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抱著手機,掃一眼微信消息。
略過幾個工作群,看見了游戲客服回復的信息。
by:但離開我以后,看起來過得并不好。
他發的這一條信息,是對于上一條的回復。
may:你要真,不如彼此放過,也許對方可以找到比你更好的人,這不也好的嗎。
中間時間隔了許
久,要不是有上下文,岑虞都要忘了他們之前討論的是什麼。
有些無奈,這位哥們,請不要這麼自我意識過剩。
may:那可能只是你以為的不好。
may:說不定人好著呢。
“......”
過了幾分鐘。
by:你呢。
by:你現在好嗎?
岑虞估計對面也是不想和再揪著前任過去之類的聊,轉移了話題來問。
may:不太好。
may:我被職場霸凌了。
by:......
by:為什麼。
岑虞也不知道怎麼了,不知不覺就把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當作了一個垃圾桶似的存在。
習慣地把從來不曾外的負面緒,一腦地傾瀉給對方。
may:總之就是,有個很討厭的投資人,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欺負我們這些勞苦大眾。
垃圾倒完,也并不需要對面的什麼安。
說出來,岑虞就覺得爽快多了。
may:行了,先不說了,明天工作很重,我得去準備了。
may:拜拜。
岑虞從床上爬起來,翻出劇本,開始做功課、找緒。
轉頭就把垃圾桶拋之腦后。
-
浴室的水聲停止。
沈鐫白一浴袍從里面出來,領口,鎖骨深邃約可見。
黑發還在滴水,他沒去管,反而目不轉睛盯著手機。
沈鐫白看到最新的幾條消息,無奈地低低地輕笑。
不就讓洗個服。
還上升到了職場霸凌。
看晚上故意倒了葉闌萱一酒的樣子,怎麼看也是霸凌別人。
總統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陳則越把頭抬起來,“老板,事都辦好了。”
“周度那邊也打了招呼,劇本會按照原定的拍攝。我按你的意思讓他低調理,以免劇組里傳一些不好的流言。”
資源咖這種頭銜,岑虞一直是敬謝不敏。
所以沈鐫白沒以過于直白的方式施予援手。
他淡淡‘嗯’了一聲,鎖上手機,扔到沙發里,才開始拿巾隨意地頭發。
“明天岑虞拍的什麼戲?”他似不經意地問。
陳則越在筆記本電腦上點了兩下。
目在第二天劇組拍攝通告上頓了頓。
主要容里就寫了麻麻的劇說明,總結下來就兩個字。
“......”他沉默不語。
半晌。
沈鐫白的視線掃過來。
陳則越對上老板的眸子,咽了咽口水。
他訥訥地答:“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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