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發地將面前不聽話的小娘固定好,不得這彈手要命的勾引,寬大的手掌忍不住又再好好上去了一把。
黑馬絕塵而去,這對年輕的夫妻自始至終都沒有一點想要管閑事的意思,沉默不語,干著自己手中的活計。
這里已經是大鄞邊關之外的地方了,這偏遠之地的牧民連什麼是郡主都沒聽過,即便是聽過,再如何尊貴的承諾,也都沒有到手的錢財來得有用。更何況那個男人看起來壯得能打死老虎,誰會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姑娘去得罪這樣一個莽漢。
商寧秀不是不會騎馬,鄞京貴族風靡馬球,不貴在騎上都是頗有造詣的,商寧秀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現下大病未愈子正是最虛的時候,又是被這樣一個盡顛簸的姿勢在馬背上,凌的草葉晃著從眼前飛速掠過,商寧秀本就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度過這幾個時辰的,直到日斜西山的時候,從混沌中睜眼回神,發現自己正躺靠在一棵野蠻生長的大樹邊上。
面前是一無垠又荒無人煙的草原,除了坐在火堆旁邊的那個男人,放眼去這四面八方再沒有第三個人存在。
商寧秀心里發涼,知道自己離大鄞越來越遠了。
那個異族武士似乎是在烤著什麼東西,側臉映著火,那張臉有著中原人無法企及的鋒利廓,他的瞳孔和發都不是純粹的黑,單就只是坐在那,都帶來了異常強烈的迫。
隻是扶老奶奶過馬而已,這都能穿越。穿越就算了,還穿越成在一個傻子身上,帶著一個小包子,有一個惡毒的婆婆,邱雙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幸好有個係統傍身,不然邱雙都不知道該怎麼養活兒子。還有,她家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物啊,怎麼皇上都親自到家裡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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