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但我和不一樣，我是真心對待寶兒。”謝霽抬起眼，神見的凝重認真，“我原本打算等到一切結束了，再像普通男子一般追求寶兒，可是今日一宴，我便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連寶兒都尚且如此努力，我又怎能止步不前？”

“可你該知道，寶兒不嫁皇族。”

“此事我會有計策，絕不讓謝家為難。”

想了想，謝霽補充道，“您若不放心，我愿將祁王府一切資產賬目如數奉上，絕不會有半點瞞。把柄在您手上，若我有朝一日愧對寶兒，您盡管出手讓我墜萬劫不復之地。”

“你……”梅夫人深吸一口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謝霽道，“我您的兒，只要您肯點頭，再大的波折我亦能踏平。”

小雀在空中掠過，樹梢有鋸子似的蟬鳴。

不知過了多久，梅夫人擰眉輕嘆，轉道：“等你解決了眼下的難題再說罷。”

……

回祁王的馬車上，謝寶真忍不住好奇道：“九哥，方才在府中，你和我娘說了什麼？”

謝霽略微遲鈍地轉過頭看，睫了說：“。”

他收斂了冷冽鋒利的氣勢，變得許多。

謝寶真笑了，抱著他的胳膊說：“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謝霽點點頭。

“那好罷。”不多時馬車到了祁王府，謝寶真便輕輕推了推他，“到你家了，快下車罷。我見你進門了再回去。”

謝霽卻坐著不，只開簾子了一眼，隨即皺眉道：“這不是我家。”

沙啞的嗓音，別樣人。謝寶真好笑道：“這是祁王府，不是你家是哪兒……”

頓了頓，嗅了嗅謝霽上的酒味兒，恍然道：“九哥，你不會是喝醉了罷？”宴會上可是喝了好幾壺呢！那酒烈，后勁足，怪不得現在酒勁才上來。

“沒醉。”說罷，謝霽攬謝寶真懷，將腦袋擱在的頸窩上，啞聲低沉道，“我的家，在翠微園……”

謝寶真一怔，莫名地心酸。

“寶兒，我很你”借著酒意，他難得示弱，“你可曾知道？”

這不是……醉得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