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鴻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想要東方萌開口已是如此困難,若想讓他完整地說上一句話,進而像常人一樣能談,這任務可不是“艱巨”二字足以形容。革命尚未功,鴻鴻仍需努力呀!
正值炎夏,落楓院卻有著絕佳的風景,亭臺小榭掩映於鬱鬱蔥蔥之間,似是害的子,猶抱琵琶半遮麵。燕鴻一時手,命襲人去尋了炭條來製炭筆,於曲徑通幽安靜地畫起素描。謝這個已經有了紙的時代,而且品質還不錯的說。
全神貫注之下,並未注意到一個影的緩緩接近。隻見那修長的影子走幾步停一下,偏頭思考一番再接著走,如此反複,短短幾丈之距愣是行了半刻!虧得燕鴻隻顧著畫畫沒有注意到,不然定會為這般“神速”而哭笑不得。
燕鴻刷刷幾筆渲染出八角亭的影,出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方框準備取下一景,突然發現邊多了清涼的覺,驀然回首,看到東方萌明淨的目。他靜靜地蹲在側稍靠後之,雙手乖乖地叉放在膝上,明明讓燕鴻覺得到他對手中東西的好奇,卻並不主上前了解,眼神和表永遠幹淨清澈如。
燕鴻燦爛一笑,對於這樣不設防的他,總是不由自主地釋放自己的善意。
“萌萌,看得出來我畫的是哪裏麽?”燕鴻放慢語速,一字一字慢慢地問道。
他的眼中凝聚了一點點緒,一種做“疑”的東西緩緩升起,燕鴻又問了一遍。他的目便輕輕轉向手中的畫板,凝神看了一會兒,又抬頭看向前方,幾乎是一下子,他就找到了燕鴻畫中那造型古樸的八角亭。
他扭頭看著燕鴻,經過燕鴻這段時間“潤細無聲”般地滲進他的生活,他已經不再避違燕鴻的目,甚至在一不小心忽略他之後,還會主尋找。
他的表有一點點僵,像是不知道怎麽表達心中所想,又像是有某些東西突然在他腦海中凝固,遲疑了半晌,也隻是微微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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