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反正已經拖四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聊正事,你的意思我們把尤踢出局?”
“還要留著過年?”
“那合同怎麽辦?”
“資源轉給魏雨,捧魏雨起來,魏雨演技臉都在線。合作方那邊讓一步利,承諾新項目的合作。”魏雨是他們公司簽了好幾年的一個藝人,演技長相都在線。隻是格過於老實,不懂討好人,又和尤撞了類型,就被比下去了。
“魏雨行麽?”
“想捧就能捧得起來。”俞夏說,“我們能捧出來一個尤,就能捧起來第二個尤。”
蘇洺的房子是一套一百五十平的平層,裝修的時候特意給俞夏留了一間房,這裏有俞夏的服。
第二天俞夏在雨聲中醒來,人還恍惚著,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外麵蘇洺喊了一聲,“我把你的車開走了。”
隨著關門聲,房間又恢複寧靜。
俞夏閉上眼睡了五分鍾,猛然清醒,蘇洺把車開走開什麽?昨天是被司以寒刺激瘋了,智商全丟。
有沒有車俞夏都要出門,換上黑長,對著鏡子塗上最淺的口紅,端詳片刻拎起包轉出門。走出一樓大門,俞夏仿佛一腳踩進了冬天,寒風夾雜著雨呼嘯,溫度降的猝不及防。
在寒風中抬頭看了眼遙遠暗沉的天空,八年前的今天,也是下雨,那天下的是暴雨,特別大。黑的汽車開了過來,是俞夏約好的專車,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
九點二十分俞夏到北山墓園,雨依舊沒停,青石板路在雨中泛著,一片。俞夏撐著明的雨傘踩上臺階,父親的墓地在最上麵,需要步行上去。俞夏看懷裏的向日葵和康乃馨,不同的,放在一起卻意外的和諧。
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發出輕響,俞夏順著臺階走上去,把向日葵放到父親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還年輕。後腳步聲,俞夏回頭撞上司以寒的沉黑的眼,俞夏看了片刻連忙收回視線,走到另一邊把康乃馨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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