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道友!直說吧!哪裡?”
“無盡之洋源頭、死之沙洲盡!”
“這……蕭勉!你確定要我山河宮搬到那不之地?”
“山河前輩!稍安勿躁!你若以爲如今的無盡之洋和死之沙洲還是一片不之地,那就錯了——大錯特錯!”
“怎麼?莫非……”
“都天峰已經倒了!此事代表著什麼意義,爲老牌聖地宗門宗主的山河前輩,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蕭勉的答非所問,讓山河尊乃至生死尊盡皆一愣。
此前,他們震驚於都天峰的毀滅,只看到了都天峰毀滅的表象,卻沒有看到都天峰毀滅背後的真意。
那意味著:鐫刻在都天峰上的聚靈陣已經失效!
換言之,這方天地之間的靈氣,再不會厚此薄彼。
無盡之洋源頭、死之沙洲盡,就算曾經是不之地,但只要山河宮有心,完全可以再造一方修行聖地。
想通這一點,生死尊和山河尊,同時點頭應諾。
於無聲,生死尊和山河尊齊齊著蕭勉的背影,輕嘆一聲,屬於他們的時代,終極是過去了。
下一刻,兩大老牌聖地宗門,分道揚鑣。
長生號,承載著生死谷門人,遠赴東吳州;山河號,承載著山河宮門人,遠赴秦郡和南越州界。
如此一來,現場只剩下了冷無炎和雷神兩撥人。
雷霆宗一系,本就是出自雷震宮,自今日後,修行界再沒有莫名其妙的雷霆宗,只有一個雷震宮。
反倒是冰火魔宮,還真沒有合適的去……
“蕭兄懷壑,腹藏乾坤,冷某佩服!今日一戰,兵不刃,九大聖地,不復存在!如今蕭兄安頓好了其他聖地,不知我冰火魔宮,該何去何從,還蕭兄明示!”
“……,你們就不能自己解決?”
“不敢!還請蕭兄明示!”
“實在不行,就去南越?”這麼說著,蕭勉看著冷無炎和寒燁夫婦,意有所指:“冷熾那小子一直在南越廝混,你們當爹孃的也不說去看看他,要不去團聚團聚?”
“謹遵蕭兄法旨!”
冷無炎,依舊是一板一眼。
反倒是寒燁,朝著蕭勉報以一笑,似乎是頗爲期待南越之行,畢竟,冷熾可是他們的獨子。
對於寒燁而言,去哪裡或在哪裡,並沒有什麼區別,只要能和冷無炎和冷熾在一起,便是此心安是吾鄉。
退一步說,冰火魔宮若真能落戶南越,也是善事。
君不見當年的真空道,舉派遷南越州不過一甲子,已然發展得風生水起,儼然爲了南越州一方大教。
以冰火魔宮的底蘊和冷無炎的天尊實力,就算到了南越州,也不至於沒有一方立足之地。
何況,還有蕭勉這一善緣在……
就這樣,諸家聖地,被蕭勉逐一派遣,各自安家。
自始而終,蕭勉要對付的便是三清觀。
九大聖地,不過是三清觀的爪牙,能剪就剪,能收就收,卻不一定要趕盡殺絕——不然的話,天下大!
所謂嚴懲匪首,從犯不論,便是此意。
蕭勉要的,不是雨腥風的修行界,那樣的話,整個修行界的實力都將大打折扣,於蕭勉的計劃有害無益。
蕭勉要的,是一個聽話的修行界!
聽蕭勉的話,按照蕭勉的吩咐行事,各執一方,安分守己,哪怕有一天,蕭勉不在了,也一直太平下去。
唯有如此,蕭勉纔有把握實現他的計劃!
退一步說,如果這個修行界了甚至滅了,就算蕭勉能夠將之重新接靈界,又有什麼狗屁意義?
難得三清觀作繭自縛,蕭勉不介意取而代之。
自今日起,他蕭勉的一言一行,便是天地法則!
且說此時,天都號也已經悄無聲息地逃回天都城。
方圓百里的都天峰廢墟上,唯有蕭勉一人孤立,另有一,便是音谷的宗門駐地——音天谷!
一陣音過,音天,悄然現。
擡頭看著端坐在天外天那個缺口面前的蕭勉,音天秀眉微蹙,最終還是閃出現在蕭勉後。
“音還沒請教:蕭前輩,打算如何置音谷?”
“天!你我也算素識……”
“蕭前輩折煞晚輩了!您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人,音不過是這方修行界的一個化外之人!”
“……,天!非要這麼見外嗎?”
“不敢!音和蕭前輩,也不是很親近!”
“好!”頭也不回的,蕭勉言道:“我要音谷,永鎮於此,於此天下之心,記錄天下之行!”
“也包括蕭前輩你今日的所作所爲嗎?”
“當然!今日之事,自當留名青史!”
“蕭前輩就不怕:後世修士,罵您獨斷專行?”
“那又如何?當今天下,也有人罵當年的獨尊前輩獨斷專行,所謂‘獨尊’之名,不就是因此而生嗎?”
“你!你竟敢自比獨尊前輩?”
“有何不敢?”終於回過來,蕭勉看著音天,淡然一笑:“天!你的造詣到底還淺,只到‘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的境界,卻不知道‘山就是山,水就是水’。於我而言,我要它是山,它便是山,我要它是水,它便是水!我要這方天地走向何方,它便要走向何方!”
“……,這就是師父拼死給你找到的那條路?”
“可以這麼說吧!”
“哼!我不信!我不相信師父會將天下到你這種人手中,一定是你騙了師父,一定是你……”
“我這種人?天以爲:我是什麼人?”
“……,禍天下!荼毒蒼生!”
“哈!原來在記載修行界的音谷眼中,我蕭某人就是禍天下、荼毒蒼生的元兇?那麼都天峰呢?”
“都天峰,至守護了何方修行界近萬年!”
“守護?我看是奴役吧?”正視著音天,蕭勉豁然言道:“守護修行界近萬年的同時,都天峰——三清觀,幾乎將這方修行界挖地三尺,將天地靈氣據爲己有。興盛了他一家一宗,敗壞了這方天地萬千修士,這一點,音谷不會不知道吧?如今,我推翻了都天峰,封了三清觀,撥反正,將修行界重歸正軌,天以爲然否?”
“你若真的爲修行界著想,便不該如此霸道!”
“天以爲:我該如何?哭著喊著求他們重新把持著天下權柄?這就是爲修行界著想?省省吧!倒下了一座都天峰,人人心中都有一座都天峰在蠢蠢;封印了一家三清觀,個個宗門都想爲下一個三清觀!我能做的,便是站在這個位置,斷絕天下所有人的妄想!但有我在,僅我一王!僅此而已!”
“你能保證:權柄在你手中,就永遠不會出錯?”
“出錯?我會出錯?天!你這話不是在懷疑我,更是在懷疑令師的眼和決斷——就算蕭某會出錯,音尊也不會錯,既然選擇了我,就說明,我不會出錯!退一步說:我若出錯,那錯也是對!”
“……”
音天聞言,終於沒了聲息。
忽而,音天迴轉音天谷,音天谷歸於寂靜。
唯有蕭勉,凌空而坐,立如劍,不如山。
我會錯?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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