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宗沒有選擇,如今大兵境,只能寄希拖得一刻是一刻,但願太上長老能盡快將渡劫後期的瓶頸突破,否則等待本門的,就真的是萬劫不複的結果。
不要認為他們太悲觀了,況確實糟糕到極,誠然,青木宗並非毫準備也無,在淩仙三人閉關以前,也布置了各種陷阱制無數。
但沒有用途!
若敵人不多,僅僅只有一兩個,借助陣法之利青木宗也能將其擋住,可現在這種況,就相形見絀。
陣法,制只能起到一些遲滯的效果。
修士還好說,令人難纏的是妖族,尤其是那些低階妖,妖修的驅使,簡直悍不畏死。
偏偏數量又是極多,說漫山遍野也不為過,不制,居然被不橫沖直撞的妖填平了。
這聽起來有些離譜,但絕無分毫誇張之。
隨著時間的推移,青木宗的境越發危急,不僅許多陣法被破,在一旁守護的修士也隨之隕落。
好在該派的護派大陣非同小可,故而勉強還能夠堅持,但別忘了,現在的攻擊看似兇猛,其實僅僅是探路,那十二名人族與妖族的渡劫期老怪,依舊在冷眼旁觀來著。
他們依舊在窺探青木宗的虛實,準備在合適的時機給該派致命一擊。
一晃眼三天過去。
形勢急轉直下,青木宗所布的陷阱制,大半都已被那些修士妖破除,該派的總舵,已到岌岌可危的地步。
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護派大陣了。
一時間,人心惶惶,事糟糕到這一步,便是青木宗掌門,也不敢堅持,事到如今,只有像太上長老求助,哪怕因此被怪罪也顧不得。
時間迫,做下抉擇,他們立刻去做。
青木宗掌門帶著幾位長老,親自去了淩仙三人閉關的山穀,三座府皆大門閉,與數年前一樣,毫變化也無。
渡劫後期的瓶頸是出了名的難以突破,就算有靈緲丹相助,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做到的。
著府,青木宗掌門的臉上出一猶豫之,閉關前,三位師叔曾殷殷囑咐,無論如何,不許打擾……
否則若是功虧一簣,甚至走火魔,這個後果,無論如何,都是自己負擔不起的。
可現在他真的沒有辦法,敵人太強大……
他總不能看著青木宗覆滅於這裡啊!
何況青木宗若是被敵人連拔除,三位師叔不也一樣會被打擾麼,真到了那時候,況還要糟糕許多……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他臉上的表重新變得堅定起來了。
“師兄,別猶豫了,敵人太多,還有強大的渡劫期老怪,再耽擱下去,護派大陣也要堅持不住。”說話的是一位名趙楓的長老,臉上滿是焦急之,在他看來,掌門師兄有些太優寡斷了。
事急從權,三位師叔是有過不能打擾的吩咐,但事到如今,哪裡還管得了這許多。
再耽擱下去,本門都要灰飛煙滅。
其餘幾位長老,也是連聲催促。
在他們的注視下,青木宗掌門終於出手來,在腰間一拍,隨著他的作,三枚傳音符映眼簾。
當然,這不是普通的傳音符,而是特別制做,就是用於這種況下,與師叔聯絡。
隨後他微微低下頭顱,將神識沉,長話短說,用神識烙印上了事的經過,重點講了本門面臨的危機,請三位師叔原諒打擾之過,然後便是請求出手相助。
隨後他指一點,傳音符化為三道火消失不見,分別飛了三位師叔的府。
然後他們就靜靜等待起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那覺說度日如年也不為過。
遠轟隆隆的聲音還在不停傳耳朵,一轉眼,半個時辰已過,三座府,卻都是毫靜也無。
青木宗的修士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了。
“掌門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又哪裡清楚,傳音符中我已說得清清楚楚,我也不知道為何三位師叔,竟然一點靜也無。”青木宗掌門沒好氣的說。
“難道三位師叔,突破瓶頸,都正到最關鍵的時刻?”
“那如何是好,護派大陣,已快要抵擋不住。”
幾名長老的表都變得難看起來了,隨後轉過頭顱,事到如今,唯有等掌門師兄定奪。
青木宗掌門的表,亦難看以極。
他又能有什麼主意。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歎了口氣。
“事到如今,也不能去打擾三位師叔,畢竟他們突破瓶頸正到最關鍵的時刻,若能突破,本門的危機就迎刃而解了。”
“我們要想辦法,為他們多爭取一點時間。”
“趙師弟,你留在這裡,等三位師叔出關,至於其餘的師兄弟,大家隨我一起,前往迎敵,有護派大陣的守護,相信本門還是可以再多支撐一些時間的。”
青木宗掌門的聲音傳耳朵,他做出了抉擇,其餘的長老臉上出晴不定的神,盡管不是人人都贊同,但事已至此,卻也不好反對什麼。
“好,大家既然沒有異議,那就別再耽擱。”
青木宗掌門話音未落,渾青芒一起,風馳電掣,朝著遠飛去。
其餘的長老,也只好隨後跟了上去。
很快就到了,裂聲越發的刺耳以極,此時,青木宗的境,比他們原先想象的還要危急。
敵人太多!
僅僅是普通修士與妖,青木宗已難以應付,更何況此時,那十二名渡劫期老怪,也忍不住出手了。
他們觀察了數日,一直不見青木宗三位太上長老的蹤跡,顯然,他們若不是在這裡,就是如傳言一般,正在閉關。
若是前者也就罷了,假如是後者,那可是良機難得,他們當然要抓時間攻擊。
否則對方一旦將渡劫後期的瓶頸突破,自己這邊的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他們雖然沒有出盡全力,但也毫沒有手下留的意圖,渡劫期修士的實力是很可怕的,就算有陣法相助,青木宗的修士也本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