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新招的弟子啊,真是一茬不如一茬,也不知道閣主是怎麼想的想當年老閣主在的時候啊,咱們制符閣那可是風的哦咳,我和你們這群孩子這些干什麼” 葛川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易軒等幾個年也不敢接話,安靜的看著老人。
等葛川反應過來,從房間里取出一應品分發給七人。
“這是門玉符,你們一定要認真看,不然犯了門規,可是要被罰的;這是份銘牌,一定要時時刻刻掛在上,書院里很多地方都是有制的,不能去的地方,份銘牌會提醒你,要不然啊,嘿嘿,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對了,還有這個,這就是書院的門功法十六字妙法,你們一定要好好練習,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總要有個念想不是”
葛川老人慢條斯理的給易軒等人講解清楚之后,指著其中二個年道:“你們兩個,看著面善,就留在我這里聽差吧,這大殿中事務繁忙,我老人家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剩下的五個跟我來”
帶著易軒等五名年出了大殿,來到幾座黃泥青瓦的房屋前停了下來,葛川從房屋中喚出一個二十多歲寬肩高個兒的青年。
“廖啊,這五個,是新來的雜役弟子,就給你帶著,可要給我仔細點,不要出了什麼簍子”
“葛老啊,你怎麼還親自跑一趟呢,這麼點事兒,您喊我過去不就得了您放心吧,這幾位新來的師弟,我一定盡心提攜,保證不出岔子”廖姓青年忙不迭給老人保證。
等老人離開,廖姓青年熱的招呼易軒五人:“大家都是符閣的弟子,不必拘謹,我不過早來幾年罷了我廖飛虎,是這里的管事,年長大家幾歲,可以我飛虎哥”
廖飛虎將五人帶進其中一個房屋,“這是平時睡覺休息的地方,有幾十張床鋪,我們人,你們幾個隨便挑空著的床位就好不過等晚些時候再,這會我再帶你們看看制作符紙的作坊。”
易軒隨著廖飛虎走進最大的一個房屋,看到正有二十多名穿灰袍的雜役弟子正在忙碌
“咱們制符閣啊,要負責整個書院的靈符制作。靈符你們知道嗎這是用特定的符文將道法封印在符紙上,在關鍵的時候激發出去而制作靈符的關鍵就是符紙的好壞,也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差事。”
“書院的符紙制作要求那可是苛刻的,一共分為五道程序,分別是碎草、煮料、簾、紙和焙干,缺一不可,你們也都要一一學習掌握。等你們悉之后,從下月起就要承接制作任務,每人每月上繳二百張上好的符紙才行”
“猴子、胖虎、黑臉、安,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廖飛虎講解一番之后,揮手招來四個正在忙碌的雜役弟子,指著易軒幾人道:“這幾個是新來的雜役弟子,你們前面不是人手不夠嗎他們幾個就給你們啦,一定要教授清楚,快去干活吧”
幾個老弟子隨意的將新人瓜分干凈,易軒被胖虎選中,跟著他來到作坊的作臺前。
“第一道碎草,就是將書院自己種植的黃鈴草取回洗凈,然后磨碎為草漿;之后的煮料,要將黃鈴草漿放在大鍋中煮爛,期間要不停的攪拌,最是辛苦;然后的簾,要等待草漿冷卻之后,用竹簾把草漿撈起,過濾水分,為紙;跟著要將紙一張張疊好,用木板后,上面放置重石,把多余的水份出,這做“紙”;最后一個環節“焙干”,就是把到半干的紙在爐火邊上烘干,揭下就是品符紙。”
胖虎停了一下,繼續道:“看起來好像有些復雜,但悉之后并不困難要不你就從最簡單的學起,門外還有幾筐剛剛割回的黃鈴草沒來得及清洗,你去取些清水來,仔細洗凈晾干備用”
易軒初來乍到,想要掙個表現,趕問明水井的位置,找了水桶、扁擔挑水回來,先將黃鈴草上沾著的泥土抖去,再一棵一棵浸在水中清洗干凈,又找了干凈的竹篩控水晾干,一直忙到胖虎來喊去用飯才停下來。
湊到胖虎旁邊,易軒笑瞇瞇的問道:“胖虎哥,能和我講講修真的事嗎弟剛到書院什麼都不懂,還要請您多指點啊”
“別跟著老廖我胖虎,我龐虎,我龐哥也行,虎哥也行,就是不能胖虎哥,知道不”胖虎抖著渾的不滿的道。
“好啊,虎哥,先給我講講書院下發的十六字妙法唄有什麼講究沒有”
“哈哈,看來你也是沖著書院的功法來的我先問問你,你是幾品靈呢”
“我記得測試的時候,好像考大人是九品靈吧”
“哈哈哈,你們快來瞧瞧,這個子居然是白九品靈,還想修煉,哇哈哈,可笑死我啦”一聽易軒是九品靈,龐虎頓時笑得滿臉,旁邊的老弟子也跟著起哄。
“我以為灰靈就已經是夠差了,居然還真有比我更差的靈,嘿嘿嘿”
一陣笑鬧之后,易軒才弄明白,原來這靈共分九品,用測靈石測試時會發出“紫,紅,橙,黃,綠,藍,棕,灰,白”九靈。紫為一品靈,也靈,百年難遇,都是“風”、“雷”、“冰”這一類的變異靈;紅靈為二品靈,又地靈,均是“金”、“木”、“水”、“火”、“土”的單一屬靈,下面依次是其余七種靈,這靈資質關系到修士煉化靈力和悟道的能力。而易軒的九品白靈可謂是差到了極致,基本沒有什麼進階的可能。
另外,龐虎告訴易軒,那十六字妙法就是一本極為簡陋的功法,只有寥寥幾百字,大就是將靈力的悟之法簡單描述一番,需要修煉者自行悟地間的靈氣,極難門。幾十年來,雜役弟子也有千數百,但能憑借門功法進靈期的簡直就是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