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人在家中坐, 熱搜天上來。
明明幾分鐘以前還沒有岑虞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怎麼瞇了一會兒眼睛,和沈鐫白的名字就綁在一起,上了熱搜。
岑虞立刻點進熱搜去看。
界面已經刷新不出來, 服務報錯, 微博直接崩潰了。
“......”
岑虞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里面的容越是無法預估, 越是張,生怕被出什麼離譜的東西。
反復刷新了幾次, 都沒辦法打開話題界面。
突然, 房間的門被人大力地拍響。
咚咚咚的,幾乎是用拳頭捶門。
招待所的門是木板門, 被拍的搖搖墜。
岑虞嚇了一跳, 小跑到門邊, 警惕地問:“誰啊。”
“我。”唐婉的聲音急促,“開門。”帶著些許來興師問罪的意思。
岑虞面一僵, 看了一眼隔壁衛生間。
扳門把手, 閃出了房間, 帶上門站在走廊里,“你怎麼來了啊?”
唐婉皺了皺眉,覺得有點奇奇怪怪, 好像是不想讓進去房間,不過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的事, 岑虞問做什麼來冰溪鎮,也不好答。
索輕咳一聲,把手里的手機遞過去,轉移了話題, “你和沈鐫白怎麼回事?一次兩次上熱搜?假的也能被傳真的了。”
“......”岑虞默默不吭聲,沒敢說本來其實就是真的。
唐婉看到熱搜的時候比較早,容還刷的出來,話題置頂的一條微博——
@游戲家:每次懷宇出新游戲,我上游戲第一件事不是去跑劇,而是用指令進藏場景逛一圈看看。但有一說一,蜃樓藏場景這次的npc,我怎麼越看越像岑虞啊?
底下的配圖,左邊是蜃樓游戲里npc的臉部特寫,右邊是岑虞的臉部特寫。
尤其是蜃樓作為一款最新上線的游戲,不管是從引擎還是技,都用的最前沿的游戲開發技,所以npc的角形象都非常寫實,小到皮紋理和頭發兒都能看清楚。
分開看不覺得,但放在一起,真的是越看越像,幾乎就是同一個人了。
底下的評論也是一致的認同。
@夏天要吃西瓜:這要說不是照著岑虞的臉,我是不信。
@懷宇游戲毀我一生:所以沈總的念念不忘是岑虞???他們倆之前直播,擱全國觀眾面前演呢?
@臉疼了嗎:誰還記得幾個月前有人就出他們了,岑虞悶聲不響撤了熱搜,后來葉闌萱顛兒顛兒地跳出來蹭沈鐫白的熱度炒作,果然是真的怕人知道,假的怕人不知道。
@前沈夫人:離了,祝兩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
岑虞看了一圈,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
“這不能和上次一樣裝死嗎?”不過是一個npc,只要不是錘,就打死不認。
“而且我看長得和我也不是很像啊...”心虛地狡辯。
唐婉拿回手機,盯著圖片看了一會,又抬起頭看真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還不像?你當我是瞎?”
“上一次能裝死,是后面有葉闌萱上趕著出來,幫我們轉移注意力,這會兒哪還有不長眼的明星跳出來幫你?葉闌萱那個下場你不是沒看到。”
“......”
岑虞一愣,有些不明白,“葉闌萱的下場和這個有什麼關系,那不是自己作的嗎?”
“那是我沒告訴你。”唐婉的爸爸在大佬圈子里混的還算可以,知道的小道消息會比一般人要多。
“葉闌萱出軌的事,據說就是沈鐫白出的手,他這個人一向討厭不知死活往他上沾的人,估計就是因為之前拿他炒作了。”
“......”岑虞皺了皺眉,炒作的事兒和葉闌萱出軌的事兒,明明中間隔了很久,按沈鐫白的子,要真是因為葉闌萱拿他炒作,哪還有秋后算賬一說,不得當時就理了。
“沈鐫白一個上市公司總裁,不至于那麼小心眼吧?”嘟囔著,也不知道為啥幫人說起了好話。
唐婉呵呵冷笑,“等他收拾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不是小心眼了。”
“這又不是我搞出來的事兒,不到收拾我吧...”
要怪不該怪沈鐫白沒事在游戲里瞎搞什麼藏場景和npc嗎。
“那可說不準,萬一你惹到了沈總金屋藏的正主,枕邊風吹一吹,你就別在圈子混了。”
唐婉一臉愁容,“你說你這是什麼無妄之災,為什麼偏偏長得和人前友那麼像呢。”
“......”
“你怎麼不問問,正主是不是我呢?”岑虞扯了扯角。
唐婉掀起眼皮看向,“你?”
嫌棄地環顧四周破破爛爛的招待所,地板走一步就發出咯吱的聲響,“你要是正主,還淪落的到這里,自己花錢拍電影?”
“......”岑虞看著,神復雜,幾度言又止,最后干脆雙手一攤,“那你說怎麼辦吧。”
唐婉雙手抱臂,敲著腦袋,“你讓我想想。”
“......”
走廊里什麼人也沒有,異常的安靜。
就在這時,岑虞背后的門突然往里開了——
嚇了一跳,后背支撐的地方沒了依靠,向后頓了一步,把門撞得更開,出里面的景。
耳畔傳來男人輕慢慵懶的聲音,“岑虞,你給我的服太小了,穿不進去。”
“......”
唐婉猛地抬起頭,只看見房間里面,大剌剌站著的男人。
漉漉的黑發低垂在額前,赤著上半,腰間別著一條浴巾,水漬從他的脖頸一路下,氤氳出一條條曖昧的水痕。
男人的材一覽無余,肩寬腰窄,八塊腹勻稱致。
唐婉直直地盯著他的臉看,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們說道半天的沈鐫白。
的下驚得幾乎掉到地上,大腦好像已經短路,整個人于懵的狀態。
“......”
岑虞看到唐婉的表,知道要完。
沒想到沈鐫白這會兒洗好澡出來了,低聲罵了一句臟話,回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沈鐫白無辜而又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被推了回去。
‘砰’的一聲,門重新關上。
“岑、虞!?”唐婉咬牙切齒地喊。
“......”岑虞打了個,決定先發制人,“你別問我的,我也不問你的。”
“我的什麼?”唐婉氣得跳腳。
岑虞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江、晝。”
冰溪鎮里唐婉可能認識的人,除了就剩下個不知道什麼原因沒走的江晝。
別以為猜不到,像唐婉這種生慣養的大小姐,尤其還有很嚴重的泥土恐懼癥,如果不是因為江晝,怎麼可能沒事跑來到都是被泥土環繞的小鎮。
“......”
江晝的名字一出,唐婉立刻閉上了。
把手機塞進牛仔兜里,忿忿地說:“那這件事你自己解決,我不管了。”語氣里含著被將一軍的不爽,破罐子破摔了。
好不容易送走唐婉,岑虞松了一口氣,擰開門,重新回到房間。
狹窄的玄關口,沈鐫白斜斜地靠在原地,嚇了一跳。
“你站這里干什麼。”岑虞有些沒好氣地嗔怪。
沈鐫白單薄的眼皮掀起,漆黑的瞳仁看向,角抿了抿,臉上的表好像有些委屈,“你剛剛好像很嫌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
“......”
真的是差點忘了前有狼后有虎。
剛解決了唐婉,房間里還有個人要解決。
只是岑虞的視線,很難不被他赤著的上半吸引。
他的形拔修長,穿著借來的灰運,子短的有些勉強,將將卡在腰部,出完的腹部線條。
“......”岑虞眼睫閃爍,蓋彌彰地移開了視線,不去看他,藏在頭發里的耳子又燙又紅。
“你把服穿好啊。”不滿地嘟囔。
“穿不了,卡脖子。”
“那你自己的服呢,上不是沒沾到...”岑虞看了眼他還是有些黑的臉,把最后一個字往回咽了咽。
“沒沾到也有味道,我一起丟了。”
岑虞瞥了一眼衛生間垃圾桶里扎起來的黑袋子,沒再講話。
房間里手機震又一次響起。
沈鐫白挪了挪步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坐下,接了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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