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香絕地瞪大了眼，中發出恐懼的咯咯聲，隻是伏地求饒道：「蕓香自知罪該萬死，侯爺，將軍饒命啊！」

蕭渡輕哼一聲，斜眼朝瞥道：「肯認了？」

蕓香哽咽著點了點頭，老實代道：「那萍兒仗著自己是正房夫人的大丫鬟，經常製欺侮我們。那日侯爺大婚，我與一起在房中佈置，實在看不慣那頤指氣使的做派，便和頂撞了幾句，但二話不說竟回了我一個掌，我一時氣憤，便與扭打起來，誰知竟失手將殺死！我知道在侯爺婚宴上鬧出這樣的事，若是被發現了必定沒有活路，索破罐子破摔，把鄭將軍拖下水來。本來我想著鄭將軍份顯赫，不小心殺了個丫鬟，一定會被侯爺想辦法下來，也不會再去追究什麼真相，誰知道後來竟會鬧得那麼大。幸好我事先弄斷了珠雲的指甲，將它嵌進萍兒的脖子裡，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直到昨日我聽見府裡的下人議論，才知道鄭將軍竟能辨出那晚我上的熏香。我想著著珠雲既然已經被定罪，這件事已經徹底了結，才想著把以前的熏香全部拿出去燒了，省得夜長夢多。誰知……」似乎是已經預知到自己即將的命運，再也說不下去，摀住臉嚶嚶哭泣起來，

鄭龍聽得嗤聲連連，蕭渡卻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你本來準備借鄭將軍把這件事掩蓋過去，也就是說那聲「殺人了」，並不是你喊得？」

蕓香點了點頭道：「我不得這件事越人知道越好，哪還敢四嚷嚷！」

「那你知道是誰喊得嗎？」

蕓香把雙手從臉上下，目呆滯地搖頭道：「我那日佈置好了一切，心裡早就怕得不行，一刻也不敢多呆，哪裡知道後麵發生的事。」

蕭渡蹙著眉沉思起來，片刻後，才喚了門口的小廝進來，吩咐道：「你們幾個流看著這間房，不準任何人進出，知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