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其實都是不太招主流勢力待見的。
修真界主流是道家,所以佛門的任何異軍突起都會被認為是佛門對道家的挑戰。
道家的主流是道門正宗,他們很不待見那些披著道家皮,卻我行我素,不肯融正宗大家庭的那些異類,比如劍脈。
蓮花和尚就很疑,“如果說我們兩個合了道,被重點關注那是有可原,他們能確切的覺到了威脅。但就以我們兩個現在的狀態,距離合道還遠著呢,怎麼就引起這樣的注意了?
就仿佛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天擇存在數百萬年,我就不信這數百萬年中就沒其他天資卓絕的修士到這個門檻!
這樣的人在當世看來可能很,但在修真歷史長河中的總量一定不會,為什麼沒聽說過在哪個階段會出現如此眾多的修士來這個門檻?
他們難道就沒想過,即使我們兩個現在走到了這個位置,但要距離真正功仍然杳不可及,需要這麼張麼?”
李績就嘆了口氣,他能理解蓮花小和尚的憤怒,因為他自己也很憤怒!合個道而已,還是個空道,至于的麼?又不是要從誰手里搶過來,數百萬年空置無人合,更有無數修士在這條路上前赴后繼,也沒聽說修修真歷史上出現過這種吃相難看的阻截!
這是認為他們兩個必然功?雖然他和蓮花確實很自負,但真還沒自負到認為自己一定功的地步,更多的是一種修士自覺的努力和堅持,謀事在人,事在天。
沉思道:“小和尚,我不認為我們兩個已經備了攪宇宙風云的能力,也不過是兩只比較強壯一些的螻蟻,還遠未看在那些仙庭上仙人的眼中,所以,也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的猜測,比如,在仙庭之上通過某種,或者異像,或者覺,能預測到近期會有先天大道將被人合?
所以,這許多人選擇道德厄運,也許不是因為你我?而是風來了,每一頭豬都在往風口上湊?”
蓮花和尚點點頭,“此話有理,先天大道即將被合,也許在主世界凡間覺不到,但在仙庭就不一樣?
總有異象昭示,大道腳開始松?大道外象開始反常?沉寂了數百萬年的先天大道被喚起了自意識?
這也許也是一個時間節點的問題,先天大道總要被人合,或許四鴻大道認為時機已到?或者不干四鴻的事,而純粹是道德厄運自我的覺醒?
而我們,適逢其會?”
李績微微一笑,“小和尚,恭喜你啊!你可能趕上了修士最夢寐以求的時機,天失其鹿,修者盡逐之!這樣的機會可不常見,估計再幾百萬年都很難出現,
所以,努力吧,年!”
蓮花哼道:“說的好像和你沒關系一樣!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自己,畢竟各憑實力機緣,誰也做不得假,我現在反倒是最擔心你!”
李績驚訝,“你不必擔心我!得之何歡,失之坦然!
君子坦,老李我從來不和人計較那些外之!”
蓮花咬牙道:“我不擔心你能不能合道德!抓不抓的到你那頭鹿,那是你的事,于我無關!
我擔心的是你能不能在抓自己的鹿的同時,不要禍害別人抓自己的鹿?
你,你那習慣能不能改一下?抓不到就直接炸鹿群,讓大家都顆粒無收?”
李績一攤手,“狗急跳墻,損人利已,也是人之常嘛!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媳婦被人搶了,誰能自我安說,誰上不是上?
不過小和尚你放心,若是你有機會,老李我就一定不會背后使壞,但如果你自己不爭氣,那可就別怪我……”
蓮花松了口氣,他不怕和旁人競爭,實在是怕這東西怕的狠了,所以要把話說在前頭,哪怕這樣說有示弱求懇之嫌。
“李烏!你這人,我就很奇怪了,我怎麼就一點也看不出個道德表率來?還狗急跳墻,不應該是虛懷若谷,禮貌謙讓的麼?
好,就這麼說定了,若是有那想合道德的,我也一定給他們下點……那什麼……”
兩人心領神會,哈哈大笑,沒辦法,他們兩個都是孤家寡人,各自背后的勢力只是在一方宇宙的豪強位置,都在仙庭上找不到什麼基,像合先天大道的基,別說是人仙,就是真仙也未必能的進手!
這是最起碼金仙層次的范疇,在背后使力的,也一定是這種大佬般的存在。
李績就嘆了口氣,“想當初方丈島初識,可沒想到現在還能有緣相聚,曾經與你我齊名的,還剩下幾個?一個?二個?
大道寂寞,有個能說話的也好……”
蓮花一哂,“你還好意思說當初與你齊名的有幾個?歲月是磨掉了幾個,還有幾個就是被你宰掉的好吧?
竟然還在這里傷春悲秋,大發慨,黃鼠狼給拜年,他們毀就毀在與你齊名上了!”
李績不以為然,“與其活著修行痛苦,就不如早日超以待來世,這是道德之極,你不懂的!
凡人皆看我李烏殺伐一生,其實不知道我心的……小和尚你應該是懂的……”
蓮花和尚斬釘截鐵,“我不懂!我只知道有些人明明殺了人,還偏偏涂脂抹的假裝仁慈!
……算了,不說這些,天擇大陸現在對你我來說有如肋,你是走是留?
不過我有一句話勸你,既然開始加了先天大道的爭奪,那就是荊棘叢生的獨行之路,師門,朋友等親近之人還是接的為好!
牽扯太大,上面一道暗示下來,可不是你我的師門能扛的住的!”
李績點點頭,這是正理!
合道之爭,當然不會平平和和,爭的是道德,可比的卻是拳頭,不會像當初他在道德碑上那般,大家團團坐好,互比秤量,和和氣氣。
歷來的大道之爭,尤其是在先天大道上,留下記載的都是好的回憶,仿佛合道就是那樣自然而然的事!
哪有那麼簡單?你不踩著無數人上去,又憑什麼是你?
只不過那些暗惡齷齪,在歷史的長河中被人有意無意的忽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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