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走的不快,慢悠悠往前晃著。他的后背寬厚結實,能拉得霸王弓,能直接徒手搬起一整棵大樹,商寧秀的下擱在上面,環過他脖子的一雙手搭在他前,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他的頭發,一圈一圈繞在手指上。
“你頭發的真好看,像秋天的栗子。”的下被著,說話的嗓音糯糯的,幾乎是著穆雷的耳邊響起。
“傳的,我老頭也這個,母親有很漂亮的金頭發,我弟比較像。”穆雷笑著說道。
商寧秀原本覺得他后面應該還會接上一兩句什麼的,比如說如果以后他們也有孩子之類的,畢竟時間場合都合適,邊上一帶就出來了。
但前的男人卻停住了并沒有再接話。
以前他們剛認識的那會,他幾乎三五句話就要扯到崽子上,后來知道上玉腰族一半脈可能跟他生不出孩子之后,他說如果命里注定沒這緣分他也沒所謂,后來就真的再沒提過這個事了。
已經夜深了,整個再來鎮都安靜了下來,夜里彌漫著薔薇月季的香氣,兩側的墻頭花團錦簇,商寧秀朝四周看了眼,“我們是從這出來的嗎?我怎麼覺好像沒見過這條路。”
穆雷輕笑著稀奇道:“難得你還能記點路。不是從這出來的,但這條路你也走過。”
“嗯?”商寧秀從他脖子上立起來,但不知是不是晚上的原因,周圍環境實在眼生,“我什麼時候走過?”
直到男人的腳步在一圍合的花墻邊停下,商寧秀的記憶這才被喚醒了些許,上回逃跑的時候,就是在這里見了穆雷,他把堵在這個花墻里,告訴給十個時辰考慮,要不要帶他回家。
當時清明節剛過,還是春末夏初,花藤沒很茂,現在已然是一茬高過一茬,將墻頭都爬滿了,也難怪第一眼沒認出來。
“想起來了?”穆雷將放在了當時的那個木架上,兩手撐著墻壁,將圍在了前。
“想是想起來了,可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商寧秀失笑,揚起脖子應對他埋首親過來的頭顱。
“這里沒有人。”穆雷一邊親一邊說著,心思已經足夠明顯。
此此景之下,如果說剛才商寧秀還在心有僥幸,那現在的這句話已經完全足夠讓明白他想干什麼了。
有些張,想把人推開,“你想、想要的話就快點回客棧去吧,反正也不遠了。”
“就在這里,行嗎?”穆雷攔在前,目灼灼盯著,商寧秀幾乎是口而出:“你瘋啦,這是在外面。”
穆雷:“沒人能看見的,這兩條街都是路邊攤,晚上走完了連個鬼影都沒有。就正面做,我不翻你,不會弄出很大靜的,嗎?”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氣息急促的剝服,夜下的牡丹花出雪白的脖頸和黃肚兜,人衫半敞艷了后那滿墻的大紅薔薇,穆雷的氣上涌,眼神流連其上舍不得挪開。
商寧秀張地拉住服掙扎著想要起,低聲音急促道:“還是回去吧,這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不用活了!”
不配合,穆雷也不能真的來,只攥住了慌忙的兩只手腕摁在上頭,湊近后最后做了一遍嘗試,他低喃著用草原話問:“完全沒得商量?”
商寧秀原本想說是的沒得商量,但在接到他目的時候這句話就哽住了。只有知道穆雷原先是個什麼樣的子,說一不二霸道還急,現在慢慢的隨著兩人關系的拉近,只要真的不愿意,他許多時候都是讓步的。
夜深重,人跡罕至。其實如果真的沒人會看到的話,也不是說涉及到了很大的原則問題……稍稍滿足一下他的想法,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行。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把商寧秀自己都有些驚到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嚨輕輕了下,視線落向了他的。
“嗯?說話,是不是完全沒得商量?”穆雷晃了晃的手,催促問著。
二人之間不過一指的距離,說話時的溫熱氣息都能噴灑到彼此臉上,男人的視線也一直落在嫣紅的瓣上,他們互相垂眸就這麼盯著彼此的,氣息逐漸沉重,纏。
距離太近了,但即便再近,穆雷也確定,是商寧秀先的。
親吻了他的角,就只投下了這麼一點火星子,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穆雷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腦子里也有一個流星火就這麼炸開了,他驚喜不已,用手掌墊著的后腦,重重回吻下去。
男人的鼻息急促,一邊親吻攪弄一邊著氣開心道:“好秀秀,我的秀秀,死你了。”
商寧秀的后腰被上了木架不舒服,捶在兩側的兩輕輕踢了他一下,“去、去下面,這里硌得慌。”
“好。”穆雷往嚨上親了一口,迅速起下了自己的外衫墊在了草地上,然后再將商寧秀抱了下來。
“這樣行嗎,草扎不扎?”他跪在上,著自己的腰帶視線往下睨著,看著牡丹花躺在地上因為張而微微的一雙手,正擱在自己前,頗有幾分不知所措的樣子:“不、不扎、你說話小聲一點……”
穆雷丟了后捧著的小臉親了一口安道:“沒事,這街深著呢,沒人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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