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肚子大了,其他地方還是瘦弱,裴知衍摟在懷里,扶著清晰的骨骼都覺得心疼,“我這不是來陪著你了。”
他又是央央,就是乖寶的。
知道他還好好的,季央就什麼多的要求也沒有了,只希這一切能快點過去。
裴知衍抱著坐在自己上,緩緩跟解釋:“楚湛確實在路上設了埋伏,只是他沒有猜到,我早就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也猜到了他會埋伏在哪里。”
“所以他本就是枉費心機。”季央著裴知衍的手指在手里玩,“他好笨。”
“他是笨。”裴知衍俯聲親了親的發頂,他沒有告訴季央,這次伏擊里還有掩藏著第三方,楚湛好騙,可那個人不好騙,所以他連也不敢告訴。
季央逃也似得偏頭躲開他的親吻,“不要用這張臉親我,也不要看我。”
裴知衍哭笑不得,難怪寧愿著他的手玩也不肯抬頭看他。
他了季央的鼻子,“那早晨在水榭還這麼氣我,怎麼那麼壞。”
他差點要去問問沈清辭,是不是真的給好下家了。
“究竟誰壞了。”季央拿手指著他的膛,要他正視自己的良心。
“好,好,是我。”裴知衍對總是無可奈何的。
季央心滿意足的哼了聲,“再說了,謝弈,裴知衍不都是你,你有什麼好氣的。”
裴知衍了舌,他能說他吃自己的醋了麼。
季央故意抬頭打量起他,“讓我瞧瞧,究竟是哪張臉好看。”
“不許鬧了。”裴知衍語氣帶著些許命令的意味。
季央撅了撅靠在他懷里,驀然想到什麼,急急抬頭,“你的容貌沒有被毀吧。”
已經不控制的想起了葉青玄那張臉。
看如此張的竟然是自己的容貌,裴知衍了的手指放在齒間輕咬,“護得好著呢。”
季央才又了回去,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讓裴知衍牙發,又銜著的指尖廝磨起來。
纏磨了許久,裴知衍與說起正事,“之后這天就要變了,我也不能時時在你邊,哪里也不要去,盡量不要宮。”
他一一囑咐過才道:“都聽見了?”
季央咬著點頭。
“好乖。”
*
平靜了大半個月,直到山西的傳來急報,季央知道,裴知衍說得變天要來了。
七皇子一路運送糧食到山西,結果臨到放糧才發現幾十萬石的糧食被混進半數的麩皮和陳米!
以顧沛安為首的員眾上奏彈劾,承景帝以雷霆之勢懲治了所有涉案的員,保下了楚玄,可人人都清楚,七皇子已經沒希了,原本旗鼓相當的兩人,現在只剩楚湛了。
大批員倒戈到楚湛一派,甚至朝堂上開始員呼吁立儲,承景帝大怒,在金鑾殿上咳出一口昏了過去,病來如山倒,誰都知道承景帝時日無多了。
金鑾殿上,龍椅空置,一切朝務暫時都由六皇子楚湛打理。
“父皇還不下召,他該不會還想立七弟為儲!”楚湛一腳踢開面前的凳子,臉上的笑容森冷毒。
顧沛安不滿他的浮躁,喝了口茶才道:“楚玄已經失了民心,不足為懼。”
楚湛怒問,“那還有誰?”
顧沛安道:“我現在擔心的是嫻妃肚子里的孩子,定北侯府這個后患已除,陛下若是扶秦太傅和沈家輔政也未嘗不可。”
“那個孩子?”楚湛眼中閃著殘忍的,“是男是還未嘗可知,就算生出來那麼幸運是個男的,能不能養大還兩說。”
侍匆匆忙忙進來稟告,“宮里傳來消息,嫻妃娘娘生了。”
兩人臉俱是一變。
侍哆哆嗦嗦道:“是個小皇子。”
另一頭,邊關急報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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