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龍捂著臉,十分委屈道:「我是喝得多了些,這丫頭把我扶進房來,一直有意無意挑逗我,我一時沒控製住,也就順水推舟得做了。後來……後來我就睡著了……但是我真是沒殺啊!」
蕭渡努力下暴打他一頓的衝,冷冷道:「三年前在小平山,你也是喝得爛醉,拖了路邊一個村姑進帳裡,那村姑拚命掙紮你還要上,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你敢說,你這次真的什麼都沒做!」
鄭龍被他吼得發懵,隻覺得頭痛裂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得苦著一張臉,帶著哭聲道:「真得是這丫頭先勾引我得,我真得沒殺他,你要信我啊。」
蕭渡被他氣得口發痛,正想著先好好揍他一頓出氣,突然聞見門外傳來一陣檀香與藥草味混雜的味道,麵陡然一變,連忙朝外麵看去。
隻見門口站了一名弱質芊芊的貌婦人,正披著一件沉香雲羅對衿衫,氣籲籲地被一名嬤嬤攙扶著。一見床上那人,便臉煞白地摀住口,幸好被邊的那嬤嬤扶住,才未摔在地上。
蕭渡連忙走過去,牽過的手,聲道:「娘,你怎麼來了!」隨後又朝旁邊那嬤嬤吼道:「餘嬤嬤,你也是娘邊的老人了,怎麼如此不知輕重。明知道娘不好,還這麼晚把帶過來,」
趙夫人卻隻是擺了擺手,聲音虛弱卻著冷意道:「我的丫鬟死了,我怎麼不能來看看。」蕭渡被母親一噎,想說什麼卻再不敢開口,隻悻悻站在一旁。
趙夫人稍微順了下氣息,又將目牢牢釘在鄭龍上,厲聲問道:「就是你害死萍兒得?」饒是鄭龍征戰多年,卻也被這一瞥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苦著臉道:「叔母,你要信我,真得不是我做的!」
「你閉!」蕭渡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下`上外披在母親上,聲道:「夜裡風大,娘你小心子。這裡我會理,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