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將目聚集在沈黎上,太子姜尤站在龍椅旁輕咳一聲:“都說說,為什麼彈劾師?”
“太子殿下,此賊企圖養寇自重,在北境私放狼族十萬人馬,形同謀反,微臣建議,當斬此僚!”
禮部司員外郎趙崢那是韓輕堯一手提拔上來的,前天夜晚韓輕堯全家被屠,兇手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沈黎,今日沈黎上朝,他首先跳出來炮轟沈黎。
姜尤皺著眉頭道:“沈大人也不領軍,私放狼族人馬,何來之有?”
“殿下有所不知,此賊發明一種兵,喚作火藥,當初七王爺四十萬人馬被困青牛山時,是此子拿出火藥,瞬滅六萬狼族,到后來,此子又聯合七王爺出兵,在草原上與敵軍大戰,眼看我軍大勝時,此子突然退兵!”
“若是此戰勝了,我大渝北境,起碼能換來百年太平!”
趙崢義憤填膺道:“如今卻因此賊一己私利,斷送大渝大好前程!”
眾人議論紛紛,都不可思議的看向沈黎。
沈黎輕咳一聲,心中不免罵了句草泥馬,老子千算萬全,沒想到讓你個文臣將老子最大的底牌搞得人盡皆知,他緩緩站出來道:“趙大人,你剛剛說,我拿出火藥,滅掉敵軍六萬人馬?”
“正是!”
“那是不是天大的功勞?”
“本來是天大的功勞,但你自毀長城,非得退兵,功不抵過!”
“放屁,放狗屁!狗放屁!”
他瞪大眼睛道:“請問當初在順天北城門點兵時,可有我沈黎一兵一卒?我到北境,完全是因為我是監軍!監軍你懂不懂?就是記錄軍功的!我哪里來的人馬去打仗?”
趙崢思索一番道:“是你封地里的人馬!”
“我封地只有二百人馬,二百人,瞬間滅掉敵軍六萬人?趙大人?您是吃多了憋住屁了吧?”
沈黎冷笑道:“證據呢?”
趙崢愣了一下:“你不承認?”
“我承認什麼?北境加起來近八十萬的人馬,我就算有封地人馬,那也是杯水車薪,如何扭轉戰局?你見哪個軍報寫的?我倒想問問,你趙大人給我這麼大功勞后,又說我能阻止七王爺二十萬人馬出征,形同國賊,請問您這是為我請功還是請罪呢?”
“自然是罪大于功!”
趙崢哽著脖子大聲道:“縱然你巧舌如簧,我們在北境隨便拉回一個士兵,便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那你趙大人拉回士兵了解了嗎?”
一句話,頓時將趙崢問愣住了,他不耐煩道:“你別管我從哪里得知的消息,你認不認罪?”
姜尤有意偏袒沈黎,便重復道:“趙大人從哪里得知的消息?”
“殿下,臣在北境有好友。”
趙崢深吸一口氣道:“沈黎所作所為,他都清楚。”
“哦,那我倒是想知道,沈黎如何左右七王爺二十萬大軍的進程的?”
“他擁有火藥這種武,卻不報效國家,若是他出手,那狼族的十萬大軍包括鐵浮屠,盡數被伏誅!”
繞來繞去,終于繞到正題,趙崢頓時來了神,指著沈黎鼻子唾沫星子飛:“我問你,你認不認?”
沈黎一副懶散的樣子:“我認……個屁啊!”
“你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酸狗屎,還問我為什麼不出兵?你以為那麼厲害的武是能隨便用的嗎?你什麼都不懂,在那里嗶嗶什麼?”
“火藥雖然厲害,那是得天時地利人和才行,殿下該不會以為臣真有那種本事,一口氣滅掉六萬人吧?”
姜尤皺眉道:“那還有什麼況?”
“當日,是微臣夜觀天象,有天外隕石即將落戰場,臣為了打擊敵方士氣,所以將功勞攬到自己上。”
沈黎攤開手:“如此恐怖殺傷力,微臣要是有的話,早就自請纓滅掉其他兩國,將楚國和大梁納大渝版圖了,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好?”
“是的啊,此言甚是有理,趙大人,你以為呢?”
趙崢瞪大眼睛:“你竟如此顛倒黑白?敢不敢承認?”
他聳聳肩道:“我為什麼承認?”
火藥本來是絕,被這傻叉今日拿到朝堂上來說其威力,是沈黎不愿意的,現在他自然是死不承認了。
趙崢噎的差點不過氣來,指著沈黎的鼻子道:“大丈夫敢作敢當!”
“你當我是個慫包吧。”
沈黎一副滾刀的樣子,他才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他冷笑道:“殿下,禮部司員外郎無中生有,暗度陳倉,企圖誣賴朝中忠臣,企圖懵殿下圣聽!此賊!”
“形同謀反!!!”
“臣建議,將趙崢全家斬,人送教坊司!”
……
“呃……”
姜尤看了一眼奏折,怪不得父皇今日不來上朝,怕是早就知道沈黎回來后,朝中又是打仗了。
不過自己這位師沈黎,當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沒有證據的事,打死都不承認。
或許他才能治住那些言吧?
趙崢漲紅了臉道:“放肆,你一言不合就誣賴朝中大臣謀反,你才是最大的臣!”
“我哪里臣了?”
沈黎雙手抱道:“微臣一顆肝膽赤心,那對朝廷對陛下是忠心耿耿,你敢污蔑我養寇自重,萬一真的蒙蔽了涉世未深的殿下,毀了我這端好忠臣,導致大渝延緩發展三十年,你說,你是不是大渝的罪人?你說,你是不是涉嫌謀反?”
“殿下,微臣建議,先抄了這廝的狗窩再說其他!”
“說不定,能查出這廝與狼族通敵的證據!”
朝中大臣一陣無語,也不知道當初陛下是怎麼將這廝挖出來的,這整一個朝堂攪屎。
一言不合就說人造反,再者就是申請抄了大臣的家,大渝朝堂歷朝歷代以來,也沒聽說有這種無賴啊!
趙崢急的跳腳:“那好,你說火藥是你的,前天禮部尚書韓大人一家被滅門,剛好反賊用了大量火藥,這總是你干的吧?”
“天地良心!”
沈黎大聲道:“在草原上,微臣的火藥就被泄,此次回京途中,臣也只是帶了十多個手下,其他盡數遣散回仙平守衛仙平,我哪里來的手下去屠殺韓大人一家?”
“你這是污蔑,毀謗!”
“我告你毀謗啊,他毀謗我啊,他在毀謗我啊!”
姜尤輕咳一聲道:“當晚,孤見師從北境歸來,興之余,與師秉燭夜談,并抵足而眠,那晚他并未出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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