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渡到有一雙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回頭就看見元夕滿臉慘白地站在他後,忍不住朝旁邊吼道:「不是說了,不要驚夫人!」
元夕連忙道:「不怪他們,是我睡不安穩,看見院點了燈覺得奇怪,就起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慢慢走到容翹的頭顱旁,看著昨天還與親暱調笑之人,此刻竟已變首異的冷死,忍不住摀住,淚水不斷湧了出來。
就在今日之前,從未想過容翹會背叛,容翹雖不是自小就跟著,卻一直十分忠心,又乖巧能幹,總能替將所有事安排妥當,又事事為著想。想起在倒下那一刻,容翹流著淚和說對不起樣子,總覺得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而現在,不管想告訴什麼,都已經隨著的死,被永遠的掩埋了起來。
蕭渡輕輕扶住的肩,道:「你還沒完全恢復,快回屋歇著,這裡我會理。」
元夕搖了搖頭,臉上出堅定神,道:「是我房裡的丫鬟,我不會讓就這麼死了!」蹲下`,盯著那頭顱細心地查看,過了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道:「的額角有很深的勒痕,應該是被長時間的蒙住眼睛;雙目凸出,舌頭長,是被割嚨而死;傷口平整,兇是非常尖銳的利;鮮被濺得這麼遠,說明是在生前就被割。」的聲音細細,詞句卻用得準確細緻,讓一旁的小廝聽得目瞪口呆,蕭渡斜瞥他一眼道:「還愣著幹嘛,還趕快記下。」
元夕卻連目都未曾移一分,又盯著那無頭的子,出疑的神,道:「這個倒下姿勢有些奇怪,好像是正在移時,突然被害。」蕭渡奇怪地盯著,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元夕也有些想不通,蹙著眉方才站起,突然到額角生痛,子猛地晃了晃,差點栽到地上。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