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寫詩是講究靈的,而且還得有參照,現在什麼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寫?”
華櫸沒想到自己老爹這麼執著,竟然要他再做一首梅花詩,看來不把這個事弄個明白,他是不會罷休的。
“你就在腦海里隨便想,天南海北,高山平原,山野鄉村,只要是跟梅花有關的就行。”
華耀祖對他拿不拿第一無所謂,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兒子為了拿第一而弄虛作假,所以他必須弄清楚。
華櫸知道,他要是不當著老爹的面再作一首寫梅花的詩,老爹肯定會一直揪著一件事不放,所以為了應付老爹,他只能再消耗一首梅花詩了。
“既然爹你非要我寫,那我寫就是了,不過寫完這首之后,你可不能再讓我寫了。要知道寫詩是非常費腦子的,我這腦子以后還得留著朝為用呢,可不能因為寫詩給廢了。”
華耀祖說道:“行,只要你再寫一說,我就不讓你寫了。”
“自己說的啊,隨便我怎麼想,怎麼寫。”華櫸提醒道。
“我說的,你作吧。”
華櫸閉上眼睛假裝冥想了幾分鐘,說道:“有了一首。”
“等一下。”
華耀祖馬上起將筆墨紙硯準備好,然后說道:“寫吧。”
華櫸過去提筆“刷刷”寫了一首詩:
冰雪林中著此,不同桃李混芳塵。
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擱下筆,看著紙上的詩,華櫸心痛想道:“我可憐的梅花詩又了一首,現在是真的不能再寫了,得留幾首關鍵時用才行。”
華耀祖看完詩,喜的都快要合不上,在華櫸的后腦上輕輕拍了一下,贊道:“臭小子,真沒想到你居然還真有詩人的天賦。”
華櫸一臉得意說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我可是文曲星下凡,寫詩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華耀祖把詩拿起來反復讀了兩遍,越念越喜歡,說道:“回頭我找人裱好了掛到福慶酒樓去,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兒子的才華。”
華櫸見老爹有點得意過頭了,趕說道:“爹,您喜歡就放在家里慢慢看,咱就別掛在酒樓去了。你兒子我以后可是要理公務的,可不想整天被人煩。”
宋朝是個重文的朝代,誰要是詩詞作的好,就會有其他文人慕名前去拜訪,不管認識不認識的,你都的好好接待,否則就會說你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沒兩天就臭名遠揚了。
鄭氏也有生華耀祖的氣,說道:“兒子現在可是朝廷員了,你要幫不了他也別給他增添煩惱。放到酒樓去,那不等于在公開炫耀嗎,文人墨客、朝廷員整天來找他要詩文,他不給得罪人,給了自己又費心神,苦的還不是兒子。你個老糊涂,到底有沒有腦子。”
“還是我娘見識高,有遠見啊。爹,這點你真該跟我娘學學。”華櫸沖自己老娘挑起了大拇指。
華耀祖被老伴一通數落,也清醒過來,點頭說道:“那就裱了放在家里我自己看。”
隨后他又嘆了口氣,說道:“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詩啊。”
華櫸走到父母中間,張開手攬住他們,說道:“也沒什麼可惜的,詩只是增添雅趣的東西,有沒有都對生活沒什麼影響,真正重要的還是咱們一家人能平平安安,一起努力把日子過好、過順才是。”
華耀祖夫妻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了,時間不早了。爹,娘,你們休息吧,我走了。”
“你也早點休息,不要熬的太晚了。”鄭氏囑咐道。
華櫸打開門走了,鄭氏過去把門拴上,走回來看到華耀祖還在看那首詩,說道:“櫸兒這詩真正的寫的好?”
“那當然,這麼多年我就沒見誰能寫出這麼好的詩來。”
華耀祖嘆道:“我華家有幸,出了這樣的天才兒子,該當興起啊。”
兒子這麼有出息,鄭氏也高興,說道:“那你以后就別再想些不著調的主意給兒子添煩惱。”
華耀祖知道他說的是剛才準備把詩掛到酒樓的事,連忙說道:“不會了,以后不會了。”
“行了,別看了,休息吧。”
鄭氏確實有些累了,自己先上了床,一會就睡著了。
華耀祖又捧著那首詩反復的看了一陣,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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