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南煙氣的,恨不得追上他踹他兩腳。
齊聿禮怕真沖上去踹容屹,容屹雖鷙暴戾,不會對人手,但絕對會對齊聿禮手,比如說,直接撂下攤子不干,把所有工作都丟給齊聿禮。齊聿禮怕這種事發生,于是一把將南煙拽進懷里,很是無奈:“你說你惹誰不好,非得惹他?”
“我不是你的老婆嗎?他說我,還說你,你都不生氣的嗎?”南煙踹不到容屹,但是能踹到齊聿禮,沒幾下,齊聿禮干凈齊整的西裝,印著灰的鞋印,“平時有人惹我不開心,你都會為我出氣的,怎麼那個人是容屹,你就反倒來教訓我了?”
齊聿禮默了默。
南煙抓住他沉默的間隙,更氣了,隨后又問了個屬于是男人都逃不過的一個問題:“容屹和我掉進水里,你只能救一個,你救誰?”
齊聿禮是沒想到南煙會任到這種程度的。
但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能寵到近乎溺的程度。
面對胡攪蠻纏的問題,齊聿禮耐著子,說:“救你。”
南煙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沒想過他會正兒八經地給出回答。是知道容屹在齊聿禮心里的地位的,兄弟如手足,容屹真當是齊聿禮的一只手,無法分割。但他的回答,明顯是比他的還要重要。
他總是這樣,不會說話,可是會把的胡言語放在心上,也會認真地回應每一句話。哪怕他的回答簡短又清淡,但南煙還是很開心。
“好吧,”裝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神里還是著一不開心,和他告狀,“容屹說你不行!你都不生氣的嗎?”
“生氣。”齊聿禮說。
“看不出來。”
“我開心你也看不出來。”
“……”
倒也,確有此理。
冰山里蹦出來的人,表神態和千年冰封雪山般如出一轍,他的臉上除了冷淡,尋不到其余表。
“那你準備怎麼教育他?”南煙坐在他的上,雙在空中晃,雙手環著他脖子,“把他揍一頓好不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要不我把他吊起來給你揍一頓?”齊聿禮慢條斯理地提建議。
“算了吧,容四發起瘋來,連自己的家都拆。我要是把他揍一頓,說不準他連齊家都給拆了。”南煙也是聽說過容屹的事兒的,心有余悸,“和他這麼一對比,我突然覺得你好溫。”
起承轉折的方式讓齊聿禮不爽,他角扯起,“我平時對你不溫?”
到底還是忌憚他,南煙小聲地試探:“變態要是溫,還能被稱為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