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隻覺得腦中上都繃地快要炸裂開來,隻捉住最後一理智,含糊喊著:「不行……」卻又被他按住後腦,暗啞著嗓子道:「別說話,隻要就好。」那雙大手也一刻不閒地開始在上和上遊移。元夕因為目不能視,上的覺也越發強烈起來,他滾燙的氣息全熨撲在的上,燙得一陣陣發。心頭像小貓一樣抓撓,上又又麻地飛竄灼火,雙手開始無意識地攀上他的膛,也無意識地往上勾,直到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悶笑,才發現自己幾乎已經掛在他上。
元夕臊得想往後退,卻被他的手扣在腰間,順勢在了池壁上,幾乎要將生吞活剝一般地開始攻城掠地。
翻湧的熱流,隨著劇烈的撞擊飛濺起水花,不斷落在元夕的背脊與臉頰之上,與又兩人的汗混在一。元夕眼前黑漆漆一片,所有的便都集中在灼熱的那點,一時被墜深淵,一時又拋雲端,從未有過的驗,令急促的熄著,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瘋掉。
終於,池水漸漸平靜了下來,元夕將子埋在蕭渡懷中,看起來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歡愉漸漸褪去,酒意全部湧上來,讓連口都懶得再開,隻依著他溫暖的膛,迷迷糊糊地閉眼睡去。
待再度睜開眼睛,發現已經到了黃昏時分,天邊瑰麗的雲靄映照在氤氳的水麵上,暈染出玫瑰的。
元夕瞇起眼,輕輕撈起旁的池水,看水流從指中傾瀉而出,由衷地歎道:「好。」
蕭渡攬住的腰,將臉龐在潔的背脊之上,悶悶地發笑。元夕被他弄得有些發,回過頭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起方纔的放縱仍是有些臉紅,突然又轉過一個念頭,便輕輕著自己的小腹,低著頭赧道:「你說,我們圓房也有些時日了,為何還沒有……」
蕭渡一邊替將發攏起,一邊笑道:「你急什麼,多給我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