日就走,這案子也不歸我管,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有結果的,本來是今日就打算接央央走……”
他竟然頭一歪,對著季央控訴起來,“可是央央好狠心,明知我來了還躲,為了早些見到你,只能又搭上幾天。”
季央不了他這樣的目,“我不是要躲。”
裴知衍聞言一笑,“那意思是不是,央央其實也想見我。”
季央那些氣全被他的無賴給消磨完了,抬著一雙目無力地瞪他,“你別與我說話了。”
小姑娘惱的樣子讓裴知衍心都快化水了,他溫哄道:“好,不說了,那央央來替我看看傷口好不好,真的疼。”
季央咬著貝齒,這人就是故意的!
他又問一遍,“好不好?”
季央氣他無賴,又氣自己不爭氣,別別扭扭的坐了過去。
裴知衍往后一靠,邊噙著笑,不再言語。
季央了手心,給他解開領邊的盤襟扣。
肩上的傷已經已經褪了痂,新生的皮著脆弱的白,裴知衍看見的眸,得寸進尺道:“央央給我吹吹就也不疼了。”
季央松開攀在他領口的手,紅著臉呸了聲,坐到了一邊。
裴知衍笑笑,慢條斯理的理好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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