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唐劫哼了一聲:“難怪姬家要蕭條冷落了呢,目如此短淺,連最起碼的付出都不願意給,又如何能得到長久的回報?當然,也可能就是仗著關係比較近才能如此幹吧,只可惜這位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價碼,就算是老太爺也不會同意爲個已經出嫁的兒扔掉幾萬貫錢的。”
他這話說得隨意,卻意味深長,胭脂已是聽得怔然。
一個伺候太太的丫鬟,眼界有限得很,雖然知道靈師尊貴,卻從沒有一個概念,只以爲每年幾百兩銀子的學費就是天價,哪知道名額本才是最值錢的。
一個丫鬟,得一兩銀子的外快就能讓興好幾天,如今這幾萬幾十萬的銀子砸下來,立時將衝得頭暈腦漲。
這刻再聽唐劫最後那幾句,終於明白爲什麼侍月要對唐劫這麼好。
這死丫頭比更瞭解這一切,因此才早早選定一個……這是在投資未來啊!
與侍墨不同,侍墨還在寄希於小爺,胭脂和侍月卻是早知他機會渺茫,胭脂因此而疏遠他,只是衝著錢的面子沒直接不理,沒想到侍月卻更進一步,直接開始勾搭唐劫了。
想明白了這點,胭脂心中暗恨自己瞎眼,自以爲聰明,卻被些蠅頭小利迷,反到是那侍月平日裡看著文靜,暗地裡卻早已諸般手段用盡。
一想明白這道理,胭脂的表也變了,對著唐劫笑道:“原來是這樣,還是你伶俐,一下就想通了這其中關鍵,看來這事啊,他們不了。”
竟是反過來拍唐劫的馬屁了。
“那也未必!”唐劫正道:“不管怎麼說,兩家都是姻親,只要姑肯鬆口,老太爺和老爺也未必就拉得下這個面子。我看啊,姬家這是做生意做慣了,在玩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戲碼。但早晚姑還是會同意一些條件,到那時,姬子騫學就真了無法更改的事實了。”
說到這,唐劫看著胭脂笑道:“胭脂姐姐,我府時間雖然不長,但這些日子承蒙姐姐照顧,幫了我許多次,心中也自激,本想將來若有機會學,一飛沖天,定要好好報答姐姐。不過現在看來,希渺茫了。”
說著,他恰到好的搖頭作嘆息狀:“可惜姬子騫終究是姬家的爺,他將來再如何飛黃騰達,想來也是與姐姐無干的了。”
胭脂聽得心煩意。
想想也是,姬子騫與唐劫不同,他出世家,本就有無數傭僕,實無必要去討好下人。胭脂現在就算想抱姬子騫的大,多半也是沒什麼機會的。
想到這,胭脂已急道:“這不是還有一個名額嗎?”
唐劫語重心長:“離爺學還有兩年時間,胭脂姐姐怎麼就能確定,這段時間不會再有其他人來呢?再說一個名額總是沒有兩個名額讓人放心啊,未雨綢繆,真要等到第二個名額也沒了,再著急可就晚啦!”
胭脂徹底變。
心中剛掀起的希就這麼被唐劫一盆冷水澆下來,心可想而知。
看胭脂的樣子,唐劫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又喃喃說了一句:“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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