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無言以對。
讓更無言的,則是兩個小時后,容屹留的評論:【把工作推給我,然后和你出去約會?他算什麼男人?】
南煙愣住。
底下倒是一堆人回了容屹的評論。
【為了和未婚妻約會特意推了工作,這才是好男人!】
【真男人就應該陪老婆約會,而不是每天只知道工作。】
【不是我說,容四,你這醋味兒太重了。】
【不是醋味兒,是嫉妒,容四孤家寡人一個,哪曉得朋友的好哦。】
南煙看到容屹這條評論時剛好在敷面,沒去管底下其余人和容屹的互,匆忙撕下面,草草地洗了個臉,隨便往臉上抹了點兒華和面霜,便跑去書房找齊聿禮。
“你今天推了工作來找我的?”
齊聿禮坐在電腦前,鼻梁間架著一副金邊框眼睛,狹長雙眼隔著鏡片泛著冷,說話時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沒有。”
“可容屹說你把工作推給他,才來找我的。”南煙直接把手機拿到他面前,屏幕朝向他。
齊聿禮不得不把視線投在手機屏幕上,他摘下眼鏡,拿過手里的手機,溫聲道:“算不上是工作,只是一位老朋友弄了個慈善拍賣會,我過去拍點兒東西,權當捧場。”
能被齊聿禮稱為“朋友”的人,可見其對齊聿禮的重要程度。
南煙沉默了。
齊聿禮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安靜下來,連人帶椅地往后退了退,而后,手把南煙拉進自己的懷里,坐在自己的上,“你發我消息的時候,應該緒不太對。如果站在理角度,我是不應該去的,你已經是年人了,能夠獨當一面,我也相信你能夠理好自己的緒。但是——”他話一頓,無奈又縱容地彎了彎角,“——我很難站在理的角度對待你的事。”
他可以隨時隨地保持理,唯獨面對的時候,永遠屈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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