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獨自一人站在虛空,面如常,著遠滾滾而來的修羅沉聲喝道:“各小隊長穩住,我們大陣之中,修羅本無法近,組陣法之后在出陣迎敵,靈力消耗過半即刻返回陣休整,不可出現任何傷亡”
居高臨下,易軒將修羅的向看得清清楚楚,從隼航魔域方向來犯的修羅數量約有三四百名,比起礦場駐扎的修士多了三四倍,只要穩扎穩打,不會出現太大傷亡,而礦深的修羅據離火子回傳的訊息,恐怕也不下數百,如果讓兩修羅匯聚一,必然大大影響士氣,必須派人前去阻擊。
想到此,易軒傳音給幾名得力手下:“鄧良吉、紅修竹、應嘉祥,我要前去阻擋礦出現的修羅,給你們騰出時間斬殺地面上的敵人我不在時,有你們三人一起主事,不得輕舉妄”
不給三人拒絕的機會,易軒化作一道流遁礦,挑選一較為狹窄的口狙擊修羅,以免被其圍攻腹背敵。
易軒剛剛將飛劍放出,遠就傳來嘈雜、沉重的腳步聲,還有修羅特有的低沉嘶吼,不等與對方打個照面,揚手就是數道雷,雷將漆黑的礦照得雪亮,迎面而來的幾名修羅連慘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震雷劍斬飛灰。
半里外的礦中,傳來一聲怒吼,其余修羅被怒吼聲刺激之下,雙目變得紅,口鼻噴出白煙,瘋狂朝易軒撲去,離火與兌澤化為一紅一藍兩道眩沖礦,經過的修羅頭顱紛紛掉落,頓時倒下一片。
百年苦修,易軒劍法再次提升到一個新的境地,摒棄華四溢的絢爛招式,劍全部斂如,出手也更加老辣,威力提升數倍有余,即便是銅頭鐵骨的修羅也是一擊斃命。
而礦場的其余修士這才明白易軒命人不斷加固礦場四周圍墻,同時修筑一道強悍防陣法的苦心,在修羅狂般的攻擊下安然無恙,經過最初的驚心膽,礦場的修士漸漸安定下來,在各自小隊長的帶
領下,不斷蠶食圍攻的修羅,戰事漸漸朝修士一方傾斜。
易軒水銀瀉地般的劍法引起礦深那尊強大存在的不滿,一聲驚天怒號之后,剛才還前赴后繼的修羅頓時停住腳步,迅速向后退去,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傳來,一個高達一丈開外的影出現在易軒面前。
易軒從未見過如此打扮的修羅
尋常修羅都是鐵青的表皮,赤上,不穿任何盔甲,個別修羅會手持巨斧、鐵錘一般的壯武,而眼前的這個修羅全上下都被一套紅黑相見的鐵盔覆蓋,連眼睛都沒有外,手持著一對月牙形的彎刀,刀鋒雪亮。
鐵盔修羅也打量易軒一番,頭盔發出磨刀般的沙啞聲音:“大膽人族修士,居然敢在這里擋路”
“你這頭修羅居然會開口說話”易軒被這一聲忽如其來的喝問驚呆。
鐵盔修羅頓時大怒:“我乃是魔主坐下煉獄修羅是也,豈是這些低等貨可比”
“煉獄修羅”易軒從未聽過如此說法。
對面的煉獄修羅不再與易軒廢話,舉起雙刀,形突進,幾乎是瞬移般來到易軒面前,月牙彎刀織一道十字刀,將易軒整個人都籠罩在。
易軒猝不及防,只得腳下發力朝后退卻,卻忘記背后是堅的礦壁,“咚”的一聲撞在上面,眼見刀兜頭斬下,倉促之間雙魚盤自飛出護主,與煉獄修羅的刀發出一聲沖天巨響。
雙魚盤玄妙異常,遭此重擊仍就安然無恙,只是與刀互相撞擊產生的巨大沖擊全部傳遞到易軒上,讓他覺得肋骨都差點被撞斷。
煉獄修羅一擊不中,變得更加暴跳如雷,“刷刷刷”一連數刀全部斬向易軒頭顱等要害部位,讓他不得不打起神,八柄飛劍翻飛如電,瞬間就與對方拆了數十招。
煉獄修羅刀法勢大力沉,刀芒斬在易軒飛劍上就會將飛劍磕飛,要不是易軒飛劍數量眾多,即便雙
魚盤在一旁照應,依舊險象環生。
易軒清喝一聲,離火與兌澤雙劍出一片刺眼芒,同時手指連點,太妙神組無數鐵索朝煉獄修羅飛去,與其月牙彎刀相撞,發出一陣青煙。
“你居然會神之可惡之極,今日定要將你斬殺,以絕后患”煉獄修羅一聲呼喝,剛才退去的修羅全部蜂擁而至,竟然用雙手將自己的頭顱全部扯下,腥臭無比的青黑如泉水般噴涌而出,被煉獄修羅呼出的一道黑氣包裹其中,煉化道道吞腹中。
吞噬同類的煉獄修羅上氣勢猛漲,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之勢,即便與天尊相比也遠遠勝出,讓易軒然變,趁著對方仍在不斷提升氣勢,再次激出太妙神形鐵索捆在修羅的盔甲之上,黑紅相間的鐵盔頓時如蠟燭一般融化碎裂,出煉獄修羅銅一般的軀。
煉獄修羅見盔甲損壞,索直接將盔甲殘片從上扯下,太妙神如附骨之疽般纏在他的軀,雖然表皮被神勒出深深壑,不斷還有刺鼻的焦臭味發出,但并不像對付普通修羅一般致命。
煉獄修羅對太妙神有種發自肺腑的厭惡神,想要用力將鐵索扯斷卻無能無力,只能將滿腔怒火發泄在易軒這個始作俑者上,怪著將一雙彎刀舞出殘影,想將易軒斬泥。
易軒見其勢不可擋,只能暫避鋒芒,一邊苦苦抵擋,一邊出數張玄符,都來不及分辨是何種類,一腦全部扔出。
通過百年來的苦修,易軒的玄符制作同樣取得長足進步,比起尋常天尊的作品也不逞多讓,玄符化為一個個玄妙的符紋頓時印在煉獄修羅上,引發一陣驚天地的炸
此時,礦場外的戰斗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一陣地山搖的劇烈晃讓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先是聽到數聲沉悶的炸聲傳來,而后無數火從礦口噴出,跟著礦口坍塌下無數巨石,轉眼之間就將礦全部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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