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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婦不從良》 164| 157.117.42.0

“……慢慢便學會了去討好這個皇兄,太子是一個待人很的人,他即使暗裏對我頗多照顧,卻從不會在表麵上表出來,因為他知道這種另眼相看,隻會害了還年的我……直到那次圍場刺殺,我替太子擋了一箭……我不知道皇兄知不知道,我其實是利用了他……”

這是九娘第一次聽楚王開誠公布的談起這些事,這些其實早就知道了,還是因為上輩子拚湊而來。九娘聽得出來楚王的口氣很複雜,自打嫁給楚王以後,九娘對他了解越來越多,一個真實的楚王在眼前漸漸呈現出來。

原來楚王也並不是全然的冷心冷,心狠手辣,他也會複雜,也會糾結,也會因為某些事徘徊不定,迷惘為難。

很多時候,尤其是那陣子趙王妃因意外小產,九娘卻在之後有了孕,以及誕下木木後,承元帝想把木木過繼給太子的時候,九娘也曾懷疑過。若說趙王和王不好下手,但以楚王和太子的,設局害了太子對楚王而言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上輩子九娘便懷疑太子最後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為人所害,最可疑的人便是楚王。

按理說,被到那種地步,以楚王的秉應該會下手的,可楚王卻一直於被挨打的狀態。

如今這件事終於有了答案,原來楚王不是不能下手,而是不願。

按理說,九娘應該埋怨楚王的,因為他的不願,自己經曆了那麽多的擔憂與害怕,甚至瀕臨死境。可九娘卻沒有這種覺,突然覺自己和楚王得更加近了。那種覺並不太好形容,卻輕輕的撥的心弦。

其實兩人何其相像,人,總是還要有一自己的底限的。

“你沒有怪本王吧?明明很簡單的事,卻讓本王弄得如此複雜。”楚王將九娘拉懷中,緩緩的順著的長發。

九娘蜷在楚王的懷裏,搖了搖頭:“沒,九娘不是那麽沒良心的人,不管如何,太子殿下出手救了我幾次,且我相信殿下一定不會讓九娘還有兒子出事。”所以即使被關在掖庭,差點沒一瓶鳩酒命喪黃泉,也依舊堅信楚王一定會救出來。

楚王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聲音在屋中打了個轉兒,漸漸消弭在空氣中。

*

次日,承元帝傳下口諭,召馮神醫進宮與太子診病。

對於這件事,楚王早就有所預料,承元帝一直關心太子的,突然來了位神醫,又治好了楚王多年的頑疾,承元帝不可能不心思。

按理說,這件事應該由楚王來主提起的,方顯恭敬與孝道。隻可惜經曆了這麽多,避嫌這個道理還是要懂的,這個口隻能是承元帝或是太子來開,而不是楚王。所以馮神醫雖是治好自己的,楚王還一直留他在府中,並沒有讓他‘消失’。

馮神醫是個貌不其揚的老者,從麵相來看本看不出這神醫神在哪,隻是之前有幾個令人驚歎的例子,也由不得人不敬重他。

人吃五穀雜糧,不可能會不生病,所以時下人們對‘大夫’這一職業,都是非常尊敬的。當然,到了皇族這一階層,尋常的大夫不可能會他們眼中,可若是‘神醫’,就另當別論了。

馮神醫先去紫宸殿叩見了承元帝,承元帝並沒有當即便讓他去東宮,而是讓他先給自己請脈。

承元帝坐於龍案前,手腕上搭了一條明黃的帕子,馮神醫恭敬的跪在他麵前,抬手與他把脈。

馮神醫把脈並沒有持續太久,他收回自己的手,撚了自己細長的山羊胡一下,道:“陛下可是夜裏多夢、盜汗,偶有心慌、氣短、耳鳴之癥狀?若是草民沒有診錯的話,此乃是眩暈之癥。”

承元帝沒有說話,一旁的阮榮海答道:“陛下確實有神醫所說的這些病狀。”卻是並沒有提是不是眩暈癥。

馮神醫心下了悟,點了點頭,“此癥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並不嚴重。用藥控製隻有輔助之用,關鍵陛下還是得慮,忌肝火旺盛。”

肝火旺盛者,目赤、易怒、頭痛、脅痛、耳鳴、眼幹,說白了也就是承元帝怒太多的緣故。這個道理承元帝自己也懂,卻是從沒有一個人敢如此明晃晃的說自己脾氣太過暴戾,甚至連晦的暗指都不敢。

說一個皇帝脾氣暴戾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就是說他是一個暴君。為君者最忌被人稱之為暴君,因為古往今來暴君的下場就沒好過。

“你大膽!”承元帝怒斥。

馮神醫並沒有被嚇得當即就跪下來求饒,而是態度不徐不疾的順了順袖,垂首斂目手拜道:“草民乃是醫者,醫者自然百無忌,以病癥為主。若是草民說了什麽惹怒了陛下,還請陛下贖罪。”

承元帝哼了哼,道:“繼續。”

馮神醫放下雙手,垂於側兩旁,“此病以靜養為主,不宜勞累,若是靜養得當並不會有什麽大礙。放遏製隻能治標不能治本,過極必傷。”

又被馮神醫說中了一條,承元帝這個老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了,太醫們的說法與之相同,隻可惜承元帝從來是左耳進右耳出。其實也怨不得他,隻是脾氣在此,且越來越多的煩心事,也由不得他能控製住。

最近這一年多來,承元帝頭暈眼黑的次數越來越多,喝藥無用,太醫們隻能采用放之法。此法倒是有用,也能管上一陣兒,可惜近日來連放之法都沒什麽用了。

這次馮神醫被召宮與太子診脈,承元帝將之先召到紫宸殿,說是想試試此人是否真材實料,實則承元帝也有想試試他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意思。可惜就如同馮神醫所言,此病若說嚴重也嚴重,若說不嚴重其實也不嚴重。

忌怒、忌勞累便好。

可惜若真能如此,此時也用不上馮神醫了。

“朕還以為你醫多麽了得,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白汙了‘神醫’之名。”

“草民恐慌。”

其實馮神醫一點恐慌的樣子都沒有,還是那麽的閑適淡然,仿若自己麵對並不是手生殺之權的當今陛下,而是一個尋常的求醫問藥者。

“草民隻是一個普通的醫者,從沒有敢妄然自稱什麽神醫,這些都是不明事理者人雲亦雲而來,草民之有愧。”

“那你的意思是朕也是人雲亦雲的無聊之輩了?那你治好楚王的又是做何解?”

果然來了。

馮神醫麵容不顯,“草民萬不敢如此評論陛下,陛下聖心獨斷,之所以會召草民來也不過是一片子之心。至於楚王殿下的,乃是毒素淤積所致,草民之所以能醫好,也不過是剛好對癥罷了。”

承元帝半響不語,眼神晦暗莫名。

良久,方道:“阮榮海,你帶他去東宮給太子看看吧。”

其實此時承元帝已對此人能治好太子,並不抱任何期了。太子的子乃是胎裏帶病,常年羸弱所致,冷不得熱不得累不得勞心不得,其實若說是病,還真沒有什麽病。與他這病異曲同工,藥石罔顧,隻能慢慢靜養。

在這宮裏,對平常人來說十分容易的‘靜養’,對他們來說卻極為不易。

果不其然,馮神醫去了東宮以後,認真為太子把脈,得出的結論與眾太醫診斷的差不多。

之後馮神醫離宮,傍晚的時候,一輛馬車悄悄駛離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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