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所有人都清楚，我南煙就是配不上你的，你為什麼還要在我上浪費時間？”

“趁現在我們還沒結婚，事還有轉機，我們結束吧。你去找一個配得上你份的、不會隨意開你玩笑的人結婚吧。”

一大段話說完，南煙眼里淌著的淚滴落直下，淋得口服的近乎明。

似是累了，一腦說完后雙手抱膝無言地流眼淚。

齊聿禮就沒見過這幅模樣，胡攪蠻纏，斤斤計較，他什麼都沒說，倒是哭上了。

有這麼委屈嗎？

有這麼難過嗎？

還非得扯上他？

他什麼都沒干好嗎？

他單膝撐在床上，緩緩俯靠近，手，指尖作溫的不可思議，幫一點點拭去臉上的眼淚，盡可能的按著耐心，說:“別人那里討的不愉快，盡沖我發火來了？我這個垃圾桶職責頗多啊，不僅得吃你不要的東西，還得承你的怒火。”

“……”南煙一把拍開他的手，別過臉，不看他。

還是齊聿禮把的臉掰回來，哭的雙眼紅彤彤的，死咬著，一副倔的要死又委屈的要死的模樣。

齊聿禮思忖片刻，真的拿出十十的耐心在哄:“我知道你就是開玩笑，隨口一說的，沒有什麼壞心思，我也沒往心里去。”

其實他不說，南煙還能再任妄為一會兒，可他這麼一說，南煙好不容易憋住的淚腺又崩潰了。

“好了，別哭了。”齊聿禮沒轍。

“不要，我就要哭。”南煙和他對著干，眼淚模糊的雙眼惡狠狠地瞪他，“就是你，齊聿禮，就是因為你，才兇我的，從沒兇過我！”

“是我，都是我的錯。”

南煙哭得更大聲了。

頭埋進他的口，滴滴噠噠的眼淚浸的他襯都了。齊聿禮抱著，一邊聽哭一邊又聽罵自己，自己還得迎合著:“對，我是個混蛋……行，不是混蛋，我是變態……對，我是南城第一大變態……”

他咬牙切齒:“……滿意了嗎？”

南煙終于止住了哭腔，噎著，一字一句地說:“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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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的沮喪緒持續了好久，哭得那一個天昏地暗。

哭完后，又開始鬧了，趾高氣昂地命令著齊聿禮給自己端茶倒水，還理直氣壯:“我哭了那麼久，里的水都流出來了，你再不給我倒水，我要干尸了。”

“……”

齊聿禮被的話氣笑，恨不得把當一尸直接干。

轉念一想，自己這種想法屬實是不愧對南城第一大變態這個名號了。

他倒了杯水給，南煙喝完一杯水后，緒終于有所緩和，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眼睫的弧度極快，嗓子里發出的聲音卻很小:“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你別往心里去。”

齊聿禮站在床畔，冷哼:“什麼是氣話？”

“說我自降價和你在一起？”

“還是讓我找別的人結婚？”

“還是說，罵我是南城第一大變態？”

“……”

“……”

他每說一句，南煙的頭就往下低一存。

南煙稍頓，沉片刻，而后，小聲地說:“還有那句，不想生小孩不喜歡小孩，也都是氣話。齊聿禮，”忽地仰頭，神真摯，目灼灼地盯著齊聿禮，“你不能和別人結婚，也不能和別人生小孩，我管你是不是自降價和我在一起，反正事已定局，你現在是我南煙的男人，你不能和別的的眉來眼去，也不能和別的的有一。”

說到最后，南煙得出結論:“我們明天領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