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姐,你就算分手,也請你給他一個過渡期。不管發生過什麼,你們過,我想你應該也希他好——”
“他傷沒有住院?”周西打斷了小飛的話。
“是的。”小飛一直很怕周西,連聲說,“就沒有住院,直接回去了。”
“我知道了。”
“西姐?北哥人真的不壞。”小飛還想繼續推銷陸北堯。
“我知道。”周西說,“他就是個傻子。”
周西掛斷電話抬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泛紅,看起來有些傻。周西了下眼,繼續刷牙漱口洗臉。
麻木的做著手邊的事,換好服,周西在手腕上纏了繃帶,出門時到秦怡。
“你去哪里?”秦怡觀察周西表,竟然在戲外有了陳星的表,殺氣騰騰的。
“陸北堯住哪個房間?”
秦怡看了眼周西,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說道,“三點要拍戲,你該吃飯了,吃完飯去劇組。”
言外之意,你們兩個別見面了,馬上就要拍戲!
“耽誤不了幾分鐘。”周西敲門,遲遲沒有人開,打電話給前臺說房卡掉了。讓人過來給開門,前臺的人核實份,報了陸北堯的份證號。
周西靠在門邊,低頭看著地毯上的紋路。
客房服務員很快就趕到了,拿著總卡,打量周西。
“我家那位睡實了,不醒。”周西靠在門邊,拿出口罩戴上,語調平靜溫,“我出來拿個東西,風就把門吹上了。房卡在房間里,辛苦你們跑一趟,麻煩了。”
客房服務員打開門,說道,“不客氣。”
還要觀察周西,后就有人喊,來不及多打量便轉走了。
周西進門,厚厚的窗簾拉的嚴實,房間里一片昏暗,反手關上門才去開燈。
這家酒店規格一般,設施簡陋,一眼就看到床上的人。
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有種不真實的覺,周西盯著床上的陸北堯,往里面走。被子規整蓋在他的口,他把手搭在額頭上睡覺,眉頭皺。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關節清晰,又瘦了很多。冷肅線條延到腕骨,戴著舊款手表,還是周西送他的那個。
襯式睡領口散開,能看到紗布的一角,暗沉的紅。
周西環顧四周,垃圾桶里扔著沾滿的紗布,目驚心,那都是陸北堯的,他到底了多嚴重的傷?曾經陸北堯拍戲也傷,每次都是周西事后才知道。看到他的疤追問,他迫不得已承認。
強忍下瘋狂跳的心臟,走到床前。
陸北堯昨晚為什麼不說?他就那麼喜歡扛麼?他傷還開車,他活膩了麼?他不怕死麼?
周西看了新聞,為什麼沒有在意?因為不敢也不能想。
“陸北堯?”周西開口,淚就滾了下來。慌忙抬手,想質問陸北堯,是不是想死?他到底想干什麼?
陸北堯沒,也沒醒。想去拉陸北堯的領,問他到底想干什麼。到了滾燙的,灼燒著周西的手。
他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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