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渡連忙道:「父親莫要太過憂心,就算真得是,有什麼下場也是咎由自取,王侍郎沒有理由因此遷怒我們。」
老侯爺抬眸著他,道:「到了這個地步,這其中的牽扯,你應該再明白不過,你所做得決定關係著侯府和蕭家軍的安危,半點都不可出差錯。」
蕭渡麵凝重地點了點頭,又再商議幾句,才躬行禮退出。廊橋下水波粼粼,茂的竹葉在頭頂遮出一片蔭涼,他的心頭卻難有片刻的安寧:容翹的死、背後的真兇、元夕的份、夏明遠的目的……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他眼前蒙了一層迷霧,令人琢磨不。而且,他有種越來越強烈的覺,有人好像一直藏在暗窺探著他的一舉一:那日,駱淵剛剛提醒王姨娘可能會有問題,元夕就出了事,這難道真得隻是巧合而已。他抬頭了麵前有些刺目的日,收拾起散的思緒,決定從容翹的上查起,隻有弄清楚的死,才能明白背後的真相。
他於是抬步朝安置容翹的室走去,剛走到迴廊下,就遠遠看見元夕正站在門前,對守門的小廝說著些什麼。他於是走上前去,問道:「什麼事?」
那小廝見他到來,忙鬆了口氣道:「夫人一定要進去,但侯爺吩咐過誰也不準進去,小的實在是為難啊。」元夕心結未消,見到他還略有些不自在,轉正要離開,卻被蕭渡拉住,聲道:「一起進去吧。」
元夕心中有些欣喜,卻不願對他示弱,隻低頭撅著,輕聲嘟囔道:不用防著我了嗎?誰知蕭渡聽力極好,一字不拉地聽了進去,頓時被這小兒的嗔怨神態逗樂,於是輕輕牽起的手,靠在耳邊輕聲道:「今早不知是誰說過,我是將要托付一生之人,難道這麼快就變卦了?」元夕臉上一紅,將他朝外推開,心中的怒意卻慢慢化開。
那小廝呆呆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在心中默默想著:侯爺和夫人真是興致獨特,打罵俏也不挑個好地方,非要跑到這放的地方來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